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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子晴一臉堅定不容更改的說道。

準備要下床,卻是一陣鑽心的痛意傳來。

「嘶!」一聲輕吼,低頭朝著痛意傳來的肩膀看去,看到是一片血漬。還有兩腿間,也都是血。

「好痛,我怎麼受傷的?」抬頭一臉茫然的看著齊侑問。

「姐,你怎麼了?」齊以嵐從地上站起,半跪于床前,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齊侑朝著她一個刀眼瞪過去,拿眼神警告她,閉嘴。

齊以嵐立馬閉嘴,不再出聲,繼續用著濃濃關切的眼神看著她。

齊侑朝著齊子晴淡淡的抿唇一笑,「沒事,休養兩天就好了。」

「那我婚禮怎麼辦?石峰人呢?他人呢?我怎麼沒看到他?你們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爸,你對他做什麼了!」齊子晴轉眸一臉憤怒的瞪著齊懋,質問。

齊懋完全還沒從出神中轉過來,听她這麼一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我們沒對他做什麼,」齊侑看著她笑盈盈的說道,「你記錯時間了,你們的婚禮已經舉行過了。你和石峰現在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了,你受了一點小傷,昏迷了幾天。石峰有點事情,出去幾天就回來了。你好好的養傷,等他回來,一起去度蜜月。」

齊子晴一臉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哥,你說的都是真的?還是在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齊侑微笑著說道。

齊子晴側頭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眉頭擰了起來,足足想了有半分鐘左右,然後揚起一抹笑容,對著齊侑說道,「是哦,我怎麼忘記了呢?我們前幾天剛剛舉行了婚禮,我這傷還是在去度蜜月的路上不小心傷到了。所以,我們的蜜月推後了。我真是糊涂了。」

邊說邊有些吃力的躺下去,對著齊侑和齊懋說道,「爸,哥,很晚了,你們也回去睡吧。我也睡了,嵐嵐陪我就行了。」

齊懋與齊侑對視一眼,齊侑對著齊以嵐一臉肅穆的說道,「好好照顧你姐,知道沒有!」

語氣中透著一抹凌厲與命令,再一次用眼神警告她,不該說的一個字也不許說。

齊以嵐趕緊點頭,「知道了,哥。我會好好照顧姐的,你們放心。很晚了,你和爸爸回房休息去吧。」

齊懋與齊侑又是對視一眼後,轉身離開。

「姐,你傷口疼嗎?我幫你換一下藥,還有衣服。你看,衣服上都是血。」齊以嵐看著齊子晴一臉關心的說道。

「不用了,又不是什麼大傷,我好困,先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齊子晴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然後閉目一副很快入睡的樣子。

被子底下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整個人還在隱隱的顫抖中,牙關緊咬,不知道是忍著疼還是其他的原因。

齊以嵐深深的看一眼閉目熟睡中的齊子晴,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一臉無奈又無措的樣子。

唐鶴霖那天對著蔣天恩發了一頓火之後,兩天之間冷戰了好幾天,甚至還分房睡了。

這是蔣天恩自從嫁給唐鶴霖之後第一次。二十幾年來,他們之間從來沒有紅過臉,也沒有吵過嘴,一直來都是恩愛的夫妻,還是配合默契的伙伴。

然而,現在卻因為蔣天恩去了陸宅,又去了醫院看陸老爺子,唐鶴霖不止對她發止了,還有些小題大作的意思。這些天都沒有跟蔣天恩說話,也不回兩人的房間睡覺。

蔣天恩跟他示軟過幾次,不過顯然唐鶴霖還處于生氣之中,依舊沒有搬回兩人的房間。

這幾天唐鶴霖也想了很多,似乎覺得他做的確實是過了一點。

蔣天恩之前嫁過陸越峰,這是事實。他和陸越峰有個兒子陸霆軒,這也是事實。就像他之前也結過婚,有唐美欣這個女兒是一樣的。

唯一不一樣的是,他和前妻之間自多離婚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聯系。而她雖然與陸越峰沒有聯系,卻與陸霆軒是有聯系的。

這也不是他生氣的原因,至少陸霆軒是她的親生兒子,想要斷清,那也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她做這麼多,也都是為了他好。他與陸霆軒聯系,更多的也是為了他的利益。或許,她去陸宅,跟容聲那老東西見面,也是為了他好。

他是不是有些小題大作,錯怪她了?

