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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她也以為汪詩怡是他的女兒,是丁昕那個賤人給他生的女兒時。她是幾近于瘋狂的,她是忌妒的。

丁昕那個賤人,她不止勾走了他的心,還給他留下了一個女兒。

汪詩怡是漂亮的,她承認,甚至比丁昕還要漂亮。那樣,只會讓沐方把心更加偏向于汪詩怡,以後只怕她和兒子都沒有一席之地了。

但是,在知道汪詩怡並非是他的女兒時,她辛災樂禍的笑了。

丁昕,到最後還輸給了她。你什麼也沒有給他留下,但是她卻有一個他的兒子,是她和他的兒子。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喬楠最愛的人是誰,那一定是沐方。

她對他的愛幾乎已經到了變態扭曲的地步。為了他,她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沒有一個女人,一個深愛著自己男人的女人,可以親手把另一個女人送到自己男人床上。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迷戀深愛的女人。

但是喬楠做到了。

她利用她和丁昕與她的朋友之情,沒有任何提防,她給丁昕下藥,然後親手把她送到沐方的床上。

沐方是沒有下藥的,是完全清醒的。

當他看著被下藥的丁昕一臉迷離又痴戀的望著他,嘴里輕喚著墨翟傲的名字,她就像是一朵花,在他的眼前綻放。他的視覺就好似如洶涌的波濤一般,一下一下猛烈的撞擊著。

她渾身發燙,臉頰通紅,不斷的扯著自己的衣服,整個人不斷的往他身上貼去。

那一刻,沐方就好似置身于雲端之下,滿滿的全都是激動與興奮。

盡管,丁昕把他當成了墨翟傲,不管是嘴里喊的還是眼里看到的。

然而,這對他來說,卻更加的亢奮了。竟是讓他有一種愉悅到整個人都高漲騰升的感覺。

那一刻,他不管不顧,腦子里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要得到她,得到丁昕。

他看著她在他的身下綻放,如花蕾綻放著花朵。妖嬈又嫵媚,讓他得到無限的滿足。

那一刻,沐方覺得,如果他就這麼死了,死在她的身上,死在她的身體里,他都是願意的。

那一天,喬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她整個人就好似沒了靈魂一樣,坐在房間的地板上,喝酒,抽煙,又哭又笑,她就好像是瘋了一樣。

那一天,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煙。總之就是,整個屋子里丟滿了酒瓶。紅的,白的,啤的,各種酒瓶到處都是。

還有,煙頭。她就像是一個行尸走肉一樣,沒有靈魂。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自己都認不出來。披頭散發,滿臉憔悴,不成人形。

那一夜,沐方就沒現在她面前。

她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兩人之間會是怎麼樣的激情場面。

她不想去想,更不願意去想。但是,那一幕一幕,就像是自動生屏一樣,在她的腦子里滾動著,播放著。

香艷,激情,女人的低吟,男人的粗吼。

她的腦子就好像要炸開了一般。

但是,她卻不後悔。

如果讓她重新再做一次選擇,她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做同樣的舉動。

她還是會把丁昕送到沐方的床上。

是為了沐方,也更是為了她自己。

因為她了解丁昕,她是一個如此心高氣傲的女人。她那麼愛墨翟傲,不可能會讓自己的身上有一點污點。當她知道自己和沐方發生了關系,她做了對不起墨翟傲的事情,她不會再留下。

她會覺得她已經配不上墨翟傲,她會選擇離開,而且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可能會自我了斷。

只有丁昕離開了,再也不出現在沐方的面前了,她的這一口氣才會順了,她與沐方的下半輩子才會幸福。

事實證明,她想的是對的。就是按著她預想的路軌進行的。

丁昕走了,走的很干脆,沒有一點的拖留。她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二十幾年來,她也確實與沐方過著相敬如賓的安逸日子。

他也再也沒有提起過丁昕這個人,就好似從來沒有在他們的生活里出現過。

至于墨翟傲,她不知道丁昕是怎麼跟他交待的。自從丁昕走了之後,他並沒有瘋狂的找她,而是像無事人一樣,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但是她能肯定一點,就是丁昕絕對不會跟他說,她與沐方之間的事情。

