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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諸事不順

何城功也被嚇的兩腿直發軟打哆嗦了,槍口已經直直的頂向他的腦門了。只要對方一扣扳機,他的腦袋可就跟西瓜一樣,「砰」的就碎了。

「爸,爸,我我哪得罪你了?你讓你的朋友有話好好說,別,別這樣!」何城功顫栗著,對著汪鎮海說道,幾乎都快哭出聲來了。

汪媛媛同樣已經嚇到不會說話了,臉色一片慘白,上下牙齒直打顫著。

「從現在起,這房子歸我們了。他,」邊說邊指了指汪鎮海,「抵債了。」

「我」

「你有意見?」何母本能的想反駁,然後那指著何城功的槍口往後一頂。

「啊!」何城功嚇的驚叫出聲。

「沒有,沒有。我們沒意見,什麼意見也沒有。」何母立馬討好說道,「大哥,你們別傷害我兒子。我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我們跟這家人不熟,他們父女要是有什麼得罪你們的,你找他們倆算。我們跟他們熟,我們現在就收拾東西走人,走人。」

那頂著何城功腦門上的槍並沒有松開。

何母見狀立馬說道,「我不收拾了,不收拾了。我們現在就走,馬上就走。」

母子倆什麼也沒拿,幾乎是連滾帶爬一樣的逃出門。

然而,等電梯的時候,何母想想不甘心啊。就這麼走了,什麼也沒拿,兩手空空的,讓他們上哪去?

反正她兒子已經出來了,那就回去拿點什麼出來也是好的啊。

想著又折了回去。

「大哥,我只是想要拿點自己的東西而已。我不打擾你跟他們父女算賬,你就當我不存在,是空氣。」說完快速的朝著房間跑去,三兩下的收拾打包了一大袋衣服,然後是扛在肩膀上出來的。

看著她那扛袋的動作,汪鎮海簡直看呆了眼。

她一個瘦瘦弱弱的只有一米五的老女人,竟是能扛起這麼一大包東西。感覺那袋子都比她重了。怪不得每次他都打不過她。

何家母子離開了,汪鎮海的臉上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對著兩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趕緊把汪媛媛也給弄走,這樣房子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誰知,那兩人卻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直接拿槍往他頭上一頂,「你還留在這里干什麼?這房子你已經抵債了,你也給我滾出去!」

「不是說好了,是帶走她的嗎?」汪鎮海指著汪媛媛說道。

「汪鎮海,你瘋了嗎?你是不是人啊!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汪媛媛一听,朝著他揮手亂打著,對著那兩人說道,「你們別听他的。這房子的房產證是我媽的,他沒權動的。你們把他丟出去,我把房子賣了,給你們一半的錢。」

汪鎮海一個巴掌甩了過去,「賣房子,你想都別想!這房子是我的!我養你這麼多,讓你們母女倆吃香喝辣,過著千金小姐的生活這麼多年,你花了我多少錢!我拿你這麼一處房子,都算便宜你了。」

「老不死的,你把我生下來,就必須養我!」

「你他媽又不是我生的,你周淑琴那賤人偷情跟別的男人生的野種!這房子,就當是你們母女倆還我的拐失了!你們把她帶走,抵債也好,你們自己玩也罷,反正她隨你們處置了。」

汪鎮海一臉無情的說道。

「汪鎮海,你怎麼去死!」汪媛媛順手抄起櫃子上的瓶紅酒,朝著汪鎮海的頭狠狠的砸了過去。

「是這里報警嗎?」

那一瓶紅酒穩穩的砸在汪鎮海的頭上,門口傳來聲音,然後看到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進來。

汪鎮海倒下了,汪媛媛的手里還拿著那半截酒瓶,一臉呆滯的看著出現在她家里的兩個警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地上有碎玻璃,還有紅酒滲和著血,看上去很刺目。

「警察同志,你們來的正好。我們親眼看到的,我們可以做人證,是她拿酒瓶把他砸死的。」那兩個男人一本正經的看著走進來的兩個警察說道。

「不是,是他們,他們」

「吧噠!」其中一人拿出一支煙,用那剛才頂過何城功的槍點煙,原來卻是一個打火機。

頓時,汪媛媛傻眼了,看著那點起火苗的打火機,現看看自己手里的半截酒瓶及以頭破血流的汪鎮海,跟個木頭樁子似的不知所措了。

「爸,爸,你沒事吧?」

汪媛媛丟了手里的半截瓶子,趕緊蹲下來叫喊著汪鎮海。

陸霆軒睜眸醒來時,對視上的是汪詩怡那一雙清澈盈亮的雙眸,正一眨不眨的望著他。

她趴側著身子,雙手撐支著自己的下巴,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如沐春風般的淺笑,波光蕩漾的凝視著他。

