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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邊朝著老潘的方向挑兩下眉頭,賊兮兮的閉著嘴用著牙齒說道,「讓她墊後,我們倆就有機會先跑了哇!」

「老潘,一會讓人把他送去沈家。」陸斯盛的話剛說完,墨翟傲的聲音響起,如君王般不容抗拒。

說完,遞一份水果給汪詩怡。

汪詩怡不客氣的接過,自顧自的吃起,還吃的津津有味的。

「好的,老爺。」老潘應聲,「我這就去安排。」

陸斯盛雙眸又是一個閃亮,咧著嘴笑的樂呵呵的說道,「真的啊!你真的願意放我走啊!」

這好,這好!

放他走了,他就有機會去給哥通風報信,這樣就能來救丫頭了,丫頭也不用再被囚于這里了。

可是,現在這樣子看起來像是被囚嗎?

明明就是一副享受和度假的樣子啊!她哪里像是一個階下囚了,明明就是這幢別墅里的大小姐,一切事情她說了算。別說這老潘了,就連這冷酷的男主人也對她疼愛有佳。說不上是言听計從,但是卻她說什麼還真都讓人照著去做了。

呀!

不對!

盛少爺的腦洞突然間大開了,劃過一個大膽的猜測。

他該不會是工地上的建築工人吧?這是要準備挖牆嗎?

「丫頭,我們是不是遇上建築工人了?而且還是專業拆挖牆的?」陸斯盛抬眸看著汪詩怡輕聲問道。

汪詩怡嗆了一下,轉眸朝著墨翟傲望去。

建築工人?專業拆挖牆的?

陸斯盛見她這眼神,立馬就來勁了,對著她一本正經又肅穆的說道,「丫頭,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能被他給挖了!我哥那堵牆還是很牢固的。你不能」

「老潘,你見到沈國濤,告訴他,陸斯盛和沈從萱的婚禮,定在五天後。就說是我說的!」墨翟傲如帝王下聖旨一般的說道。

「好的,老爺。」

陸斯盛僵住了,都感覺不到後腦勺的疼痛了。

五天之後,讓他和沈從萱結婚?

「盛少爺,請吧!車子已經備好了。現在送你去沈家,你還有時間與沈小姐相處磨合。」老潘朝著陸斯盛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改主意了,不走了,就在這陪著我家丫頭了。」陸斯盛一臉耍賴的說道,賴在沙發上就是不挪動他那尊貴的**。

老潘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只好我們送盛少爺了。」

說完,只見進來兩個保鏢,不容陸斯盛說什麼,直接將他架起帶走。

「喂,丫頭,丫頭」

汪詩怡抿笑中。

陸斯盛的聲音越來越遠。

老潘再一次折回來,對著墨翟傲一臉恭敬的說道,「老爺,陸少爺來了。」

陸霆軒!

汪詩怡的唇角揚起一抹彎彎的笑容,笑容中帶著一抹狡黠。

墨翟傲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變化,平靜的看一眼汪詩怡慢悠悠的說道,「來的比我想像中快。」

汪詩怡的唇角勾著一抹自信的淺笑,雙眸彎彎的看著他。

「來得這麼快,有一半你通風報信的功勞。」墨翟傲揚著一抹溫慈的淺笑看著汪詩怡緩聲說道。

汪詩怡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聳了聳肩,揚起一抹無辜的微笑,「墨伯伯,我每天都在您和老潘的眼皮底下,我哪來的這本事通風報信?」

墨翟傲淡淡的笑看著她,不說話,只是那看著她的眼神是滿意的,也是帶著疼寵的。

陸霆軒邁著清逸的步子,從大門處朝這邊走來。

挺拔頎長又高大的身姿,嚴峻的臉上帶著一抹顯而易見的舒暖淺笑,一如既往的迷人與帥氣。

此刻在汪詩怡看來,如同那天神一般。她雙眸望著他,朝著他揚起一抹嫣然淺笑。

他回以她一抹溫柔而又寵溺的笑容,邁步朝著她走來。

無須要言語的交流,僅只是一個眼神的傳遞與交流便是已然知道彼此之間的想法,還有這三天來的思念。

汪詩怡的心跳微有些加速,是激動的,也是興奮的,還有喜悅。

對于他,她從來都是有信心的。他不會拋下她,很快就會找到她。現在他就在她面前,不是夢幻與想像,而是真真實實的在她面前。

陸斯盛掙月兌了那兩個保鏢的架押,跟在陸霆軒身後,咧著笑,跟個狗腿子沒什麼兩樣。

那昂首挺胸的樣子,十足的就是那一只借著老虎發威的狐狸。

朝著汪詩怡抬手做一個勝利的v字,臉上的笑容是得意的,得瑟的,挑釁的,宣揚的。

墨翟傲坐在沙發上,靠著沙發椅背,右腿擱在左腿上,雙手交疊放于膝蓋上,面無表情又凌厲的盯著陸霆軒。他的眼神是帶著一抹肅穆的,並沒有友善之意。

「軒哥。」汪詩怡笑盈盈的喚著他,邁步走至他身邊。

陸霆軒雙臂張啟,將她抱于懷里。

這一刻的感覺是真實的,抱著她在懷里的感覺總是那麼好,給他一種安心又真實。

這三天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的。沒在她在身邊,不止空虛與寂寞,更多的是無助無奈,還有失落。

