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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曉下床,站于他面前,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不緊不慢的說道,「欲取欲求嗎?何先生!」

何敬平的臉上「嗖」的浮起一抹不易顯見的紅暈,然後是一臉尷尬又不知所措的看著郝曉,用著沉悶的聲音說道,「郝小姐,請你嚴肅一點。」

郝曉瞪他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很隨意?」

「我」何敬平語結,一臉郁卒的看著她,悶聲說道,「我沒這個意思。」

「哼!」郝曉啐他一聲,轉身朝著門口走去,丟給他一句話,「你要是有這個意思,我說到做到!」

何敬平趕緊邁步跟上。

郝曉朝著電梯走去,經過一間病房時,猛的停下腳步,然後退步回來,對著跟在她身後三米遠的何敬平做一個原地止步的動作。

陸雯梅?

郝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陸雯梅,臉上全都是愕然之然。

這里是vip病房,而郝曉與陸雯梅都是頭部撞傷,所以自然是安排在了同一樓層。

再加之剛才護士給陸雯梅掛了吊瓶出去後,沒有順手幫她把關上,所以才會讓郝曉這麼湊巧看到了陸雯梅。

而陸雯梅因為專注于在想事情,也就沒發現門口處站了有幾秒鐘的郝曉。

郝曉當然沒有听陸雯梅的建議,買花,而是去商場買了一條純金的長命掛鎖,然後又買了好幾套嬰兒服,這才去陸家。

墨詩怡窩在被子里,整個就是一個慵懶的小豬樣。

說實話,她現在跟豬也不什麼區別,一天到晚就是吃喝拉撒睡。

除了拉撒之外,她所有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而且還不出這個房間門。

此刻,她正微微的側著身子,左手支于自己的腦袋上,目不轉楮的看著斜前方的陸霆軒。

陸霆軒坐在沙發上,膝蓋上擺著手提,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擊著,精睿的雙眸專注的盯于屏幕上。

認真工作做事的樣子,看起來很是迷人,讓她有一種移不開視線的感覺,就想這麼一直鎖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他身上的一部分一樣,直接貼他身上了。

如上帝之手精雕出來的臉,不管從哪個方向看過去,都是那麼的迷人,簡直就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人。

怪不得高碧婷那個女人迷他迷的這麼不要不要的,死活都不放手,非要纏著他不可。

嗯,就像她現在一樣,也是被他迷的神魂顛倒,不知方向了。

她就這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嘴角噙著一抹滿足的淺笑,雙眸如綻放的花蕾一般,嬌羞而又燦爛的凝視。

他繼續神情專注的做著事情,似乎並沒有因為她的凝視而分心。

男人,在專注做事的時候,就是最帥的。

這是此刻,墨詩怡腦子里想到的。

終于,陸霆軒抬眸與她對視,將手提一合往邊上一放,起身朝著她走去。

一件米白色的豎條紋襯衫,一條黑色的西裝褲,頎長而又健碩的身子,唇角那一抹寵溺而又如曖陽般的微笑,都讓她目不轉楮的注著他,無法移開眼楮。

他在床沿站立,然後彎腰附身,雙手往她兩側一撐,如黑曜石一般的雙眸灼灼濃郁的凝俯著她,「寶貝,看得可還滿意?」

她彎唇一笑,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環,很主動的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笑若春風,朝著他吐氣如蘭,「一直都很酒意的,從來都沒有不滿意過。陸少爺,這樣的回答你還滿意?」

他伸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一捏,「很滿意!」

「現在幾點?」她問。

他抬手腕看手表,「九點。」

「你事情都做完了?」

「現在老婆兒子排第一,其他任何事情,靠邊站。」他笑的如春風一般看著她。

之于她來說,他就像是一個暖陽,無時無刻都照耀著她,讓她會舒逸的生活在他的溫暖之下。

「我的榮幸!」她笑的一臉燦爛的看著他。

「少爺,樓下有位郝小姐來看望少女乃女乃。」門口傳來佣人的聲音。

「郝曉?」墨詩怡看著他。

于此同時,陸霆軒的手機響起。

「你讓她進來唄。」墨詩怡一臉期待的看著他說道。

陸霆軒點頭,對著門外的佣人說道,「你帶她進來。」

拿過手機看一起來電顯示,是陸雯梅的電話。

伸手揉了揉她的額頭,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接起電話,「喂。」

「軒兒,是我,姑姑。」陸雯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平靜中夾雜著一抹溫馨,沒有任何怒意與斥責,就如同這些年來一慣的語氣一般,對他滿滿的全是疼愛。