想著這二十幾年來,蔣天恩為他做的事情,唐鶴霖心里還是很感動的。

如果不是她橫制著陸雯梅,他也不可能與陸振豪還有沈國濤相安無事的平坐著。前段時間,他出事,也是她到處跑著關系,替他擺平著的。

這樣的妻子,對他來說,真是一個好妻子了。比唐美欣的母親,那是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了。那個女人,除了給他生了一個沒用的女兒之外,什麼忙也沒幫到他。就跟個木頭人沒什麼兩樣。

所以,他才當即立斷的跟她離婚。

他的事業一帆風順,是在娶了蔣天恩之後才穩步前進的。

蔣天恩這兩天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桌子上擺著好幾個藥瓶,她坐在椅子上,拿著杯水,正一臉痛苦的吃藥。

整個人好像很憔悴滄桑的樣子,臉色有些泛白,嘴唇發青。

唐鶴霖推門進來,看到她正慘白著一張臉在吃藥。

「怎麼了?你哪不舒服了?」一臉擔憂關心的朝她走來,急急的問。

蔣天恩看到唐鶴霖進來似乎有些緊張,手忙腳亂的收拾起桌子上的藥,對著他連聲說道,「沒事,沒事。」

打開抽屜,將所有的藥瓶一股腦的全都丟進抽屜里,在唐鶴霖走到她身邊時,快速的將抽屜合上,揚起一抹沒有平復的勉強微笑看著他,「怎麼了,你找我有事嗎?」

看著她那一副緊張的表情,還有那泛白的沒有血色的臉,她那看著他的眼眸流露著關心。唐鶴霖再一次覺得自己之前做的有些過份了。

深吸一口氣,對著她略帶著歉意的說道,「之前,我心情不是很好,對你態度沖了些。你哪不舒服?要不要陪你去醫院看看?怎麼臉色這麼蒼白的?」

蔣天恩揚起一抹心滿意足的笑容,溫和的眼眸看向他,「沒什麼,我能理解的。是我做的不夠好,沒考慮到你的心情。以後我會注意的,如果再去的話,我會征詢你的意見。」

唐鶴霖拉過一張椅子在她身邊坐下,一臉關心的看著她,正色道,「你到底哪不舒服了?」

蔣天恩搖頭,「沒有,你不用擔心。只是一點小毛病而已。對了,我給你看樣東西。」邊說邊從另一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夾往他面前一遞,「你看看。」

「什麼?」唐鶴霖一臉茫然的看著她,略顯的有些不解。

「你先看,看完了再決定下一步怎麼做。」

唐鶴霖打開文件夾,當他看到里面的資料時,滿臉的詫異,抬眸看向蔣天恩,「這些資料你從哪來的?這要都是能置沈國濤于死地的。你從哪得到的?」

「前兩天,高正城給我的。」蔣天恩一臉嚴肅的說道。

「高正城?」唐鶴霖重復著這個字名,臉上的表情很復雜,眉頭深鎖,似是在考慮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見他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蔣天恩不出聲。

說實話,對于高正城把沈國濤的犯錯資料交給她,她也是有所懷疑的。懷疑高正城那個人的用意,他怎麼就無緣無故會幫著她?

對于高正城這個人,她了解的並不多。她模不透高正城到底是敵是友,他說的話,她也是要打一個折扣的。

「他想干什麼?有提出什麼條件沒有?」好一會,唐鶴霖一臉沉寂的問道。

蔣天恩搖頭,「听他的意思,應該是想找個穩固的靠山,想和我們合作。畢竟像他那樣的身份,沒個有身份的人在他身後撐著,怎麼與高明軒斗?怎麼爭奪高家的家產?」

唐鶴霖輕撫著自己的下巴,還是一臉的深思熟慮的樣子。

「這個人太難捉模了,還是得再觀望一段時間。」唐鶴霖一臉沉寂肅冷的說道,「沈國濤的錯處是這麼好拿到的嗎?他怎麼可能會有?沈國濤的女兒可不是唐美欣那蠢貨,會那麼容易被人利用。」

「那可不一定,」蔣天恩一臉神秘的說道,「她現在可是一顆心全都在高明軒身上,高明軒現在這下場,也沒見沈國濤對他有多照顧和幫助。一個女人,為了自己最愛的男人,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唐美欣不就是被人蒙蔽了眼楮,才會做了那麼多錯事的嗎?沈文雨可不見會比唐美欣好。」

「你的意思是,這些也是沈國濤的女兒偷偷拿出來的?」唐鶴霖指著文件夾沉聲說道。

蔣天恩搖頭,一臉深沉的說道,「說不好。畢竟這些是在高正城手里的。高正城與高明軒現在可是對手,沈文雨應該不會傻到做這種對沈國濤和高明軒都不利的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呢?」唐鶴霖看著她,輕聲問道。

「我的意思是,先不管這資料高正城是怎麼拿到手的。至少應該去試探一下沈國濤,畢竟前段時間你被也被他嗆的不行。」蔣天恩沉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說道,眸中閃著一抹淺怒,繼續說道,「還有,至少應該讓他不與陸振豪一起再對付我們,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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