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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生不多求,只要有一個愛自己的男人,有一個溫馨的家,足矣。

她不止擁有了這個男人,也有了自己向往的家,現在更還有一個疼她的爸爸。她這一生,已然滿足了。

所以,上天對你還是很公平的。你失去了什麼,自然會還給你別外的。

「軒哥,這是海邊別墅啊,也是你買的?」她背靠著他的胸膛,望著那緩緩升起的朝陽,柔聲問著身後的男人。

他抱著她,臉頰貼了貼她的臉頰,「時間太緊,手續還沒辦齊。」

她微仰頭,笑的一臉妖嬈的望著他,緩聲說道,「陸少爺,我怎麼覺得自己有一種紅顏禍水的感覺呢?專門是在敗光你的錢財啊!你看啊,自從跟你認識起,你又是買別墅,又是買山莊,前段時間還更是不理朝政,陪著我浪蕩人生。哦,對了。現在又開始重復了,這要是換在古代,那我豈不成了一代禍國的妖妃啊!」

她笑的一臉壞壞的樣子,那一雙勾人的眼眸就那麼如夜空里璀璨的星石一般,一閃一閃的望著他。

對于他來說,這就是一種赤果果的誘惑,將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線都勾到了極限。

他渾身都繃緊了,血液開始逆流,小月復更是一陣一陣的緊縮。

她不止是一個勾人的妖精,更是一抹隨時都會讓他窒息的毒藥。

陸霆軒深吸一口氣,將自己那一抹沖動緊緊的壓下,灼熱的雙眸沉視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妖妃?寶貝,你是在暗意我應該做點昏庸的事情?」

「嘿嘿,」汪詩怡壞壞的淺笑兩聲,雙手往自己的小月復上一捂,「我現在有免死金牌在身喲,你能耐我何呢?」

他灼灼如火般直視著她,視線一寸一寸的從她的唇上下移,脖子,胸口,小月復,然後落在兩腿間。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又邪惡的弧度,接著視線又緩緩的往上移,重新落在她的嘴上,那一抹邪惡的笑容更濃了。

視線直觸那一刻,她的腦子里響起一句話「寶貝,你好像不止一張嘴。」

「嗖」的,汪詩怡的臉一下就紅了,就像是一只煮熟的大蝦,還火辣辣的發燙了。火熱的溫度一路向下,耳根,脖子,胸口,甚至燙遍了全身。

「陸太太,你在想什麼?臉這麼紅?」他噙著一抹似笑非笑,調侃般的說道。

他就是故意的,看著她那一臉可愛的樣子,就是故意調戲她。

汪詩怡氣的怒嗔他一眼,抬腳往他的腳背上不輕不重的一腳踩下去。

「嗯,」隨著她的一腳踩下去,只听他輕輕一的聲悶哼,然後彎腰蹲了下去。

「怎麼了?我踩疼你了?」見他彎腰蹲下去,汪詩怡以為是她下腳重了,踩疼他了。立馬彎腰,一臉緊張又關心的問。

她沒用多大的力啊,怎麼可能就把他踩的哼聲了呢?還疼的都彎腰下蹲了。

難不成這一腳踩的位置不對?

汪詩怡向來不是一個無理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分寸拿捏的很準的。自己的男人,當然是自己疼的。

偶爾的小作一下,那是怡情,增加情趣,但是絕不會作過頭的。

就像是平時捶他一記啊,咬他一口啊,都是力度輕重適中,完全是的情份居多的。

剛才自然也不例外的,她都沒用兩分力。

他卻突然之間呈單膝下跪之勢,一臉嚴肅又凝重的望著她。

「你干什麼?」汪詩怡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問。

「陸太太,你願意嫁給我嗎?」

他手里就好像變魔術般的變出一朵花,那朵上次在珠寶店里賣的玉花。他說的,永遠都不會調零的花,一輩子只送一次的花。

單膝跪地,右手拿著花,左手握著她的手。仰頭,眸光灼灼的望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這一刻,她的心里是暖暖的,甜蜜蜜的,就好似有無數的蜜汁澆進她的心房一般,讓她整個人都快要融化的感覺。

就連眼眶也是微有些濕潤的,全身酥柔的就像是無骨一般,又像是置身于雲層之巔,滿滿的都是幸福的感覺。

然而,她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聲笑很不合時宜的破壞了此刻的氣氛。

明明是很溫馨甜蜜的一刻,隨著她的這一聲笑,卻顯的有些滑稽了。

他還單膝跪地,等待著她的回答。

見她這麼不給面子的輕笑出聲,陸霆軒的臉上不禁的揚起一抹不自在的淡淡尷尬之色。

她立馬止住笑聲,揚起一抹如驕陽般的笑容,看著他緩聲說道,「陸少爺,你這話前後矛盾了啊!哪有你這樣求婚的啊,我都已經被你冠上你的姓了,還問我願不願意嫁給你。你說我還有說不願意的機會嗎?」

他沒有起身,依舊單手握著她的手,勾起一抹如老狐狸般的陰笑,「你覺得我會給你說不的機會嗎?我的寶貝!」

所以,他這是故意這麼說的啊!

