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對著郝曉笑了笑,然後故作沒事人地捉到,「沒關系,只是小事一樁,現在解決了,勞你費神了。」

「那就好。」郝曉笑著看著她,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小媳婦一般,眼眸里滿滿的全都是對自己婆婆的敬重,「解決了就好。」

蔣天恩與郝曉又閑聊了一會,直至護士進來給郝曉撥針,然後讓她吃藥,蔣天恩這才起身離開。

然而她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去了護士台問了一些郝曉的問題,然後得知何敬平竟然從昨天晚上就一直陪在郝曉身邊,就一直沒有離開過。

得到這個消息時,蔣天恩是吃驚的,但是卻又有點意料之中的感覺。

剛才在郝曉的病房里看到何敬平時,她就起了疑心。

何敬平怎麼會在郝曉的病房里?就算郝曉是為了救汪詩怡才受傷的,但是就陸霆軒的性格,也不可能讓何敬平來看郝曉的。

他頂多就是扔錢,然後請個護工照顧郝曉而已,怎麼可能讓何敬平來?

所以她多了一個心眼,去護士台詢問一些郝曉的病況,然後不經意間就把這個問題帶出來了。

結果還真是令她大吃一驚,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所以,郝曉這個女人也並沒有如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她的心思沉著,指不定她還有其他的用意。

想此,蔣天恩的表情往下沉了,一臉冷寂沉肅,眼眸中透著凌厲與陰森。

帶著疑惑與猜測還有對郝曉的警惕離開。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朝著護士台走去的時候,郝曉就跟在她的身後,將她的舉動全都看在眼里。

郝曉的眼眸里同樣是一片深不可測而又陰森,唇角揚起一抹陰鷙。

江樹坐在沙發上,歪歪斜斜的,一副痞子樣。

兩腿一上一下擱在前面的茶幾上,還不停的抖著。整個人斜靠在沙發椅背上,手里端著一杯咖啡,慢條斯理又有滋有味的飲著。

前面站著一個女人,唯唯諾諾又戰戰兢兢的。

身上還穿著工作服,垂著頭,雙手緊緊的扭擰著,不敢看向上前面的江樹。

「說說唄,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江樹抖著自己的兩條腿,一副痞意十足的問著那女人,只是語氣中卻是透著一抹危險。

女人冷不禁的打了個顫栗,然後猛的搖頭,「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我什麼也沒做,我只是只是一個服務員。我沒有對陸太太做過什麼。」

「喲 !」江樹一聲嗤笑,「我有提到是陸太太嗎?」

女人又是一怔,眼眸里閃過一抹驚慌,然後趕緊解釋道,「可是,可是,這幾天店里發生的大事,也就只有陸太太摔下去的事情。我我真的什麼也沒做。我當也是嚇傻了,嚇的都忘記要伸手扶一把陸太太了。我我真的什麼也沒做過。」

「嗯,」江樹漫不經心的點頭,臉上勾著一抹似笑非笑,那一雙深不可測又凌銳的眼眸微微的眯起,直直的盯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嚇到了,什麼也不記做了。然後又順勢把手里的咖啡杯摔了,正好掩去了你之前留下的罪癥是吧?」

「沒有,沒有!我沒有做過,你別血口噴人!」女人一臉氣急敗壞的否認。

「砰」的一下,江樹手里的咖啡杯重重的往前面的茶幾上一扔,咖啡倒在茶幾上,然後溢開。

江樹緩緩的從沙發上站起,越過茶幾走至她面前,抬手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捏的緊緊的,大有一副把她的骨頭都捏碎的意思。

女人吃痛,眼眶里泛起一汪委屈的眼淚。

「樓婷婷,還嘴硬是吧?」江樹雙眸充滿狠戾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看來你是想讓陸霆軒來拷問你了?听說你有一個壞習慣,那就是好賭。說說看,你那些賭債都是誰幫你還清的?」

樓婷婷听他這麼一說,身子猛的又是一個顫栗,眼眸里流露出來的更是驚恐與害怕了。

「陸霆軒是誰啊?你不知道嗎?他的寶貝老婆,你也敢動啊?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听說你還有一個老父,要不然,我找人問候他一下?」江樹陰惻惻的盯著她,冷冷的說道。

「我真不知道啊,你就算現在弄死我,我也不知道啊!」樓婷婷一臉痛苦的說道,「我前天回家的時候,我家里的桌子上放著一大疊現金,然後壓著一個信封。信封里寫著,錢我收著,讓我幫忙做一件事。至于什麼事,明天會告訴我的。」

