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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柯冷不禁的又是顫了一下。

「墨老爺,我已經把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求你行行好,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妻兒,他們無辜的,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兒子還他才四歲而已。墨老爺,我求你了,求你了!」

老柯「咚咚」的磕著頭,「我用我這條命,換他們兩條命,墨老爺,我求你了!」

墨翟傲的雙手緩緩的松開,雙眸如鷹般的厲視著重重磕頭的老柯,冷冷的說道,「無辜?現在才說,晚了!你求我沒用,你們的命捏在沐方手里!」

「墨老爺?」老柯抬眸,一臉不解的望著他。

墨翟傲沒再多看他一眼,轉身離開。

老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就那麼一臉茫然無措的看著他的背影。

兩分鐘後老潘進來,他還沒反應過來,老潘抬腳朝著他的背狠狠的一腳踢去,「畜生,有什麼樣的主就有什麼樣的僕,我弄不死你,我都對不起丁小姐和小姐。讓丁小姐受那麼多罪,我看你怎麼死!」

老柯覺得自己的內髒都被踢碎了,然而卻是緊咬著牙沒有吭聲,對著老潘一臉懇請的說道,「老潘,看在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幫我求求墨老爺,請他放過我的妻兒,他們是無辜的,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我的命你們隨便拿去,求你們別傷害他們,他們是無辜的。」

老潘氣的抬腳又是狠狠的踢了過去,「交情?二十幾年前,喬楠給丁小姐下藥的時候你怎麼沒想到我們之間的交情?沐方做畜生之事的時時候你怎麼沒想到我們之間的交情?你妻兒是無辜的,丁小姐就該死?我去你的!」

說完滿臉不解氣的老潘又是一腳重重的踢了過去,朝著老柯惡狠狠的說道,「我告訴你,你們全部都等著給丁小姐償命。你老婆兒子現在還在我手里,你別惹我不高興,要不然,我分分鐘讓人把你兒子的手指頭帶到你面前!」

老柯雙眸含淚,一臉無助又驚慌的看著老潘,重重的點頭,「我听你的,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只要你別再傷害他們,我全都听你的吩咐去做,我全都照做。」

老柯無奈,在情和義上,他最終只能選擇情。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兒就這麼死在自己面前,他們何其無辜啊!他的兒子才四歲啊!

老爺,我只能對不起你了。我會以死謝罪的。

墨翟傲站于落地窗前,窗外淡淡的月光照射著地面,朦朧而又暗淡,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左手拿著一張照片,右手夾著一支煙,雙眸沉寂而又晦暗的看著窗外,整個人顯的十分瀟寂與蒼涼,又是那麼的孤單。

低頭看著照片里的人兒,漾著輕巧可人的嬌笑,如天仙般的容顏,是印刻在他心里的。

這是他愛了一輩子也疼了一輩子的女人,卻怎麼都沒想到,會被沐方那麼的糟蹋。

那便是她離開的原因,她什麼也沒說,悄無聲息的離開,然後改名換姓,甚至嫁給了汪鎮海那個男人。

拇指輕輕的撫上照片里人兒的臉頰,輕聲呢喃,「我會給你報仇的。」

眼眶略有些濕,看向照片時有些迷蒙,心口有些痛,鼻腔有些酸。

那一年,他的事業已經穩定。那時候的他,高傲自負,冷情又漠涼,唯獨只有她能融化溫暖他的心。

他寵她疼她愛她入骨,她是他的命,是他的一切。她就像是天使一般,照耀著他冰冷的心房。

他需要出國去談一個項目,但是又不適合帶她一起去。他從來沒想過,沐方會對她抱有那樣的想法,也沒想過喬楠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他甚至還蠢到走前把她交給喬楠,讓她有空多陪陪他的昕。

他確實是出差一個多月,但是中間卻回來過一次。只因為那天是她的生日,他擠出一個晚上的時間匆匆趕回不止替她過生日,也求了婚,給也驚喜的同時也給了她一個浪漫。

第二天一天,看著她累的睡在他懷里的嬌顏,他是滿足的,欣慰的。在她的唇上親了親後,沒有吵醒她,便是又匆匆離開。

他要加快速度把事情處理好,然後回來和她結婚,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他要讓她成為最幸福的女人,是他給予她幸福與甜蜜。

只是,當他回來時,沒有等到她如歡躍的鳥兒一般撲進他的懷里,纏上他的脖子,給他一個熾熱纏綿的吻。而是等到了她悄無聲息的離開。

就只是留下了那麼兩句話。

對于她的決定,他從來都是很尊重的,不干涉,不強迫,這是他答應過她的。

所以,他沒去找她。

然而,就因為他過份的尊重與不強迫,卻讓她如此早早的就喪了命,與他天人永隔。

如果當初,他不那麼蠢,在她離開的時候立馬將她找回,那麼現在她依舊還在他身邊。

他不責怪她被沐方的事,只會更心疼她。

沐方!