已經習慣了有她在身邊的日子,突然之間沒有她的日子,他覺得,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這一刻,她再一次在他身邊,在他懷里,是真實的,不是想像的。

「嗯!」站于一旁的老潘輕輕的咳了一聲。

墨翟傲還是沒有出聲,依舊一臉淡漠又冷寂的坐于沙發上。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既沒有抬頭看陸霆軒一眼,也沒有朝著汪詩怡看去一眼。他就那麼一臉平靜的坐在沙發上,那姿勢與氣姿勢,儼然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君王,沒有將任何人放于眼中。

陸霆軒松開汪詩怡,朝著她暖暖的一笑。盡管他很不願意松手,想要一直抱著她,感覺著她的存在。但是,這一刻他不得不松手。

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不是隨便的一個人。這可是寶貝真真實實的父親,是他的泰山大人。盡管這泰山大人出現的有些晚,而且一出現就給他來了個措手不及的下馬威。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比汪鎮海和沐方之輩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對于墨翟傲,陸霆軒是尊重的。

墨翟傲緩緩的抬眸,看向陸霆軒,打量著他。他的表情還是那麼的淡漠,眼神是凌厲的。

「墨董」

「叫墨伯伯就行了。」汪詩怡站在他身邊,笑盈盈的說道。

陸霆軒側頭看她一眼,微笑著一點頭,轉眸重新看向墨翟傲,「墨伯伯,這幾天寶貝打擾您了。我不請自來,還請墨伯伯不見外。」

墨翟傲涼涼的看著他,唇角微微往上翹起,「既然是不請自來,那」眼角朝著門的方向瞟去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門在那,你請便。」

陸霆軒彎唇一笑,沒有生氣,而是緩聲說道,「既然來了,那就不急著走了。您是長輩,我當晚輩的本來就應該來拜訪您的。」

「長輩?」墨翟傲面無表情的直視著他,冷冷的問,「我是你什麼長輩?」

陸霆軒正要出聲之際,墨翟傲又說了,「你是陸越峰的兒子?」

汪詩怡的眉頭隱隱的擰了一下,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陸霆軒朝著她會心一笑,示意她不用急燥。朝著墨翟傲點頭,「是,陸越峰是我父親。」

墨翟傲的視線從他的身上移到汪詩怡身上,停頓了兩三秒,重新移到陸霆軒身上,勾起一抹涼涼的不屑的輕笑。

緩緩的從沙發上站起,抖了抖自己的衣角與褲子,看著陸霆軒冷冷的說道,「跟我進來。」

說完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汪詩怡本能的與陸霆軒一起跟在他的身後。

墨翟傲止步轉身,冷冽如隼鷹一般眼神直直的盯著陸霆軒,陰惻惻的說道,「怎麼,還需要女人在一旁護著你?」

陸霆軒勾唇一笑,對著汪詩怡溫聲說道,「在這等我一下,一會我們就回家。」說完轉眸看向站于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陸斯盛,那眼神很是凌厲,就像是兩束刀芒一般,「嗖嗖」射向他。

那是在質責著他,因為他的不盡職,讓他的寶貝老婆受到了驚嚇不說,還害得他們夫妻分離了。

陸斯盛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後背都在冒冷汗。不敢去迎視他那陰颼颼又鋒銳的眼神,生怕就這麼被他的眼神給射死了。

伸手模了下自己的光頂,只能裝傻充楞的朝著他傻笑。

陸霆軒則是再次朝著他狠狠的瞪一眼過去,那意思是在告訴他︰這賬秋後再算,想要這麼輕松的逃責,沒這麼容易!

陸斯盛冤啊,委屈啊!他已經很盡力好不好!

他哪里是那人高馬大的職業保鏢的對手嘛。

只能轉眸看向汪詩怡求救。

汪詩怡的注意力可不在他的身上,而是揚起一抹神秘又高深的淺笑,對著墨翟傲慢條斯理的說道,「墨伯伯,你不是想知道我和沐方是什麼關系嗎?我現在告訴你,他說我是他的女兒,親生的。」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怔住了。偌大的別墅一片靜謐,詭異的靜。

最震驚錯愕的實屬陸斯盛了,丫頭瞪的跟銅鈴似的,嘴里張的老大,都快可以塞下一個,甚至于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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