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悅微笑著道,「這是你自己想承認的,和我可沒關系!」
汪詩怡冷哼了一聲道,「墨淵森沒把你養的白胖,反而瘦了,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你當妹妹的,有你這麼說自己哥哥的?你是要幫我,還是在害我?」汪詩怡的話剛說完,門口傳來墨淵森氣呼呼的聲音。
不過聲音雖然帶著氣,卻是無可奈何中夾著疼愛的。
只有聲音傳來,卻沒有見人進房間。
「幫親不幫理,誰讓你把我家文悅給照顧成這樣的?原本身上的肉都沒有了,不合格,就該退貨!」汪詩怡對著門口的方向,一臉理直氣壯的說道。
然後只听到口處傳來墨淵森的一聲輕嘆。
陸霆軒進來,看一眼靠坐著的汪詩怡,柔聲說道,「起了沒有?」
楊文悅站起,朝著汪詩怡別有深意的一笑,「我在樓下等你。」
汪詩怡點頭,「等我十分鐘。」
楊文悅曖昧一笑,朝著門口走去。
然後房間里傳來汪詩怡抱怨的聲音,「陸霆軒,我手腳健全,頭腦清晰,你要不要像對待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一樣對我啊!你放我下來啊,我自己能走的。」
「乖,听話。」陸霆軒耐著xing子,十分好脾氣的哄著。
楊文悅忍不禁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要不要這麼秀恩愛的啊?
不過貌似這段時間,某個男人也是這麼照顧她的哦。
是不是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哦。說的好听一點叫做小心翼翼,說的直白一點,那就是上癮。
不就是懷個孕,而且還只是初期而已,用得著這麼夸張的嗎?
幾乎都不讓人腳沾地的,就好似她們生活不能自理一樣。
院子里,何敬平和凌躍面對面站著,兩人四目對視著,火光十足,「電光」四溢。
「過兩招?」何敬平看著凌躍說道,然後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凌躍松了松自己的手腕,「誰怕誰?」
何敬平朝著另一個方向扭了個脖子,意思是那邊去。
凌躍朝著他投去一個接受挑戰的眼神。
自從那次在楊公橋村,兩人打過一架之後,每次兩人一見面,就有一種手腳發癢,想要大干一場的。
可惜,他們之間見面的次數並不多。
兩個人,打起來,那幾乎是不分上下。但是卻又誰都想把對方撩倒。可是,卻又只能想想。
哪怕兩個人都掛彩,依舊還是打成平手。
兩人打得正起勁,何敬平的一個拳頭「嗖」的一下正朝著凌躍的鼻子揍過去的時候,傳來陸霆軒的聲音,「何敬平,備車。」
听到陸霆軒的聲音,何敬平條件反射的止住,想要去備車。
凌躍趁著著他略分神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何敬平的下巴出拳。
「砰」,凌躍擊中了何敬平的下巴。
何敬平僵住了,簡直無法相信,他就這麼佔下風,輸了?
剛才明明就是他佔上風的,明明他的拳頭馬上就能揍到凌躍的鼻子了,竟然被他反攻了?
凌躍朝著他揚起一抹不易顯見的勝利的迷之微笑,「承讓了。」
說完,一個轉身邁步離開。
何敬平就那麼一臉木訥又呆怔的站于原地,好一會都沒能反應接受過來。
趁人之危!
「哇,何敬平,你下巴怎麼了?」汪詩怡看到何敬平那通紅的下巴時,一臉驚愕的問,「被人揍了?」
凌躍看著何敬平那被他揍的下巴,不禁的揚起一抹處意的淺笑。
何敬平模了模自己的下巴,一臉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事,被偷襲了而已。」
凌躍一本正經的說道,「偷襲也是一種戰術!」
汪詩怡與楊文悅對視一眼,兩人很一致的看向何敬平與凌躍,怎麼有一種基情四射的感覺呢?
