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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那就下樓吃飯吧!」喬楠看一眼沐駿熙,隱隱的舒了一口氣,略有些如釋重負的說道。

這個問題是總算解決了,以後不用再擔心他會犯渾了。到時候再找個理由讓他出國,那就再也不用擔憂了。

「哎,老沐,你怎麼拉著一張臉啊!就跟死了爹媽似的。」沐駿熙咧哈哈的看著沐方,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然後又似想到了什麼,繼續笑的一臉風騷的改口,「哦,對!你爹媽,我爺爺nini早嗝屁了。你這樣子看起來,像是死了兒子。放心放心,你兒子我福大命大,死不了,死不了!我還要給你送終穿麻戴孝的。」

沐方抬眸狠狠的瞪他一眼

「大過年的,說什麼晦氣話!」喬楠輕輕的敲了下他的頭頂,輕聲斥道。

「過年?!」沐駿熙「騰」的一下從沙發站起,瞪大了雙眸震驚愕然的看著喬楠,「我斷片了嗎?怎麼會是過年?我怎麼記得是秋天來的?老媽,是你斷片了還是我斷片了?」

沐方凌厲的眼神朝著他射過去。

沐駿熙立馬咧嘴諂媚的討好道,「我斷片了,我斷片了。我吃飯去,吃飯去。」

說完,就跟只兔子似的躥向了餐廳。

沐方轉眸看向廚房的方向,用著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著沐駿熙,長長的輕嘆一口氣。

喬楠在他對面坐下,輕聲的安慰著他,「老沐,這樣是最好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以後你也別總是擺出這樣的表情給他。就跟以前一樣,還是那樣吧。」

沐方沒有說話,雙眸一片沉寂,深不可測。

汪鎮海睜眸醒來時,看到的是一張熟悉的臉,竇溪。

一看到竇溪,汪鎮海猛的坐起,眼眸里滿滿的全都是恨意,咬牙切齒的樣子,那是恨不得把竇溪給吃了。

但是

「嘶,哦!」汪鎮海一聲低呼,頭痛的厲害。渾身泛力,有一種天玄地轉的感覺。

但是只要一想到竇溪這個賤人,卷走了他全部的錢財,他就有一種想要沖上去把她掐死,然後讓她把自己的錢財全都吐出來的沖動。

「賤人,你你說,你把我錢都弄哪去了!你把我錢都還回來!你這個賤人,我弄死你!」汪鎮海忍著痛,惡狠狠的瞪著竇溪,憤憤的說道。

竇溪面無表情的,一臉平靜又淡漠的看著他,然後揚起一抹嘲諷的冷笑,涼涼的說道,「汪鎮海,錢,我是不可能再還給你的。這是你欠我的,是我該得的。」

「你這個賤人,你說什麼!這麼多年,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我在你們母子倆身上花了多少錢,你竟然敢這麼對我!你要是現在把錢還給我,我還能考慮饒過你!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竇溪嗤之不屑的睨視著他,冷冷的說道,「你弄死我?呵!汪鎮海,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麼下場,你弄死我?你有那能力還是有能力氣?就你這樣的人,合該有這樣的下場。我還來看你,都已經是看在兒子的面上。」

兒子!

汪鎮海猛的想到,他還有一個兒子。

「賤人,你把我兒子弄哪去了?你趕緊給我還回來!」恨恨的死死的瞪著竇溪。

竇溪冷冷的一笑,「我是不會讓他回到你身邊的。你就這樣的人渣,也不可能教好孩子。不過你放心,等你死後,每年的清明冬至還有正月初一,我會讓兒子到你墓前看看你的。不管怎麼說,你都還是他的生父,這一點我不會否認的。還有,這份離婚協議你簽了。」

邊說邊從包里拿出一份離婚協議,往汪鎮海的面前放去。

「你想都別想!」汪鎮海看都沒看離婚協議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竇溪冷笑,「不簽也沒關系,反正我跟好幾家財務公司借了錢。既然我們是夫妻關系,那你就有責任替我還錢。反正你有一個女兒可以替你抵債的,我無所謂的。」

汪鎮海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死死的跟個鬼魅似的盯著她。他的上下牙齒在打顫,他整個人在哆嗦,太陽xue在「突突突」的跳著,額頭上青筋都爆出來了。

