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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雅蘭,你狠啊!你夠狠!

她伸手去抓齊子晴,但是手卻不及凌躍的長,根本就夠不著齊子晴。盡管齊子晴的另一只手也努力的向上伸,想要抓住馬雅雯的手。

但,母女倆的手就是不能夠著。

凌躍另一手一把拽過馬雅雯的手,往那窗台上還豎立著的玻璃片重重的扣去。

「啊!」馬雅雯又一聲慘叫。

玻璃碎片割破她的手腕,血立馬就流出來。

「媽,哥,哥!」齊子晴厲聲疾叫著。

凌躍的手已經在一點一點的收回,而她則是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滑。

如果再不抓住一個人的手,她相信,她會下去陪齊以嵐。

凌躍冷冷的勾唇一笑,在收回自己那拽著齊子晴的手時,一把拽過馬雅雯那被割傷的右手往下一壓。

「啊!」馬雅雯又是一聲慘叫。

凌躍毫不留情的收回自己的手。

就在齊子晴以為自己要掉下去的時候,她的另一手一把抓住馬雅雯那受傷的手。

馬雅雯的手因為受傷流血,所以是有些滑的。而隨著齊子晴的這麼用力一抓,自然是將她整個人往下帶去的。

結果就是她整個身子撲向窗戶,然後那豎著的玻璃片「嗤」的一下就扎破工作服,扎進她的肚子里。

就像是那鋒利的水果刀,刺進去一般,疼的馬雅雯「嗷嗷」的大叫著。

而那被割傷的右手,被割中的正好是手腕處的靜脈。

血流的很快,很多。

齊子晴還沒來得及抓緊,便是因為血過多而滑出去了。

「啊!」齊子晴驚恐的大叫著,本以為自己這下是摔下去死字了,好在齊侑及時的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哥,哥,救我,拉我上去,我不想死!」齊子晴一臉驚慌又可憐還恐懼的看著齊侑。

齊侑費了好大的力,終于將她拉上來。

馬雅雯還癱趴在窗台上,那張臉已經疼的扭曲了。

窗台上,有很多血。

凌躍之所以這麼做,那完全是要讓他們都承受一下剛才墨淵森所受的一幕。

如果不是墨淵森反應夠快,現在躺在下床的可不止齊以嵐一個,指不定還有他家少女乃女乃。

但是,墨淵森拉住楊文悅的時候,他的手自然也被那豎著的玻璃片給割傷了。

凌躍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水果刀,在手里把玩著。陰鷙的雙眸森森的直視著馬雅蘭,然後毫不猶豫的將她從窗台上一扳。

「啊!」馬雅蘭又是一聲慘叫,那一塊玻璃碎片深深的扎在她的月復部。

隨著被凌躍這麼一扳,玻璃碎片「 」的扳斷,然後還有一截依然扎在她的皮肉里。

藍色的工作服已經印濕一大片,而馬雅雯的臉上則是滿滿的痛苦。

凌躍手里的水果刀一下一下的拍著齊子晴的另一邊,對著馬雅雯冷冷的說道,「看來上次的左輪游戲沒讓你們長記性。說吧,剛才在我們少女乃女乃臉上打了幾個巴掌?」

馬雅雯看著那閃閃亮的刀一下一下拍在齊子晴臉上,已然忘記了自己肚子上痛,一臉緊張又害怕的看著凌躍,小心翼翼的說道,「一,一下。」

「一下?」凌躍點頭,繼續面無表情的說道,「一下也就是五個手指印。很好!」

說完,手起刀落,直接在齊子晴的臉上畫了五下。

「啊!」齊子晴的尖叫聲響起,同時還有馬雅雯。

凌躍的手繼續在齊子晴的另一點臉拍著,這邊臉頰已經被墨淵森劃破了一刀,看著馬雅雯依舊冷冷的說道,「好像在我們少女乃女乃的脖子上劃了兩刀,在她的肚子上也刺了一下。還打了一拳是吧?」

說完,刀尖在齊子晴的後頸處毫不猶豫的劃了兩下,然後一拳重重的擊向齊子晴的肚子。

齊子晴疼的跟個沒有骨頭似的滑落在地。

她就像是一灘水一樣,不那麼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會動。

地上都是血,還有一灘從齊子晴腿間流下來的水,有一股尿騷味。

凌躍抬腳朝著她的肚子又是重重的一腳踩去,手里的水果刀「嗖」的朝著她投去。

水果刀沒有刺中齊子晴的肚子,而且再一次劃過她的臉,扎進地板里,齊子晴的臉再一次劃出一條口。

她的臉算是徹底的毀了,一邊被劃了五刀,一邊兩邊,而且還是呈十字型的。

再加之那塌歪的鼻子,齊子晴算是徹底毀了。

馬雅雯只覺得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墨淵森帶著楊文悅去醫生處,醫生正給她做詳細的檢查。