何敬平帶著郝曉進來,剛一進房間門便是听到陸霆軒的話,「姑姑,我知道是你,找我有事嗎?」

郝曉揚起一抹暖暖的淺笑,對著床上的墨詩怡說道,「陸太太,恭喜你,這束百合送給你,希望你喜歡。」邊說邊朝著陸霆軒的方向看去一眼,繼續說道,「當然也祝陸總收購高氏。」

墨詩怡看著她,明明她的手里沒有拿花,她卻說百合花送給她。

瞬間恍然大悟,這是在說給電話那頭的陸雯梅听的吧。

「謝謝,郝小姐有心了。」墨詩怡一副心領神會的說道。

陸霆軒雖然與陸雯梅通著電話,卻也沒有錯過郝曉臉上的表情。精明陰黑如陸霆軒,怎麼可能听不出來郝曉這話中意思。

朝著她沉沉的看一眼,點了下頭,朝著門口走去,對著門口的何敬平使了個眼色,兩人便是離開了。

「你這孩子,怎麼還是這個老樣子?姑姑打電話給你就非得有事情?」陸雯梅略帶著淺責的說道。

「在我看來是的。」陸霆軒毫不猶豫的說道。

「怎麼樣,你好多了吧?寶寶沒事吧?」郝曉見陸霆軒出去,朝著墨詩怡笑盈盈的說道,不再帶著面具,而且一副真心相待,將手里的禮物往一旁的櫃子上放去,「我給寶寶買了一條長命鎖,還有幾套衣服。」

「謝謝。」墨詩怡看著她一臉感激的說道,「沒事了,寶寶也沒事,就是還需要臥床養胎。上次真是很感謝你,你呢?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嗯哼!」郝曉聳肩輕松的一笑,「挺好的,沒什麼問題。你不用太放在心上的,我這麼做,有一大半也是為了我自己,我有私心的嘛。」

「坐啊。」墨詩怡指了指床沿。

郝曉沒往床上坐去,而是拉過一旁的一把椅子坐下,一臉玩味的說道,「這床我可不敢坐,我怕我一坐,會惹得有人不開心。這可是他的私有地盤,就像你這個人一樣。」

墨詩怡噙著一抹淡淡的淺笑,一臉別有深意的直視著她,直看得郝曉渾身有些不自在。

「怎麼,這眼神看著我?讓我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你放心,我對你的男人沒興趣的。」郝曉笑的燦爛風情的看著她說道。

「現在這樣才是最真實的你吧?郝小姐!之前,是不是裝的挺辛苦的?」墨詩怡似非笑非的看著她,說的一臉自信。

「呵!」郝曉輕聲一笑,又是隨意的一聳肩,「辛苦是辛苦了一點,不過還是很有成就感的。至少在你和陸總之間充當了一回潤滑劑,我也不算白被陸爺爺看中了是吧?」

「所以,你這是在推著我給何敬平介紹女朋友咯?」墨詩怡噙著抹小狐狸般的陰笑,風淡雲輕的看著郝曉,緩聲說道,「你要知道,何敬平還是很吃香的。」

「所以,你這是在威脅我咯?」郝曉同樣笑的風淡雲輕的看著她。

顯然,兩個女人的心情都很好的樣子,還大有一副一較高低的感覺。

「威脅?不,不,不!這這怎麼會是威脅呢?我這是在感恩!」墨詩怡笑的如桃花般怡然自得的看著郝曉。

「所以,那天其實是你和楊小姐故意選在我公司對面的咖啡店,然後約我過去,也是故意安排他送別的女人,然後讓我看到的?」郝曉笑的如春風一般和煦的說道。

墨詩怡挑眉笑的愉悅又輕松,「這叫禮尚往來!總不能一直讓你勞心勞力的吧,那我多過意不去!怎麼著,我也得回贈你一份禮物的。不管怎麼說,何敬平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是時候成家了嘛,難得人家看上他,那我肯定得為他著想的嘛。」

「所以還是記仇嘛!」郝曉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墨詩怡則是挑眉一笑,一臉大方的說道,「對啊,我一直都很記仇的。所以郝小姐,你就自求多福羅,希望何敬平不會被其他人搶走了。機會我也是給你了喲,成敗那就看你自己了哦。」

說完,還朝著郝曉得意又挑釁的挑了挑眉。

郝曉朝著她一臉堅定的說道,「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這麼難得的看上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讓他被人搶走?他早點得壓我身上。」

「嗤!」墨詩怡輕笑出聲。

這性格,怎麼就跟楊文悅那姑娘這麼像!

「對了,跟你說件事情。」郝曉斂去嘻笑的表情,一臉正色的看著墨詩怡說道,「陸雯梅住院了,看起來不像很嚴重,不過也不是很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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