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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悅坐在她身邊,側頭看著她,看著她眼眸里流露出來的熊熊亮光,那是一縷小獅子反擊勝利後的張揚與狂妄。

「不給陸霆軒打個電話?」楊文悅問。

汪詩怡勾唇一笑,「不用。當然是正事要緊了。解決了,晚上睡覺都會覺得特別舒坦。」

「我看你是想看人家那吃驚到的表情吧!」楊文悅笑的一臉風情萬種的說道。

汪詩怡回以她一抹淡淡的淺笑,「你的期待似乎比我更多。」

她的電話響起,接起,「喂。嗯,知道了。我馬上到了。」

「好戲就要上演了。」掛了電話,汪詩怡笑的一臉優雅的說道。

「你說,你男人要是知道這事你是做的,你還破壞了他的好事,會不會一生氣,就把你狠狠的一通折磨加懲罰?」楊文悅噙著一抹壞壞的笑容,看著汪詩怡,一臉玩味又曖昧的說道。

汪詩怡漫不經心的斜她一眼,轉頭對著前面開車的凌躍說道,「凌躍,記住你家少意思,一會把她的期望轉告你家少爺。」

楊文悅只覺得腦門「突突」的響著,一臉目瞪口呆的盯著她,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前面開車的凌躍那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一下,眼皮跳動了兩下,一臉呆呆看著後視鏡,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比較好一點。

汪詩怡又說了,「把這話轉告你家少爺了,我給你機會跟何敬平再切搓。」

「哧!」楊文悅輕笑出聲,捂著自己的嘴角用著調戲的聲音說道,「寶貝,我听著這話,怎麼有一種你把何敬平賣了的感覺呢?哎,是不是他們兩個大男人觸電了?」

「少nini,我不是!」凌躍急急的解釋辯駁,「我是很正常的。」

他這不解釋吧,還好。楊文悅全當她是在玩笑了,調侃了。

但是,他這一解釋吧,卻成了有一種欲蓋彌章的感覺。什麼叫解釋就是掩飾,越描越黑,凌躍現在就是了。特別還是在楊文悅面前解釋,那就是赤果果的掩飾加此地無銀。

楊文悅抿唇十分愉悅的笑了起來,那笑聲讓凌躍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汪詩怡與楊文悅進酒店的時候,陸雯梅的車正好在酒店門口停下,下車將車交給門僮去停時,正好看到汪詩怡與楊文悅朝著酒店大門走去。

二樓咖啡廳

郝曉坐于靠窗的位置,端著一杯咖啡與郝亦面對面坐著。

「怎麼突然想到約我在這里喝咖啡?」郝亦看著對面的郝曉,輕聲問道。

郝曉勾唇一笑,一臉神秘的看著他,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緩聲說道,「你猜猜看?」

「對了,你這兩天都在忙著什麼?」郝亦不想繼續這麼無聊的話題,猜猜看,他最討厭了。看著郝曉一臉嚴肅的問,「突然間非得要我把和陸氏的合作項目轉給你負責,你到底在想什麼?曉曉,你別告訴我,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借著合作項目,其實目的是陸霆軒。」

郝曉繼續端起咖啡杯,一臉優雅的飲著,雙眸彎成一條細縫,盈然而語的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為什麼不可以?」

「你瘋了!」郝亦略有些不悅慍怒的盯著她,厲聲斥道,「人家結婚了,有老婆的。你去湊什麼熱鬧!這個項目我不會交給你,我會自己負責,你給我回香港去!」

郝曉勾唇一笑,「那不可能!我的目的還沒達到呢!結婚?那又如何?你沒發現陸霆軒的爺爺不喜歡她,陸霆軒的姑姑也不喜歡她,就連他母親也不喜歡她。既然他身邊的每一個親人都不喜歡她,那只能說明她很失敗,也不適合陸霆軒。如果只是一個不喜歡她,那還可能是別人的問題。可是現在,每一個都不喜歡她,那就是她的問題。而且他們每一個都很喜歡我,希望我能替她,那我為什麼不行?哥,你給我一個我不可以的理由!」

「沒有理由,總之我說不行就不行!」郝亦一臉凌厲的直視著她,不給一點商量余地的說道,「你明天就給我回去!」

「哥,你一下讓了那麼多個點給汪詩怡,是為什麼?」郝曉看著他一臉肅穆的說道,「這可不是你的做風。你對女人是很大方,但是卻不會公私不分。那可是幾個億的利潤,你卻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讓出去了。難道你沒有自己的用意嗎?哥,我很了解你,你看上汪詩怡了,對嗎?」

「沒有!」郝亦毫不猶豫的否認。

郝曉彎唇一笑,「哥,你別這麼快否認。這也不是你的風格,一件事情,你否認的越快,說明你對這件事情越在意上心。那天在陸宅,你可能沒發覺自己看汪詩怡的眼神,但是我可是一清二楚的看在眼里。你看她的眼神和看其他女人的眼神是不一樣的,你分明就是喜歡上她了。所以,我幫你約了她,給你一個機會。」

