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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詩怡無語中。

陸霆軒抱著她出來,她剛躺下,結果護士就進來幫忙打吊瓶。

保胎的藥,肯定是不能少的,一天三大瓶。

護士打完吊瓶離開。

「想吃什麼?我讓人送來。」陸霆軒看著她暖暖的問。

墨詩怡想了一會,「嗯,想吃魚肉粥,加一點姜絲的。再來一份灌湯小籠包。」

「好。」陸霆軒點頭,打電話吩咐下去。

「郝曉那邊怎麼樣了?」墨詩怡望著他問。

「應該沒什麼問題。」陸霆軒淡淡的說道。

墨詩怡嗔他一眼,「你給何敬平打個電話,我自己問他。」

「不是跟你說過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安心的養胎,其他的人和事不用你操心。」陸霆軒看著她一臉正色的說道,「行了,我有數的。何敬平在那邊照顧著,指不定這對她來說還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就別操這麼多的心了。」

墨詩怡一想,也是。

這樣一來,指不定何敬平就開竅了,讓他折騰去吧。

「軒哥,我摔下來的時候,站邊上的那個侍應生有沒有出手幫忙?」墨詩怡看著他,一臉認真的問,然後自己也在努力的回想著。

那侍應生就站于她身邊,她摔下來的時候,如果她伸手幫忙的話,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麼嚴重的。

那時候,郝曉還站于侍應生後兩個台階。

如果那侍應生扶一把,然後郝曉再扶一把,是根本不可能摔下樓的。

她記得,那侍應生好像沒有扶她的動作。

這不合常理的。

任何一個人,別說她是店里的工作人員,就算是一個不認識的人,看到這樣的事情,都應該是出手扶一把。

但是她沒有。

只能說明一件事,她與這事有關。

墨詩怡記得,她之所以站立不穩,好像是那台階上有水,她腳下打滑了。

「沒有。」陸霆軒回答。

「我也記得她沒有。」墨詩怡點頭,繼續沉聲說道,「我好像是踩到水腳下打滑了。但是不應該啊,咖啡店的樓梯台階怎麼可能會有水呢?也不對!」

墨詩怡否認,搖頭,「好像也不是水,是很滑的,更像是油。台階上是有兩條防滑條的,水沒那麼滑,而且我還的是防滑的平底鞋。但是油不一樣,所以我覺得,那個人肯定有問題。」

「嗯,我知道了。」陸霆軒柔聲說道,「你現在就好好的休息,什麼事也別想。我不會讓你白摔的。」

「陸少爺,我只是養胎,不是養腦子啊!我的腦子還是可以正常轉動的,你不可以這麼又霸道的限制我的腦力活動。」她笑的千嬌百媚的看著他抗議。

他微微的彎身下腰,深邃的雙眸灼灼的凝視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所以,你是在抗議?我的寶貝。」

她挑眉,笑容燦爛,「很明顯的啊!」

他屈指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一刮,「膽肥了嗎?敢跟我抗議?」

她笑盈盈的,一臉壞壞的看著他,用著俏皮的語氣說道,「那又怎樣啊?你辦我啊!」

「寶貝,我記著的,等秋後一並跟你算賬,我會毫不留情的把你辦了!」他笑的如只老狐狸般的說道。

「哇哦,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哈。」

江樹笑的一臉風騷的站于門口處,半倚著門框,吹著口哨,手里拿著陸霆軒吩咐他給買的早餐。

當然,絕對是沒有任何添加劑的,對孕婦有營養的。

本來這事都是何敬平在做的,不過現在不是何敬平在照顧郝曉,所以自然而然這份差事就落到江樹身上了。

再來,這醫院不是他江少爺的地盤麼。

陸霆軒站起,朝著他走去,拿過他手里的早餐,面無表情的說道,「沒你什麼事了,你可以走了。」

將墨詩怡的床頭升高一些,拿出魚肉粥,打算喂她。

江樹沒有離開的意思,繼續半倚靠著門框,笑的一臉風情又蕩漾的看著兩人的恩愛秀。

墨詩怡的臉上揚起一抹淺淺的尷尬之然,對著陸霆軒輕聲說道,「我自己吃吧。你把桌板拿過來,我自己吃就行。」

他沒有照做的意思,而是一臉暖暖的看著她,柔聲說道,「你手打著吊針,怎麼自己吃?乖乖的吃,醫生說了,你現在需要休息,不能有劇烈的動作。」

墨詩怡耐不過他,只能由著他喂著自己吃。

「嘖嘖,真是令人羨慕嫉妒恨啊!」江樹連聲嘖嘆著,「我認識他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過他有這麼柔情似水的一面啊!任何時候,他都是一臉冰山臉,就好似誰都欠了他百萬大現似的。也就只有在你面前的時候,他簡直跟個暖男似的。這哪里還是我認識的陸霆軒啊,我都不知道他是誰了。」

