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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貨,再給錢。我保證比這個女人年輕漂亮。」汪鎮海指著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五十幾歲的老女人說道。

女人一听,朝著他張嘴大罵。

「你閉嘴!」汪鎮海朝著她一聲怒吼,「你是想引來警察,然後進去蹲幾天嗎?沒本事,就給我滾蛋!」

「死東西,你」老女人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半路被人劫生意的事情,自然是很不爽的。轉眸看向之前那男人,「五十,是吧?五十就五十!」

「就這樣的貨色,你也值五十?你看她這皮膚,模起來都跟樹皮沒什麼兩樣了,要換我,二十都不要!」汪鎮海一臉鄙夷的看著那女人涼涼的說道。

「汪鎮海,是不是你?」身後傳來周淑琴的聲音,「汪鎮海,你這個混蛋,你又在外面找女人是吧?」

遠遠的看到汪鎮海跟個女人在一起,周淑琴氣的朝著這邊大步走來。

「怎麼樣?是不是比這女人強多了?五十值當的吧?」汪鎮海對著那男人輕聲說道。

話剛說完,一張百元鈔已經放在他的手里,「就這麼說定了,我要兩次。」

周淑琴雖然也是快五十的人了,而且這段時間還大事小事不斷的經歷著,然而那一張臉卻是沒怎麼顯老,身材也依舊還不錯。

特別是在這麼昏暗的小巷里,再跟身邊的這個五十幾歲的大媽一比,自然就是很明顯的對比了。

「汪鎮海,你」

「我遇到個朋友,聊兩句怎麼了?行了,回家,請這老弟到家里坐坐。」汪鎮海打斷她的話,朝著那男人使了個眼神,然後兩人如熟人見面邊聊邊朝著他們和出租屋走去。

「哼!小心給你玩個仙人跳,讓你跳不出來!」那女人對著他們幾個的背影冷冷的說道。

周淑琴轉頭,略有些不解的看著她,回味著「仙人跳」這三個字,不過一時之間還真想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剛一進屋,只听到「 」的一下,房門被關上了,汪鎮海根本就沒有進屋。屋子里就只有她和那個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也是一臉的猴急,直接一把將她壓在桌子上,然後就開始撕月兌她的衣服。

「你干什麼,干什麼!啊,流氓,你放開我。汪鎮海,汪鎮海!」周淑琴撕扯著喉嚨大叫著汪鎮海的名字,希望他能來解救自己于這個男人的魔爪之中。

然而她卻不知道,汪鎮海僅用五十元一次就把她給賣了。

周淑琴剛大病初愈出院,力氣也沒那麼大。就算她沒住院,力氣也不是一個男人的對手。沒兩下,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扒的光光的。

「叫什麼叫,你男人收了我一百,讓我上你兩次。老子又不是白上你,老子出了錢的。你再反抗,信不信老子弄的更狠!」男人被她喊的很不耐煩的說道,一把扯過她的頭發,把她重重的一壓一擠。

周淑琴整個人懵了,腦子里不斷的回響著「你男人收了我一百,讓我上你兩次」。

她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怎麼都不相信,汪鎮海那個混蛋,竟然把她賣的這麼便宜。

「汪鎮海,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汪鎮海,你混蛋,你畜生!」周淑琴撕心裂肺的大喊著,眼眸里迸射出熊熊的怒意。

然而,不管她再不願意,再恨,她現在被男人上了已經是事實。

她就像是一只青蛙,四腳朝天被按在菜板上的青蛙,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力。

最終,她除了妥協沒有別的選擇。

既然如此,她為什麼還要和汪鎮海這個混蛋在一起?他現一沒錢,二沒房,還是一個糟老頭。她為什麼還要跟他在一起?

周淑琴深吸一口氣,對著還在她身上奮力拼博的男人說道,「下次,你直接來找我,別找他了。」

男人在這個時候,自然不會說不的。更何況,做這事,找她不是更直接方便?

于是連連直點頭,「當然,當然。過,你能不能再便宜一點?以後,我就只來找你一個了。」

便宜一點?

周淑琴氣的想要咬斷他,他當這是在菜市場買菜呢?還能討價還價的?

但是一想到,萬一汪鎮海那個死混蛋再從中作梗,那就得不償失了。她現在一沒能力,二沒錢,還沒個靠山,也只能靠這樣來方便賺錢了。

周淑琴咬牙說道,「行,我算你便宜點。」

楊文悅與墨淵森回到墨宅的時候,已經是快九點了。陸霆軒和汪詩怡沒有回來,想來也應該不會回來了。

特殊的日子,又是周末,肯定是過著二人世界了。

也沒看到墨翟傲。

對此,墨淵森沒有多問,與楊文悅回了自己的房間。

「咦,你手表呢?」墨淵森月兌下外套的時候,楊文悅發現他手上的手表沒戴著,一臉不解的問。

墨淵森一邊挽著襯衫衣袖,一邊不以為意的說道,「哦,剛放風箏的時候,不小心摔了,破了。」

破了?!