「什麼?」郝亦一臉木然的看著她,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然後他的視線里出現了汪詩怡的身影,她正朝著這邊走來,優雅,怡人,風情,俏麗。用所有的美好的詞澡來形容此刻的她,總覺得還是不夠用。

她就像是一個超凡月兌俗的仙女一般,誤入凡間,款款風情的朝著這邊走來。

然而他的腦子里卻是突然跳出與此刻的畫面極為不協調的一幕汪詩怡在大快朵頤的吃著各種動物內雜。

瞬間,美好的一幕就像是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一般。

「汪小姐,這里。」郝曉朝著汪詩怡揮手,笑語盈然,翩翩如舞。

她的視線落在汪詩怡身邊的楊文悅身上。

郝曉在打量楊文悅的同時,楊文悅亦是在打量著她。

兩個女人,臉上各自噙著得宜的笑容,表情友好,眼神和悅。

「你好,楊文悅。」楊文悅十分友善的朝著郝曉伸出右手。

郝曉從椅子上站起,亦是揚起一抹友好的微笑,伸手與楊文悅相握,「你好,郝曉。」

楊文悅握著郝曉的手勁加重了幾分,然而郝曉的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一絲不能忍受的表情來,反而是依舊笑的一臉風和日麗般的與楊文悅對視,甚至反而同樣加重了幾分幾道。

「郝總也在。」汪詩怡淺笑看著郝亦,緩聲說道。

郝亦微笑著一點頭,很是紳士的起身,為她拉開椅子,「幾日不見,汪小姐比之前更漂亮了。怎麼,陸總沒一起來嗎?」

汪詩怡在椅子上坐下,揚著一抹怡然淺笑,不緊不慢的說道,「郝小姐,需要我叫陸霆軒過來嗎?」

郝曉松開楊文悅的右手,勾著恰到好處的微笑,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彎彎的漂亮雙眸與汪詩怡直視,緩聲說道,「汪小姐,我今天下午才與陸總見過面。」

「是嗎?」汪詩怡挑眉淺笑,笑的一臉神秘又怡然,「那工作談得怎麼樣?陸霆軒沒有為難你吧?听說郝總把項目交給郝小姐負責了,有什麼困難的話,郝小姐盡管提出。」

「陸總挺好的,當然沒有為難我。不過,怎麼沒看到汪小姐?汪小姐不是陸總的秘書嗎?我今天去的時候,可沒有看到你呢。」郝曉笑的花容月貌的看著汪詩怡,一臉不解的問。

「那郝小姐這段時間應該都不會看到我,我在學校。如果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郝小姐見諒了。」汪詩怡亦是笑的優雅迷人,一臉友好又客氣的樣子。

「當然不會。」郝曉笑若hun風,然後從椅子上起身,略顯有些歉意的說道,「抱歉,我去趟洗手間,你們先坐著。」

楊文悅跟著站起,笑盈盈的說道,「正好我也想,郝小姐那我陪你一起吧。」

「您好,請問喝什麼?」侍應生一臉禮貌的問著汪詩怡。

「一杯溫水,謝謝。」汪詩怡微笑著說道。

「好的,請稍等。」

「前段時間,有勞郝小姐了。一直衣不解帶的照顧著陸霆軒爺爺,真是過意不去。」汪詩怡笑盈盈的對著郝亦說道,「看來郝小姐很得爺爺的歡心呢。郝總,怎麼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郝亦的眉頭發隱隱的擰著,眼神暗淡沉寂。他又豈能听不出來汪詩怡這話中的意思,揚起一抹略顯有些不自在的笑容,和聲說道,「應該的,陸老跟家父關系不錯,對我們來說,就是長輩。曉曉作為晚輩,照顧一下長輩也是應該的。」

洗手間

郝曉打開廁門了出來,便是見著楊文悅倚靠在洗手池台沿上,右手撐台面,左手環胸,唇角噙著一抹妖嬈的淺笑,如一朵盛開的帶刺玫瑰一般笑看著她。

沒錯,楊文悅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隨時隨地都能把你扎出血來。

「楊小姐,是有話要跟我說?」郝曉一臉淡然的看她一眼,自顧自的朝著洗手池走去,打開龍頭清洗著自己的手。

楊文悅依舊噙著那一抹妖嬈又神秘的微笑,妖冶的雙眸如珠一般的直視著她,唇角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側頭風淡雲輕的看著郝曉,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猜猜看,你是選擇了陸雯梅,還是蔣天恩?」

邊說邊意味深長的打量著她。

郝曉側頭,晶亮的眼眸如混了水一般看著楊文悅,勾起一抹深沉的淺笑,「然後呢?楊小姐覺得我會選擇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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