故意說「陸太太,你願意嫁給我嗎?」

不管願不願意,反正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她就是他的陸太太。

「老狐狸,你真是時刻不忘陰一下啊,就連求婚,你都陰著!」汪詩怡嬌嗔他一眼。

話雖是這麼說著,不過心里自然還是甜蜜的。伸手接過他手里的那朵玉玫瑰,微笑著點頭,「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還有陸立的份上,答應你了。」

陸霆軒起身,雙手將她一抱一摟,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唇直接攫住她的唇,就是給她一個熱情纏綿的吻。

她的心跳在加快中,渾身的血液在逆流中,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子,回應著他的熱情。

就像是兩株難舍難分的纏繞藤蔓一般,將彼此融于對方之內,不願意分開。

時間,在這一刻就像是靜止的一般,朝陽的紅光透過明淨的落地窗,映射在兩人身上,鍍鋪出一層耀眼的光芒,是美麗誘人的,又是深情熾熱的。

驚喜自然不止這一點,當汪詩怡看到另一個房間里擺掛著的那一排各種款式與風格的約婚紗禮服時,再一次目瞪口呆了。

「軒哥,你是打算在這里辦婚禮嗎?」她一臉震驚愕然的看著那一整排婚紗,不解的問。

他走至她身邊,揚起一抹柔情的微笑,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覺得婚禮,我會辦的這麼悄無聲息?」

「那,你準備這麼多婚紗禮服作什麼?」她指著那一排婚紗禮服,更加疑惑不解的問。

「拍婚紗照。」他柔的可以滴出水來的看著她說道,「婚禮,需要準備。你想什麼時候辦?是在肚子大起來之前,還是生了孩子之後?」

「生了孩子之後。」她毫不猶豫的說道,「我想那個時候,爸爸應該也回來了。」

她指的爸爸當然是指陸霆軒的父親,陸越峰。

她希望兩人的婚禮,是在他們最親最愛的親人的祝福下進行的。

她找到了她最親最愛的父親,而他這輩子也就只有一個父親一個親人了。

估計,他們倆的婚禮,真心祝福他的親人也就只的他父親了。

她當初以為,他爺爺也會是真心祝福的一個,但是顯然她想的太好了。

但是,他父親,應該不會是第二個爺爺了。所以,她不希望他的人生留下遺憾,希望是帶著他們最在意的親人的祝福舉行的。

她的想法,陸霆軒當然知道。

對此,朝著她揚起一抹暖暖的略帶著感激的淺笑,雙手捧起她的臉頰,溫情脈脈的凝視著她,「好,都听你的。」

攝影團隊進來,幫汪詩怡化妝穿婚紗。

白色瓖鑽的婚紗,白色的燕尾服,兩人站于落地窗前,身後是緩緩升起的朝陽,海與天連成一線,兩人深情相對之際,攝影師按下快門,留下美好的一瞬間。

汪詩怡覺得穿白色燕尾服的陸霆軒,已然帥到了人神要憤的地步。

他的西裝,一般都是黑色為主,白色的從來沒有。這一刻,有些亮瞎她的眼楮,她就那麼用著迷戀而又冒泡的眼神,痴痴的望著他。感覺自己的眼楮就像是嵌在他的身上一般,怎麼都收不回自己的視線,怎麼看都看不夠,就想一輩子都停在他的身上。

陸霆軒求婚成功,甜蜜的拍著婚紗照,過著不一樣的情人節。

墨宅,墨淵森在苦惱著該給楊文悅怎麼一個不一樣的情人節。

楊文悅那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情緒,在听到馬雅雯說「反正他們也不是你的親生父母」時,再一次跌入了谷底。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不是父母的親生女兒。

她覺得,那很可能是馬雅雯扯的謊話。但是在冷靜下來想過後,覺得在那個時候,馬雅雯沒必要扯這個謊。

一整個晚上,她幾乎沒有睡著,都在想著這件事情。

不管她是不是父母親生的,她就是他們親生的。

早上,楊文悅醒來時候,很明顯的兩個黑眼圈。

墨淵森已經穿戴整齊,坐于床側,一臉心疼的看著她。

短短半個月不到,她卻經歷了如此大的巨變。現在的她,哪里還有之前的開朗與活躍,整個人就像是被層層黑霧壓著,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人也是瘦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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