墨翟傲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雙眸一片赤紅,如中了魔一般,在燃燒著熊熊大火。

夜里,喬楠穿著睡衣下樓,有些渴,出來倒杯水。

其實她根本就睡不著。

沐方已經跟她分房而睡了,不管她再怎麼好汪相勸,都沒有用。

她其實出房門是進沐方的門,卻哪知他竟然將門反鎖了,一點也不給她機會。

喬楠氣的咬牙切齒,狠狠的一咬牙,轉身下樓。

倒了一杯涼水,坐在沙發上,氣呼呼的一飲而盡。視線朝著二樓書房的方向望去,折射出無奈與蒼涼。

沐方,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竟是這麼絕情?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般對我?這些年來,我事事為你著想考慮,可是到頭來,我卻得到了什麼?我不止失去了你的心,現在就連你的人也要失去嗎?

越想,喬楠心里越是難過,心更是沉沉的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靠在沙發,仰頭望著天花板,雙眸茫然又呆滯,沒有一點焦距,只是覺得心好累。

沒有開燈,只有淡淡的月光透過明淨的玻璃映射過來,不至于一片漆黑,略有一層朦朧的亮光。

她不想開燈,不想將自己暴露在燈光下。

喬楠覺得心情一片糟糕,又有些煩燥。

突然,她覺得身後好像有人,正一步一步朝著她靠近。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只覺得一個人影倒映在她的視線里。

喬楠只覺得一陣驚恐慌訝,想要出聲,她的嘴巴被人捂住。

她就那麼瞪大了雙眸滿滿驚慌的看著對方,然後只覺得身體一軟,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陸霆軒剛剛睜眸,只覺得一團身影朝著自己壓過來,然後跟個八爪魚似的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一大早就有送懷,陸霆軒表情很滿意。

xing感的薄唇揚起一抹漂亮的弧度,雙臂那貼附在他身上的嬌軀緊緊的抱住,精睿的雙眸眯成一條彎彎的細縫,笑容滿面的說道,「寶貝,想要了?這麼主動的撲上來?是不是想換換姿勢。行,滿足你,讓你騎。」

看著他這一臉欠扁的表情,趴貼在他身上的汪詩怡雙手往他的臉上毫不猶豫的重重的揉搓著,然後停下,看著他笑的一臉嬌艷的說道,「大叔,你的腦子里除了姿勢和運動,能不能裝置一些其他的容量?」

他由著她重重的揉搓著自己的臉,還表露出一臉享受的樣子,將她的雙手握起,在她的手背上親了親,然後雙手往自己的腦後一枕,笑的一臉得意又張揚的說道,「不能!這個時候,我的腦子里只能裝下姿勢和運動。可以開始了,我的寶貝。」

「啪」的一下,汪詩怡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拍了一下,「陸霆軒,給我正經一點。」

「嗯哼!寶貝,我沒有不正經。」他依舊笑的一臉蕩漾又迷離。

看著他那越來越邪惡的表情,汪詩怡氣的在他的胸膛上又是擰了一把,「今天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

他擰眉一臉認真的想著,還真想不出什麼特殊的日子來。

見此,汪詩怡很是無奈的丟了他一個白眼,雙手往自己的下巴上一支,撐著他的胸膛,一臉俏皮的看著他,盈然而語,「老公,生日快樂。」

嗯?

陸霆軒晃然大悟。

今天二月十號,是他的生日。

「你說你,怎麼就連自己生日也不記得?」她看著他,埋怨中帶著一絲心疼的說道。

他勾起一抹雅痞的淺笑,雙臂一撈,然後順勢一個翻身,將她壓于自己身下。雙手與她十指相扣放于頭頂,唇角噙著一抹三分玩味,三分曖昧,四分調戲的弧度,不緊不慢的說道,「那我是不是可以拆生日禮物了?」

她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爬了爬,揚起一抹盈然淺笑,「我都還沒來包裝好,你怎麼拆?」

他雙眸脈脈的凝視著她,痞痞的說道,「那就不用再包了,反正也是要拆的,多此一舉。」

身下的身子,如無骨般的扭動幾下,笑若hun風般的說道,「那不行,這是最基本的禮儀。還是等我包裝好了再拆吧!」

「可我等不及了,箭已經上弦了。」他一臉曖昧的說道,邊說邊朝著她蹭了下自己的月復胯,箭已在弦上,卸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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