楊文悅僵了,一臉呆滯木訥的看著他,就跟個木頭沒什麼兩樣。

上百萬的手表,摔破了,他就用這麼輕松的,不以為意的,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就好似剛才在公園的時候,他拿手表換風箏一樣,好像那手表就不是錢一樣?

拜托,大哥,那都是錢啊,不是紙啊!

楊文悅只覺得嘴角在一抽一抽的抖著,眼皮在跳著,太陽xue也在「突突」的跳著,整個人瞬間都不好了。

「怎麼了?有問題?」他見她跟個木頭樁子似的呆立著,然後直勾勾的盯著他看,走至她面前,輕聲問道,臉上掛著淺淺的關心,「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所以,這個情人節,我們足足敗了上百萬?」楊文悅對著他咬牙切齒的輕問。

然後墨淵森還沒應聲,只見她雙手往自己腰上一叉,憤憤的說道,「墨淵森,從現在起,你的腰和腰包都歸我管。」

墨淵森低低的一笑,走至她面前,一本正經的說道,「腰不是一直你管著?」

楊文悅嗔他一眼,那叉于腰上的右手往他面前一攤,「腰包現在上交。」

墨淵森轉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鑰匙往她掌心里一放,「密碼自己想。」說完直接將她攔腰抱起。

「做什麼?」楊文悅笑的一臉風情迷人的看著他,漂亮的眼眸里蕩漾著一抹明顯的勾引,見他是抱著她往洗浴室的方向走去,臉上那誘惑的笑容更濃了。

臉頰朝著他傾近,與他之間的距離僅不到兩公分,朝著他吐氣如蘭,「帥哥,這是要抱我鴛鴦共浴嗎?」

他薄唇勾起一抹彎彎的淺孤,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想多了。」

啥?

想多了?

什麼意思?

明明臉上一臉的滿滿的,明明小帥哥都已經在嗷嗷叫囂了,他卻一本正經的說「她想多了?」

事實證明楊小姐確實是想多了,墨淵森只是抱她進洗浴室而已,將她放于淋浴房後就一本正經的站于淋浴房外,繼續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等著她,根本就沒有下一步動作了。

啊咧?

這是個什麼情況?

楊文悅被他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給懵的一楞一楞的,想不通他這腦子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正在楊文悅費神想著他是什麼意思時,淋浴房外的墨淵森說話了,「動作快點,別磨蹭著,小心著涼了。懷孕期間只能淋浴。」

所以,他另外一層意思是,懷孕期間,他禁欲唄。

「帥哥,密碼多少?」淋浴房內,楊文悅揚了揚手里的鑰匙,笑的風情萬種的問著外面已經隱忍到極限的墨淵森。

墨淵森雙手往自己的胸前一環,一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自己想,想到了或許會有驚喜。」

楊文悅勾唇一笑,笑的一臉自信又張揚,當著他的面一件一件的月兌起衣服,不止沒有避諱與不好意思的表情露出,反而還月兌的歡樂。甚至還時不時的朝著他丟來一抹勾引的眼神。

墨淵森緊咬著牙關,雙眸直直的緊盯著淋浴房里服正歡的女人,眸光一片沉寂晦暗。太陽xue在「突突」的跳著,額頭上都冒出密密的汗來,就連呼吸也變的有些急促。

小妖精,故意誘惑他。明知道現在不能對她怎麼樣,她還變本加勵了。

深吸一口氣,平復著內心那一抹澎湃而又翻躍的情緒,然後硬生生的壓下去,對著淋浴房里某個勾引的十分歡月兌的女人,沉聲說道,「給你五分鐘時間,五分鐘後沖沒沖好,我抱你出去。」

我去!

楊文悅一聲低咒,這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麼就定力這麼好的?她都勾引成這樣了,他竟然還能坐懷不亂?果然,不能小看這男人。

隔著玻璃門嬌嗔他一眼,一個轉身背對著他,打開花灑,哼著小曲,扭著細腰,動作緩慢而又悠然的翩翩淋浴。

墨淵森雙眸一片赤紅如火燒一般的直視著她的後背,那畫面太美,美的他不忍移開視線。只是一想到接下來的七個月,再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胯月復,只能長長的輕嘆一口氣。

此刻的汪詩怡同樣泡在蜜缸里,沒有回墨宅也沒有回市區的公寓,兩人就住在海邊別墅。

月亮高掛于空中,陸霆軒抱著她坐于別墅三樓。

房間地上鋪滿了各色花瓣,空氣中彌漫著花香,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她就像是置身于花海之中,心情十分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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