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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雯梅勾起一抹輕然的淺笑,「這樣啊,那你肯定會很辛苦的。軒兒這人就是個工作狂,一工作起來,那真是沒日沒夜的。不止這樣對自己,也是這樣要求員工。不過他要是對你不友善的話,你告訴姑姑,姑姑給你出氣。我從小當爹又當把他帶大,我治他的辦法多的是。」

「陸太太」

「是嗎?那真是太謝謝姑姑了。」

郝太太想要說什麼,卻是被郝曉給止住了。朝著她深不可測的看一眼,然後笑的一臉感激又親膩的看著陸雯梅,樂呵呵的說道。

對于郝曉的態度,陸雯梅表示很滿意。從郝曉的表情與語汪中,她也基本模清了郝曉對陸霆軒的態度。

很好,這正是她要的。也是她今天約見郝太太的目的,現在目的達到了。她也很清楚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陸霆軒收拾著辦公桌上的資料,準備下班離開。

江樹大咧咧的推門進他的辦公室,然後一**往他對面的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翹,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陸霆軒精睿的雙眸直直的盯著他,就跟雄鷹盯著它的獵物一般,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瞰俯蒼生的傲視感。

江樹一點也沒把他那高高在上的俯視放在眼里,依舊跟個軟體動物似的靠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看著陸霆軒,不緊不慢的說道,「怎麼啊,你這是要提前下班的意思啊?我說,陸少,你這老板也當的太舒服愜意了吧?怎麼就向來只有你剝削別人,壓榨別人的份?別人想要在你身上得到一絲半分的好處,就是這輩子都不可能的呢?」

陸霆軒將手提一合,涼颼颼的斜睨他一眼,「有話說,沒事滾!」

江樹的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幾下,一臉蔫巴巴的看著他,用著控訴的語氣說道,「我說,哥啊,你就不能對我一丟丟的客氣啊?好歹我現在也是在給你當牛做馬啊,還不收你一點酬勞的啊!我容易嗎?早出晚歸的,為了你的事情啊,連泡妞的時間都沒有了。再這麼下去,我都快成苦行僧了。家里那幾個老的更別想抱孫子了。」

陸霆軒不冷不熱的瞟他一眼,拿起手提,從椅子上站起,一副無視他的存在,自己準備離開的樣子。

「哎,哎!你等等,等等!我不廢話了,我說正事。」見他要離開,江樹立馬不再廢話,進入正題,「那個,我跟你說啊,你姑姑約見了郝棟梁的老婆和女兒,也不知道在包廂里都說了些什麼。不過,依我說,肯定是想著把那女人給塞給你,要麼就是在給那女人出計,讓她怎麼拆散你和大嫂。」

陸霆軒止步轉身,漫不經心的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把她跟那倆女人見面的事情,告訴蔣天恩。」

「我去!」江樹「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一臉看怪物似的看著他,「陸霆軒,1你丫這麼狠的啊!殺人都不用自己出手的啊!你這麼陰,怪不得你找個老婆也這麼陰了。你們倆都這麼陰,我怎麼辦啊!我陰不過你們啊!」

「你自求多福吧!」陸霆軒涼涼的瞥他一眼,朝著辦公室門走去,徑自離開。

江樹一臉萌呆的杵于原地,回味的他說的那話。

自求多福?

什麼個意思啊?

是指,他這輩子都別想逃出他們倆公婆的手掌心了嗎?這輩子都給他們倆公婆當牛做馬麼?

我去!

江樹一臉的怨念啊!

陸霆軒,不帶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啊?

你欺負我也行,至少也執行一下自己說過的話啊,給我找個老婆啊!

嚶嚶嚶

江樹無限怨念又質責中。

汪詩怡覺得自己身邊的床位好像陷了下去,習慣xing的往他的一側鑽去,然後抱到一個熱熱的腰。

「老公。」軟軟的嚶嚀了一聲。

隨著她的嚶嚀,柔軟的身軀被人摟進懷里,溫熱的唇印在她的額頭上,然後又親了親她的眼瞼。

汪詩怡覺得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又是嚶嚀了一聲,在溫熱寬實的懷里有意無意的挪扭了兩下,尋著一個舒逸的位置後,繼續睡覺。

迷糊的她,好似想到了什麼。

她現在好像不是在家里,而是在t市的墨家,她的房間只有她一人,怎麼會床上有人呢?

