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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能讓自己最愛的男人如此的寵溺著,那真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情。

汪詩怡覺得,她就是上天的寵兒,能遇到他,愛上他,也讓他愛上。

此刻的他,卻像是一個火球,將她整個人包圍住,將他全身的熱能源源的輸向她,讓她與他融為一體。

她承受著他,同時也享受著他帶給她的歡愉與悸栗。

整個人幾乎已經被他抱樓起來,有一種踩于雲端的舒暢感覺。軟軟的,柔柔的,心在撲動,與他緊緊的貼在一起,甚至都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跳動。

她不禁有些粗喘,身子也有些軟。如果不是他摟著她,汪詩怡覺得,她已經軟癱在地了。

回應著他的同時,似乎有一種想要得到更多的。

那攀摟在他脖子上的手,緩緩的往下,縴細的手指繞著他襯衫上的紐扣,然後又十分靈活的鑽去,指尖爬撓著他的胸膛。

隨著她的爬撓,陸霆軒猛的全身的肌肉繃緊。那本就硬挺的胸膛,瞬間又硬了幾分,就像是一塊石頭一般。

而她的另一只手,也在不知不覺中一路往下,已經覆在他的皮帶扣上。

她那平坦的小月復還有意無意的在輕蹭著。

那是一種誘惑,更是一種致命的懲罰。

他有一種被她撩的窒息的感覺。

小妖精,一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自己現在懷孕,他什麼也做不了,她還一副撩人又勾魂的動作和眼神。

他松開她的唇,赤紅如中魔般的雙眸凝視著她。她有些喘,氤氳迷離的雙眸如夜明珠一般一閃一閃的望著他,卻是一種無言的誘惑與勾引。

那一只覆在他皮帶扣上的手指,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指尖隔著襯衫劃動了一下。然後一點一點慢慢的往下,朝著他的褲襠劃去。

他敢肯定,她這一下一定是故意的。

而她卻像是使壞得逞般,朝著他發出一連串清脆如鈴音般的響聲。

陸霆軒只覺得自己的太陽xue在「突突突」的跳著,甚至于自己額頭上都爆起了一根一根的青筋。那一雙眼楮,就像是狂燥的龍眸,是赤紅如火燒一般,就那麼熊熊的盯著她。

她卻噙著一抹純真無害的笑容,如夜明珠一般瞳眸更是如蕩漾的微風一般,又如煙花般絢爛的凝望著他。

無害又無辜的表情與笑容,完全沒有一點使壞後的罪惡感,反而還笑的更加嫣然。

妖精,這就是一個磨人又要人命的妖精,偏偏他還拿她一點半法也沒有。

陸霆軒咬牙,大掌拿起她那故意使壞的手,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陰詐的淺笑。

看著那一抹熟悉的笑容,汪詩怡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總覺得她又在搬起石頭砸自己腳,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覺。

這樣的念頭才在她的腦子里一閃而過,他已經握著她的手。然後只听到「 」一聲響,又「哧啦」一聲。

「咻」的一下,汪詩怡的臉紅了,也滾燙了,就連眼珠都發熱了。然後溫度一路向下,延向她的脖子,胸口,以及全身。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的大掌覆握著,一點也不給她機會。

而他則是笑的一臉風情又邪惡還得逞的看著她。

汪詩怡氣,氣自己的又一次使壞卻把自己帶坑里的作為。又氣這一只老狐狸,怎麼就從來沒有一次讓他一個人掉坑里呢?

她脹紅著臉,迷蒙著一雙眸,如璀璨星光一般一閃一閃的望著她,洋溢著一抹可憐與討好。

然而她的這一抹可憐與討好在他看來,卻又是一抹不一樣的誘惑與勾引。

如果這一刻,她沒有懷孕。如果這一刻,他獸xing一點,沒理智一點,自制力差一點的話,他會直接將她按倒,然後一飽這段時間來的饑餓。

一個月,他已經一個月沒有開葷吃肉。雖然偶爾也能喝點湯水,但是那一點葷腥的湯水,又怎麼能滿足這一只自開葷以來,每天都要吃肉好幾回的老狐狸呢?