「是嗎?看來你很不誠實啊!」江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那捏著她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幾分。

「我說的全都是事實。」樓婷婷急急的說道,「然後今天上班的時候,我的更衣櫃里又多了一封信和一疊現金,讓我半個小時後再來拿任務。我半小時後回更衣室,又是一疊現金和一張紙,還有一張照片。照片是陸太太的照片,信上說讓我看到她下樓就在台階上灑油。我不認識陸太太啊,我真的不認識。我照做了,我看到她摔下去,我是真的嚇到了。我沒想過這樣的,真的沒想過的。」

樓婷婷哭著說道,眼里滿滿的全是害怕與恐懼。

江樹的手機響起,松開那捏著樓婷婷下巴的手,接起電話,「喂。」

「她喜歡賭,那就把她扔到賭場去,讓她好好的享受。」耳邊傳來陸霆軒冰冷無情的聲音,帶著命令的。

「知道了。」江樹點頭,掛了電話,然後繼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給人一種陰森森又毛骨悚然的感覺。

樓婷婷冷不禁的往後退步,一臉驚恐的看著他,「我知道的都說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我不知道是誰給我錢的,但是他有我更衣室的鑰匙,那就一定是咖啡店的員工。江少,我真的全都說了。我要是知道,照片里的人是陸太太,我打死也不會這麼做的。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是被他們利用的。」

江樹繼續陰惻惻的盯著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緊不慢的說道,「嗯,我知道你都說了。但是,人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你做了就是做了,這一點不能否認的。既然你也不能將功贖罪,那你就自己認罪吧!把她給我丟到地下賭場去,讓她好好的享受!」

他的話剛說完,便是有兩個高大的男人過來。

「不,不,不!不要,不要!你們饒過我吧,饒過我吧!真不關我的事,我該說的都說了!」樓婷婷反抗著,拒絕著。

但,她所有的反抗與拒絕都是沒用的,她被那兩個男人架著離開。

江樹繼續往沙發上一坐,兩腿往茶幾上一擱,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一臉若有所思。

這個女人說的沒錯,能打開她更衣櫃的,那就一定是咖啡店的人,而且職位還一定在她之上。

所以說,這個放錢,又放指令的人,一定是經理之上的。

如此一想,江樹「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邁步朝著門口走去。

「江少,去哪?」保鏢問。

「去樓婷婷家。」江樹沉聲說道。

陸敏佳心情說好不好,說不好又挺不錯的樣子。

此刻,正在商場逛著,手里拿著幾個購物袋,顯然買了不少東西。

現在的她,除了購物之外,也無事可做。

高碧婷再一次失蹤了,這次是連手機號碼也換了,她怎麼都找不到這個女兒,也沒見她跟自己聯系。

高家的公司,已經徹底成了陸氏的分公司,而且由高正城全權負責。

她的兒子高明軒,除了手里的15股份之外,在公司里也只是掛了一個閑職,所有的實權全都被架空。

老太太氣的好幾次死過去,卻死不成。

對于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老東西,陸敏佳也是厭惡至極。怎麼就不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不過,這麼半死不活的吊著,也是一種折磨。

這一切全都是那老不死的東西造成的,如果當初不是她讓高正城那野種進高家,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一想到這,陸敏佳真是恨不得把老太太給掐死。

準確來說,她很想讓那老東西中風好了,然後讓她去收拾那野種。

野種,他怎麼不去死!還有汪詩怡那個賤人,怎麼也死不了!竟然從樓梯上摔下來都摔不死她!

陸敏佳拎著幾只購物袋朝著扶梯走去,臉上盡是氣呼呼的怒意。

腳下踩著高跟鞋,打算離開商場。

扶梯一個人也沒有。

突然,感覺好像身後有人推了她一下。

「啊!」陸敏佳一聲驚叫,整個人朝著扶梯倒去。

只見她像個冬瓜球一樣,「咚咚咚」的往下滾去。

而她滾下去的扶梯還不是下行的,是上行的。

可想而知,她得多滾好多台階。

她的額頭磕在扶梯台階的角上,磕出了血。

當她滾到最後一級台階時,陸敏佳已經暈死過去了,臉上全都是磕出來的傷,還磕掉了兩個門牙,嘴里全都是血。

高明軒接到電話時,正在開會。

手機響起時,高正城用著冷冷的眼神深不可測的看著他,那眼神充滿了嘲諷與鄙視。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