何敬平瞥一眼凌躍,「這種戰術也只能一次xing,下次再來!」
「沒問題!」
不遠處的一幢別墅里,一人拿著望遠鏡正透過玻璃窗看著這邊,將剛才何敬平與凌躍的「打斗」盡數的收在眼底,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軒哥,你要跟我一起去?」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陸霆軒,汪詩怡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問。
陸霆軒彎唇一笑,「還沒到上班時間,我先送你一段。」
汪詩怡嫣然一笑,「現在已經快九點了,你上班已經遲到了。」
他撫著下巴,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老板遲到沒關系。」
她上下打量著他,笑的一副小狐狸的味道,「我怎麼覺得那個花天酒地又不務正業的陸少爺又回來了呢?」
他笑的一臉深沉又耐人尋味的看著她,不說話。
「行吧,你是老板,你說了算!」她笑的風和日麗的看著他。
差不多送了她半個小時的車程後,還是汪詩怡強行讓何敬平靠邊停車的。
她敢肯定,她要是再不讓何敬平靠邊停車,他指不定就得送她到t市了。
她很主動的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好了,就到這吧。我去墨淵森的車,你乖乖去公司上班,等著我回來。」
邊說邊推了推他,示意他開門下車。
他卻一動不動的坐著,沒有要開門的意思。
她揚起一抹妖嬈淺笑,「陸少爺,你還想要怎麼滴啊?」
他沉著一張臉,就好似她欠了她三生三世情緣似的,悶悶的看著她。
她勾起一抹討好又諂媚的笑容,十分好脾氣的說道,「那行吧,我不去了。等你空點了,我再去吧。」
他怒嗔她一眼,伸手在她的鼻尖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然後悶著一張臉「嘩」的一下拉開車門下車,再扶著她下車,一起朝著後面墨淵森的車子走去。
「去t市後,別再去跟沐方那人沾上關系,知道嗎?」他一臉不放心的看著她說道。
汪詩怡點頭,「我一點都不想跟他有關系。」
「自己要小心,隨時給我電電話,知不知道?」
「知道,保證一天三個電話。」
「只有三個?」他一臉不悅的看著她,氣呼呼的問。
「五個!」她毫不猶豫的加上兩個。
「一小時一個!」
「」
陸霆軒看著自己的寶貝老婆上墨淵森的車,然後車子緩緩的啟動,接著是車速越來越快,直至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很是無奈的輕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
沒心沒肺的女人,明天情人節,她倒是好,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走了。
本來還想給她一個驚喜,跟她過第一個情人節。這下倒是好,看來,他得重新安排了。
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真沒心沒肺的忘記了。
車上,墨淵森坐在前面的副駕駛座上,兩個女人坐在後車座。
汪詩怡的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淺笑,如小狐狸一般狡詐又jin滑。
楊文悅拿手肘蹭了蹭她,「哎,你這笑容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覺著有一種我們倆被你利用了感覺?」
汪詩怡側頭,如水般的雙眸剪剪的望著她,然後撲撲的眨動了兩下,「利用?親愛的楊小姐,你想多了。我只是很好心的陪你而已。」
楊文悅一臉半信半疑的看著她,然後毫不猶豫的搖頭,「不信!你陪我只是其次,你最重要的目的,絕對不是。說吧,你這小狐狸的肚子里又打著什麼壞主意!哦,對了!」
似是猛的想到了一件事情,看著汪詩怡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明天是二月十四,情人節。這可是你們倆在一起的第一情人節,依著你這老jin巨滑的xing子,你不可能不跟你男人過這個情人節,卻跑來跟我們過的!說,你又打什麼壞主意!」
說著,左手往汪詩怡的後脛上輕輕的扣,一副滿滿威脅的樣子。
「啊呀!」汪詩怡卻是一臉訝異驚呼的表情,然後十分無辜的看著她,眨巴著自己那漂亮的眼楮,「明天情人節嗎?我還真給忘記了。哎呀,不好意思啊,看來,你們倆得帶著我這盞大燈泡了呢!不過也不無謂了,你現在也是孕婦,反正也做不了什麼的。頂多也就是一起吃頓飯嘛,你們可以當我是透明的空氣。嘻嘻。」
楊文悅撫了撫自己的額頭,一臉無計可施的看著她,然後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又妖艷的笑容,不緊不慢的說道,「要不然,咱倆過得了。反正之前的幾個情人節都是咱倆一起過的,也不差今天的了。哦,不對!今年應該是咱四個一起過。」
「嗯!」前面副駕駛座上的墨淵森輕輕的咳了一下。
「墨先生,你有意見?」汪詩怡笑的一臉壞壞的看著墨淵森問。
墨淵森側頭,一臉深不可測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汪詩怡笑,笑的一臉威脅的看著他,「哎呀,我想,我現在要是跟爸爸說,我要跟文悅一起,讓他給你多加派一點工作,或者讓他給你安排到國外幾天幾個月的,他應該不會拒絕的哦。」
邊說邊朝著墨淵森眨動著她的雙眸,壞的令人咬牙切齒又無可耐何。
這一點,墨淵森百分之百的相信。他的視線從汪詩怡的臉上緩緩的移到楊文悅臉上,偏偏這女人卻是用著一臉無辜又看好戲般的表情看著他,就是不說話。
對此,汪詩怡自然很滿意啦。
這就是兩人之間的默契,不需要言語,僅需一個眼神便是心領神會。
她雙臂往胸前一環,一副女王範十足的看著墨淵森,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哎呀,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墨先生剛開始對我的態度可不友善喲!我這人很記仇啊,突然一想到之前的不友善呢,我覺得很不開心啊!不開呢,自然就想找個人出出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