他朝著她彎唇一笑,抬頭在她唇上親了親,雙手往腦後一枕,「陸太太,可還滿意?」

她雙眸彎彎揚起一抹俏皮的淺笑,點頭,「十分滿意。」

「嗯,那你繼續看,需要我怎麼配合,說一聲,我全力配合你。」他笑的一臉溫柔又寵溺的說道。

她繼續盈盈動人的望著他,手指輕輕的爬著自己的唇角,揚起一抹小狐狸一般的狡笑,「嗯,我說什麼你配合什麼嗎?」

他點頭,「可以。」

她彎唇一笑,「陸少爺,這可是你說的喲!」

看著她那一臉惡作劇味十足的陰笑,陸霆軒怎麼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只是她開心,任何事情,他都願意配合著她。

能在她的臉上看到笑容,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願望與唯一要做的事情。

他再次點頭,「嗯,我說的。只要我的寶貝說的,我一定配合。」

「嗯哼,那現在起床。」她笑若春風般的說道。

「嗯?」陸霆軒略有些茫然的看著她。

她低頭在他的頭上「啾」的親了一下,「親愛的老公大人,陸太太服侍你起床喲。」

邊說邊揚起一抹俏皮又艷麗的笑容,漂亮的雙眸如明珠一般閃閃晶亮的望著他,然後翻身準備下床。

然而,還未翻過身呢,就被他重新撈了回去。

她跌進他的懷里,他左手摟著她的腰,右手與她十指相扣。

她是呈仰躺跌在他懷里了,于是方便了他的使壞。那摟在她腰際的手,很順勢的往上攀爬,然後一手掌握。

「唔」汪詩怡一聲低吟,身子軟了軟,就好似被什麼給膠住了一般,貼在他的身上都起不來了。

他湊唇在她耳邊用著低低的,痞痞的,壞壞的語氣說道,「寶貝,想要讓老公服侍你就明說,不明拐彎抹角的。服侍你,是我最願意不過的事情。」

說完,輕輕的啃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後埋首于她的頸窩,重重吸了一下。

「唔」汪詩怡又是一聲低吟,感覺整個人都要軟化了,就好似渾身沒了骨頭一般,從頭到腳流躥著一種悸栗,就連腳趾頭都彎了彎。

那是一種舒暢,渾身的毛孔都以張呼,奔騰,叫囂,也迎接他的作軒。

她的心跳在加快,胸口在猛烈的起伏著。

這男人,現在是越來越壞了。總是能把她撩的跟灘水似的,卻又讓她如置我巔峰。

「喜歡?」見她軟的跟灘水似的,癱倒在他身上,陸霆軒十分滿意。唇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痞笑,在她耳邊輕聲吹著氣。

熱熱的,癢癢的氣呼進她的耳廓里,又是給她一種渾身舒暢的感覺,就好似有一股電流在她的全身躥開。

「嗯,」她又是一聲輕吟,似是在回應他的輕問,又似是的表達自己此刻的感覺。

那一是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愜意與舒暢。

然而她的這一聲低吟,卻像是一抹誘惑劑一般,誘引著他的同時,也讓他更加的亢奮了。

清晨,本就是情素最強的時候。在她面前,他永遠都要不夠。

如果說他是她的毒,她中毒劇深,那麼她便是他的解藥,讓他心甘情願多吃幾次毒素,然後將她這片解藥吞月復入肚。

兩具火熱的身體,都散發著熊熊的熱源,似是要將彼此燃盡,糾纏到盡頭。

汪詩怡覺得,她就像是置身于鑄鐵爐一般,她就是那一塊即將被融化的鐵,而他則那一口融爐。

她心甘情願被他鑄化,流淌進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那緊扣在一起的雙手,掌心同樣的火熱的。

就算在激情巔峰一刻,她也沒有忘記他手背上的傷口,很小心又輕巧的避開,沒有踫觸到。

窗外,暖暖太陽已經升起,屋內同樣是火熱的,溫度還在不斷的升溫中。

樓下門鈴在不停的響著,有些急促。然而身處「水深火熱」中的兩人,完全不去理會,準確來說根本就沒有听到。

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就想跟你纏綿到永久,不願離開那令他醉生夢死的地兒。

蔣天恩不斷的按著門鈴,然而卻一直沒有得到回應。

她臉上的表情有些急燥與生悶。

昨天晚上,幾乎一夜未眠,滿腦子都是陸霆軒看著她那惡心又嫌棄的表情。

最近,她可謂是諸事不順。既被高碧婷威脅,又被陸雯梅看低,現在就連陸霆軒也低看她一等,

還有,當她看到陸霆軒丟給陸老爺子那份鑒定報告。

他竟然跟汪詩怡做鑒定了,這是蔣天恩怎麼都沒想到的。

她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陸霆軒了,他到底哪里來的勇氣做這一份鑒定,就連老爺子都承認他們倆是兄妹,他竟然還能有這勇氣去做鑒定!而且還來了個聲東擊西。

那兩份鑒定結果,很明顯,一份是有陸老爺子的參與進去的,所以和會是兄妹關系。而另一份,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在z市,還真沒有陸老爺子的手伸不到的地方。他竟能繞過老爺子的眼楮,做到了。

老爺子有句話說對了,也說中了她的心聲。

陸霆軒有能耐了,翅膀硬了,連他也奈何不了他了。

現在連老爺子都奈何不了他了,那麼還有誰能與他對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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