「竇溪,你這個賤人!你你你」已經被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兩眼翻白卻暈不過去。

「你以為我大好的青hun跟著你一個一只腳踏進骨灰盒里的老東西是為了跟你說愛情嗎?汪鎮海,你這樣的人,也就適合跟周淑琴那樣的賤人扎堆過日子。你要是願意就簽了這離婚協議書,我們以後各走各的,我幫你付了這次的所有費用。我借的錢,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要是不願意,那你就替我背著了那一身的債務吧。不多,也就是一千萬而已,其中五百萬是用你的身份證簽的。」

汪鎮海只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是這麼狠。

卷走他全部的錢財不說,還讓他背上一千萬的債務。他竟然會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翻陰溝。

他真是恨不得把她抽筋剝皮,再啃她的肉,喝她的血。

「行,我簽!」汪鎮海最後只能咬牙答應,他不想下半輩子都過著過街老鼠一樣的日子。

竇溪抿唇一笑,從包里拿出筆往他面前遞去。

汪鎮海咬牙切齒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對了,忘告訴你了,汪媛媛已經把那房子賣了抵債了。」

汪鎮海只覺得兩眼一黑,這回是真的暈了過去。

他千方百計想要保住那房子,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人財兩空。

這下好了,真是什麼也沒有了。他這後半輩子可怎麼辦啊!

周淑琴被轉到了普通病房。已經月兌離危險期了,不過因為一直沒交費,自然不可能再讓她在重癥了,但也不可能真把她丟出醫院。真要是因此而丟命的話,那醫院還是有責任和負面影響的。

對于汪媛媛這個女兒,她也真是寒了心了。

怎麼也沒想到,她竟是撒手不管了。

自從那天離開醫院後,竟是連個面也沒出了。既不來交治療費,也不來照顧她。到最後,護士說是連電話也不接了。

周淑琴那叫一個氣啊,氣的差一點又給背過去。

她怎麼就生養了這麼一個沒心沒肝的白眼狼啊!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再管她,任由她被何家母女給欺負著也不去管她。

結果還讓那一對不要臉的母子給霸佔著她的房子。

周淑琴慶幸的是,高碧婷的房子沒有過戶到汪媛媛名下。真要是過在她名下的話,她是不是就巴不得她早點死啊!

不對,她現在也應該是巴不得她早死吧!

她要是死了,那房子可就是她汪媛媛了,而且還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了。

這個餿主意一定是何家母子給出的。

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她可沒那腦子。

所以,她可不能就這麼死了。絕不能就這麼讓他們稱心如意了。

因為她到現在也沒交費,所以醫院就給她安排了一間最差的病房,三人間,她的床位在中間。

這都不是最要緊的,三人間她也能接受。問題是,跟她同病房的是兩個男人。

這讓她覺得,醫院這麼做是不是存心故意的。

她是月兌離了危險期,但是卻還沒有好到能下床,又沒個人來照顧她,這讓周淑琴很是別扭。

大小問題總是要解決的。

她是中午的時候轉到普通病房的,醫生和護士給她做了例行檢查後就沒再管她了。

護士給她打吊瓶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連給她戳了五針才給戳進去,疼的她直呼要投訴她。

然而護士卻只是冷冷的丟了她一個白眼,不以為意的說道,「就你這樣還投訴我?你知不知道你欠了我們醫院多少費用了?我這樣的態度對你已經很不錯了,別以為自己是會什麼東西!還想要有貴賓級的待遇嗎?」

說完啐了她一口就離開了。

周淑琴氣的在床上直翻白眼。

然後她這一整個下午都在掛水,足足給她掛了750的五瓶。

周淑琴覺得尿急,憋的她感覺整個肚子都快要炸開了。可以她又沒力氣下床,又沒個人來服侍照顧她。

密密的汗從她的額頭滲出來,她的整個臉因為尿急脹的通紅,她有一種想要尿在病床上的沖動。但是轉念一想,就現在護士對她的態度,指不定她要是就這麼尿病床上了,也不會給她換新的被子,那她豈不是要在尿坑上躺著了。

可是,這尿真是憋得她難受。這麼五大瓶下去,怎麼可能不尿急。

病房里有一個病友,另外一個沒在。

他們兩個的行動是自如的,上下床都很利索。

此刻他正躺在床上的看著電視,電視里正播放著旅游宣傳片,還是小橋溪水。听著那清澈脆響的潺潺水聲,周淑琴更有一種要破池而出的感覺。

她轉頭看向邊上的男人,無奈之下也只能求助于別人了。

正好這個時候,那個男人也朝著她這邊看過來。

男人看起來差不多六十來歲的樣子,長的不怎麼樣,不過倒是一臉的憨厚老實樣。

「大妹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滿頭大汗的?」男人見周淑琴一臉痛苦又通紅的樣子,關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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