這簡直就是一種能把人折磨死的酷刑,偏偏他又非得自己人忍受著一酷刑。

「你該走了。」汪詩怡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依舊還是收不回,甚至還被他握的更緊了。

他噙著一抹意猶未盡的狹促淺笑,如墨般的雙眸灼灼的直視著她,不疾不徐的說道,「不急,滿足我的寶貝比什麼都重要。寶貝,繼續!」

汪詩怡微仰頭迎視著他,看著他那溫脈的眼眸,有一種被吸附進去的感覺。

他的眸瞳就像是一個旋轉的巨渦一般,讓她沉浸于其中,無法自拔。

她被他抱坐在桌子上,他就那麼噙著一抹意味深長又玩味的淺笑,目不轉楮的看著她,那灼灼的熱光將她整個人環繞包圍。

對此,陸霆軒表示十分滿意。

唇角的那一抹淺笑也越來越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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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天恩坐于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咖啡,端莊而又優雅的抿上一口,一臉好整以暇的等著陸霆軒的到來。

包廂里放著舒緩的輕音樂,給人一種怡然自得的愜意感覺。

蔣天恩臉上揚著一抹從容與淡定,眼角微微的上挑,唇角處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隱約有一種期待與得意的淺笑。

前面茶幾上擺著一杯咖啡,騰騰的熱氣上升,飄香怡人。

陸霆軒推門進來時,便是看到蔣天恩坐著一臉從容淡定的樣子。

看到陸霆軒,蔣天恩揚起一抹淺笑,放下手里的杯子,一臉淺淡的看著他,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示意他坐下。

陸霆軒一臉淡漠又疏離的瞥她一眼,慢條斯理的在沙發上坐下,凌厲的雙眸直視著她,不說話,等著她先開口出聲。

蔣天恩一臉平靜的直視著他,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那眼神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好半晌的才輕嘆一口氣,然後緩聲說道,「時間過的還真是快,你都三十二了,我想不承認自己老都不行了。現在的你,已經看不到小時候的樣子了。我在想,如果當初我是帶著你離開的陸家,現在我們母子的關系應該不會這麼糟糕的。」

陸霆軒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不說話,背靠著沙發,雙臂環于胸前,就像是一個沉默的帝王一般,高傲又冷冽的直視著她。

「呵!」蔣天恩一聲輕笑,笑聲中似乎帶著一絲淡淡的自嘲,又似有一抹苦澀的味道,端起咖啡杯,又是抿上一口,看著陸霆軒沉聲說道,「或許你不相信,其實我當初有想過,要把你帶走的。如果不是」

「如果你只是要跟我說這些的話,那大可不必!」陸霆軒冷冷的,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打斷她的話,「我不覺得自己現在過的不好。你可以入正題了。」

蔣天恩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她的臉上劃過一抹若有所思的晦暗,就連眸色也有些隱晦。

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看著陸霆軒繼續用著自嘲的語氣說道,「我真是一個很失敗的母親,讓你對我像是看待仇人一般的看待我。陸霆軒,你有沒有想過,你爸當初為什麼會離家?我記得,我當初跟你說過,我和你爸之間的矛盾都是陸雯梅在從中作祟的。就連那一年,我失手對你造成的傷害,也是她的杰作。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陸霆軒不說話,依舊斜靠于沙發椅背,一臉漫不經心的看著蔣天恩,似乎對于她的話一點也不放于心里的樣子。

蔣天恩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爸當初是和丁昕,也就是汪詩怡的母親一起離開的。但是後來卻只有丁昕一個人回來,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其中的關系嗎?為什麼你爸沒有一起回來?」

陸霆軒一臉淡漠冷冽的直視著她,那視線就像一頭黑暗里的狼王,眼神中煥散著一抹幽綠,又有一抹陰狠。

看著蔣天恩不冷不熱的說道,「你想表達什麼意思?」

陸霆軒擰了下眉頭,似乎有一抹異樣的味道鑽進他的鼻腔里。

蔣天恩低低的輕笑,笑容中帶著一抹輕諷,然後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往他面前遞去,「這是高碧婷給我的,她是從陸雯梅那里拿到的。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高碧婷把唐文濤設計了。這是她設計唐文濤的代價,所以你不用懷疑這信的真偽,她確實是從陸雯梅那里拿來了。至于她是怎麼拿到手的,你與她認識這麼久,應該相信她有這個能力。你自己看吧,看完了,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陸霆軒看著她放于他面前的信封,眉頭微蹙,眸光深邃又犀利,甚至還帶著一抹刺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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