江樹笑的跟只討好的小狗狗似的,滿臉期待的看著前面秀著恩愛的兩人。

「怎麼還不走?」陸霆軒冷冷的說道,卻是連頭也沒回一下,語氣雖冷,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相當柔情的。

江樹繼續噙著討好的笑進病房,在床尾處站立,雙手撐于床欄上,看著墨詩怡咧哈哈的說道,「嫂子,我什麼時候能夠抱得美人歸?你什麼時候把你之前的承諾給實現一下唄。」

墨詩怡吃著陸霆軒喂過來的魚肉粥,笑的一臉得宜的看著他,緩聲說道,「你什麼時候把害我的凶手揪出來,我就什麼時候給你實現承諾。人選我肯定有,而且也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絕對對你的口味,還讓你愛不釋手。怎麼樣?」

江樹的兩眼「嗖」的一個閃亮,那簡直就亮的跟個探照燈似燈,閃閃發亮的望著墨詩怡,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真的?」

墨詩怡點頭,「當然。」

江樹朝著她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那就這麼愉快的定了。十天之內,我一定把事情弄明白。」

「十天?」陸霆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雙眸陰惻惻的帶著一抹寒意。

「這麼一點小事要十天?看來你的能力有限嘛!那我還是不要去禍害人家姑娘的好,就你這能力,那也給不了人家什麼是吧?」墨詩怡一臉笑中帶否定的說話。

「三天!」江樹朝著兩人伸出三個手指頭,一臉信誓旦旦的說道。

墨詩怡回以他一個沒問題的手勢,「就這麼愉快的定了。」

然後繼續吃著陸霆軒喂過來的小籠包。

江樹窘,他怎麼有一種被騙上當的感覺呢?

就在江樹一臉窘窘的又木訥的看著墨詩怡的時候,墨詩怡朝著他伸出三個手指頭,笑盈盈的說道,「三天喲,從現在開始計時。」

江樹猛的回過神來,拔腿就往外面跑,「我現在就去,爭分奪秒!」

「順便給你一個很有用的消息。」剛跑到門框處,墨詩怡慢悠悠的聲音傳來,「你可以好好的問候一下那個侍應生,就是站我身邊的那個,你肯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江樹轉身朝著她豎起一拇指,咧嘴笑的一臉感激不盡,「謝大嫂,我立馬就去,你們等我凱旋歸來,要記得答應給我的老婆啊,我一輩子的幸福就全指望你了。」

墨詩怡朝著他再做一個沒問題的手勢,答應的十分爽快。

江樹「嗖」的一下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軒哥,他很缺女人嗎?怎麼就這麼猴急著要找?他就這麼相信我?把一輩子的幸福押我身上了?」墨詩怡撲閃撲閃的望著陸霆軒,吃著他一口一口喂過來的魚肉粥,一臉疑惑不解的問。

陸霆軒夾起一個小籠包往她嘴里遞去,「小心點,灌湯,燙。」

她小小的咬一口,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江家老爺子下了死命令,他要是在三十歲之前不把這件大事搞定的話,他就回來接手醫院的事情。他今年已經二十九了,只有一年的時間了。你說他急不急。」

他又喂一口粥進她嘴里,慢條斯理的說道。

墨詩怡點頭,一臉贊同的說道,「嗯,那是確實是挺急的。不過,軒哥,你說我們是繼續奴役他呢,還是還他自由好呢?」

她噙著一抹壞壞的小狐狸般的奸笑,漂亮如明珠般的眼眸,一閃一閃的望著他,眸中盡是滿滿的算計與計算。

他繼續一勺一勺的喂著她,唇角噙著淡淡的抹不去的寵溺笑容,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覺得呢?」

她勾唇笑的更加狡詐又陰黑了,一臉饒有興致的說道,「我覺得吧,」微微的頓了一下,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深沉狀,然後緩聲說道,「應該兩者同時進行,這樣比較好玩。怎麼說,我也不能白白的給他介紹老婆人選的。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的。」

不知不覺中,一碗魚肉粥吃完,一籠灌湯小籠包也吃完。

護士正好拿著第二瓶吊瓶進來,換下那瓶掛完的,然後又默不作聲的出去了。

吊了一大瓶水,又吃了一大碗粥,感覺又想上廁所了。

手里還吊著針,于是只能用著可憐兮兮又無辜的眼神看著他。

「想上廁所了?」他勾唇一笑,柔聲問道。

墨詩怡無奈的點頭。

他起身,將吊瓶掛于推桿上,將她抱起,「你推著。」

她推著桿子,被他抱著,窩在他懷里的感覺很安心,也很滿足,更有一種暖暖的柔情。

清澈的雙眸如水般的凝視著他,對望進他的瞳眸里,一閃一閃的,很是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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