猛的,一個覺醒,然後「騰」的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怎麼了?寶貝。」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而後是台燈打開,而且將燈光調到最暗。

汪詩怡側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出現在她床上,正一臉關心的看著她的男人。

這個男人,除了陸霆軒,沒有別人。

暗淡的燈光映射擊在他的身上,散發著一抹暖暖的輝煌,就好似在他的身上鍍鋪了一層金黃,讓他有一種閃閃發光的感覺。

他的容顏還是那麼俊美,任何時候都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如上天的刀斧神工一般。

那一雙深邃而又溫脈的雙眸,正灼灼的凝視著她,透著暖暖的如hun日里的陽光一般的和煦,溫暖著她的心房。

這一刻,她的心在一點一點的被他的溫柔包裹,被他的柔情融化,沉浸在他無邊無際的溺寵之中。

甜蜜與幸福充滿著她整個心房,她覺得她是這個世上最幸運又幸福的女人,能擁有他的情與愛,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份。

汪詩怡揚起一抹柔情四溢的淺笑,漂亮的雙眸如閃閃發亮的夜明珠一般,瑩然而動的望著他。

她就像是如瓖嵌在他身上的一顆寶石,讓他小心翼翼的守護著,不願意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傷害。

「老公,你怎麼在這?什麼時候來的?」她璀璨的雙眸凝視著他,略有些激動的問。

他勾唇一笑,長臂一伸將她摟抱坐于自己的腿上,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親。覺得不夠,又是加深了幾分吸吮了好一會。

她就像是一層蜜,甜進他的心房,淌溢進他的血液里,然後融合在一起,讓他永遠都不想松開放手,就想這麼一直擁有她,親著她。

他們是彼此之間的毒藥與解藥,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毒,只有相互在一起,才能解之,其他人無藥解之。

她雙眸氤氳迷朦的望著他,呼吸略有些輕喘,心跳急速加快中,胸口與他的胸膛緊密相貼,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波動摩擦著他的胸膛。

如水如霧的眼眸,就像是清晨的露珠一般,滴露在他的心頭,讓他的整個身子為之一悸。

他伸手寵溺的一捏她的鼻尖,溫情的聲音響起,「剛躺下,你就跟只小貓似的鑽進來了。」

她盈然一笑,「嗯,看來你很得意,得意于自己的魅力。」

他挑唇淺笑,「能讓你在睡夢還尋著熟悉的味道撲過不,是我的榮幸。」

她嫣然輕笑,仰頭主動的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緩聲說道,「能擁有你的人和心,也是我的榮幸。老公啊,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一句話。」

「嗯?」他脈眸灼視著她,然後勾起一抹得意的淺笑,一手摟著她,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又如老狐狸一般的深不可測的望著她,「寶貝,你說,我洗耳恭听。」

他這表情,是在赤果果的告訴她,他已然知道她接下來想要說什麼,而且還是他最想听的,最期待的。

老狐狸!你就真這麼得瑟啊!這麼自戀啊!

汪詩怡在心里一聲低咒。

揚起一抹俏皮又狡黠的壞笑,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環,唇湊著他的唇傾近兩分,朝著他吐氣如蘭,「老公啊,我想告訴你,節日快樂。」

嗯?

對于這句話,陸霆軒顯然是不滿意的。

他想听的可不是這句話。

看著她唇角噙著的那一抹小狐狸般的陰笑,陸霆軒已然明白。

摟著她的雙臂微微的加重幾分力道,將她整個人更加貼緊他的胸膛,鬼斧神工的臉揚起一抹邪魅的淺笑,朝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的寶貝,你確定要說的是這一句?而不是別的?嗯!」

最後這個「嗯」字,是帶著一絲威脅之意的,而且還是從鼻孔里擠出來的。

她揚起一抹嬌艷的燦爛微笑,「咯咯咯」的輕笑著,倒進他的懷里,重重的點頭,然後又仰頭,瑩亮的雙眸一閃一閃的望著他,輕聲說道,「要不然,我換一句。大叔,情人節快樂。」

陸霆軒的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幾下,精睿的雙眸眯成一條細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然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直接將她抱起,下床。

「啊!」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驚叫出聲,雙手本能的抱緊他的脖子,略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作什麼?」

他勾唇笑的一臉神秘,「情人節,當然是過情人的節目了。」

「啊?」她一臉茫然無措的看著他,「你這大半夜的趕過來,就是為了跟我過這情人節啊?」

他一手托抱著她,另一手刮了下她的鼻尖,「不然你以為呢?我是有老婆的人,難不成還自己一個人過節?」

她低低的笑了,笑的很是愉悅的樣子,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問,「老公,你打算怎麼過情人節?看你這表情,給我安排了驚喜?嘻嘻,我就知道啊,就你陸少爺這悶騷又自戀的xing格,怎麼可能會不巴巴的趕過來呢。看來,我還是很了解的你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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