脖子上的是小傷,只是劃破一點皮,沒什麼大礙。臉上印著五個明顯的手指印,臉也有些腫。

這讓墨淵森很心疼,也很自責內疚。

當他看到楊文悅那凸起的肚子也有傷,還滲著血絲。

顯然是剛才馬雅雯刺的,還有他進之前,她捂著肚子,應該是被馬雅雯打過肚子。

「怎麼樣,有沒有問題?」墨淵森問著醫生,臉上滿滿的全都是擔心與急切,還有心疼。

轉眸看向楊文悅,柔聲問道,「有沒有哪不舒服?是不是有被打到肚子?要是有哪不舒服的,你別自己忍著,有一點不舒服的都說出來。」

楊文悅朝著他揚起一抹暖暖的淺笑,緩聲說道,「我沒覺得哪里不舒服,你別這麼緊張,醫生不是在檢查嗎。我要是有不舒服的肯定會說的。」

墨淵森不再說話,只是一臉靜寂而又沉默的看著她,眼眸之難掩擔憂之色。

醫生做完詳細的檢查,朝著墨淵森舒然一笑,「墨總,放心吧,少女乃女乃沒事,寶寶也挺好。不用擔心,一切正常。寶寶還是很堅強的。」

听醫生這麼一說,墨淵森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點頭一臉沉重的說道,「會不會是才剛剛傷到,查檢不出來?要不然過兩天我們再過來檢查一下?」

醫生赫然一笑,緩聲說道,「那也行,不過基本上不會有問題。如果墨總不放心,為了安全起見的話,一周後再過來檢查一下也行。這兩天的話也多注意一點,如果感覺到有什麼不適的話,就馬上來醫院。還有,要注意會不會有見紅,這一點很重要的。」

楊文悅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吸了吸鼻子,感覺好像聞到有一股血腥味。

「我怎麼聞到有一股血腥味?我沒流血啊,就脖子上這點小傷」話沒說完,視線落到墨淵森胸口上。

他穿著深黑色的西裝,所以看不出來什麼不妥的地方。

但是,西裝內,那白色的襯衫卻是有點泛紅了。

還有,西裝外套怎麼破了一條口子,里面的白色襯衫是紅色的。

楊文悅一步邁向前,一把扯開他的西裝,只見里面的襯衫是一片映紅的。

左胸處,有一條手掌寬的傷口,不止割破了西裝外套,還割破了里面的襯衫。

「墨淵森,你劃破了這麼長一條口,你竟然不說!你還一路抱著我過來!」楊文悅一臉驚愕的看著他。

傷口雖然不是很深,但是卻也劃破了皮肉。

如果不是穿著兩件衣服,豈不是得扎中心髒處?

楊文悅光想想就覺得心驚,後背滲出一大片冷汗。

一定是剛才趴過來抓她的時候,被窗台上那豎著的玻璃片給刺中的。

他竟然一聲不吭,當沒事一般。

「小傷而已,沒什麼大礙的。」墨淵森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

「誰跟你說這是小傷了!誰告訴你沒大礙了!」楊文悅氣呼呼的瞪著他,然後又一臉心疼的說道,「你當自己的肉是鐵做的,還是面粉揉的,不知道疼的?我告訴你,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我的東西你給我管好了,再讓傷著了,我跟你沒完!」

醫生擰唇偷笑中,但是卻又沒敢笑的太明顯。

「醫生,給他處理傷口,該縫縫!他說不疼,你不別用麻藥,就這麼給他縫針!」楊文悅對著抿唇偷笑中的醫生說道。

醫生止笑,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少女乃女乃,墨總這傷不需要縫針,我給他」

「誰說不需要縫針了?」醫生的話還沒說完,楊文悅氣呼呼的打斷,一臉怨氣十足的瞪著他厲聲說道,「都傷的這麼深,還這麼長,不縫針能好的快?萬一傷口發炎了,你負責?」

醫生一臉木訥的看著她,然後轉眸看向墨淵森。

墨淵森一臉無奈又好脾氣的說道,「她說縫針就縫針,不用麻藥,你給我處理一下。」

醫生點頭,「行,我讓其他的醫生過來,縫針不是我的強項。」

凌躍過來的時候,醫生正在給墨淵森縫針。

手掌那麼長的一條傷口,那是全長,傷口深一點的也就兩公分,其余也就是一點劃傷。

所以縫針的話也就六針的樣子。

不打麻藥,就這麼縫,楊文悅看著那針頭挑起皮肉,然後穿過,不禁的又心疼了。看著墨淵森的眼神柔和了許多,對著那縫針的醫生說道,「輕一點,沒打麻藥,很疼的。」

墨淵森轉眸看向她,不緊不慢的說道,「不是你不讓人家打的嗎?也是你非得讓人家給我縫的。」

「你給我閉嘴!」楊文悅沒好氣的朝著他一聲輕吼,一臉的怨念,「我沒讓你說話!」

墨淵森揚起一抹會心的淺笑,還真就不出聲了。

「少爺,少女乃女乃。」凌躍一臉恭敬的站于墨淵森身邊。

「嗯,都處理好了?」墨淵森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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