兩年後,墨翟傲收養了墨淵森,再兩年後,他把所有的事物都交給了墨淵森,而他則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別說沐方了,就連墨淵森都很少見到他。

喬楠第二個愛的人,那就是沐駿熙了。

因為這是她和沐方的兒子。

但是,不管怎麼樣,在她的心里,沐方的地位還是要超過沐駿熙。

沐方這輩子最愛的人,那就是他自己,也只有他自己。

「怎麼不扎的深一點?再深一點,我保證你一定會死的!」沐方冷冷的看著沐駿熙,面無表情的說道。就像在說一個很輕松的話,而不是事關他兒子命。

「老沐,他是你兒子!你唯一的兒子,你沐家三代單傳,你真想他有事啊!」

駿熙紅著雙眸,幾乎是用著乞求一般的語氣說道。

醫生來的很快,沐雲山莊本來就配有醫生。

檢查過後,所幸沒什麼大礙。

一來大冬天,衣服穿的多。二來,好在是高腳杯的杯柄,而不是刀之類的。

雖然是扎破了肌膚,不過不是很深,沒傷在要害。只是有扎破了一點皮肉而已,消毒包扎一下就行了。

听此,喬楠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沐駿熙光著上半身,靠坐在床上,一臉的冷沉,眸光有些煥散,沒有焦距。

喬楠坐在床邊,一臉心疼的看著他。

兩側的臉頰都印著鮮明的手指印,一邊是她打的,一邊是沐方打的。

喬楠輕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看著他,輕聲說道,「駿熙,很多事情,你都不明白的。有時候,哪怕是你親耳听到,親眼看到,那也未必是最真實的。你涉世未深,看事情都只看到一個表面。很多時候,我和你爸也是身不由己。我們如果不這麼做,那麼被傷害的就是我們。難道你想死的是我們,失去父母是的你?」

沐駿熙側頭,涼涼的睨了她一眼,揚起一抹嗤之不屑的冷笑,沒有說話。

他二十七了,不是三歲。是非黑白他分的清楚。

「以後別再做傻事了。」喬楠一臉心疼的看著他,視線落在他左胸上,包扎著白色的紗布,隱隱有一絲血漬滲出,「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在這里養傷,別出去了。東方明月那邊,我會吩咐人好好的照顧著。你放心,只要你听話,不亂來,她就一定不會有事。我會讓醫生用最好的藥,讓她盡快舒醒過來。」

說邊從床沿站起,深看他一眼,對著站在一旁的保鏢說道,「照顧好少爺,不許少爺和外界有任何聯系。手機,電腦之類的一律不許用,二十四小時貼身看著。如果少爺有個三長兩短,或者你們按我說的做到,自己以死謝罪。」

「是,太太!」保鏢正聲應道。

喬楠出來的時候,沐方坐沙發上,一臉深沉冷冽,表情很復雜。看到她,射去一抹質責的怒意。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我讓人看著他,不許出山莊,不許和外界有聯系,手機電腦的我都不讓他接觸。不會有事的。」喬楠寬慰著沐方。

沐方冷冷的盯她一眼,「陸霆軒那邊,你確定他看到這責消息,不會跟墨淵森接觸?」

喬楠微微的蹙了下眉頭,「這一點我倒是給忽略了。不過你別擔心,我有辦法的。」

邊說邊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你不是想要得到汪詩怡嗎?你的機會現在來了。」

「給誰打電話?」喬楠說完電話之後,沐方看著她冷聲問。

喬楠挑唇神秘一笑,「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雖然我不屑和她成為朋友,但是至少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只要她能幫到我,我不介意暫時跟她合作的。至于是什麼人,你就不用管了。總之就是,事情一切都按著我們的計劃進行,並沒有偏離軌道。」

沐方陰惻惻的睨她一眼,「最好是你說的這樣!」

「咻」的一下,汪詩怡從床上坐了起來,雙眸一片清澈,一點也沒有睡意。

陸霆軒坐在沙發上,膝蓋上擺著手提,正專心做著事情。

見她猛的坐起來,合起手提放于一邊,起身朝著她走去。在她身邊坐下,輕撫著她的發絲,「怎麼了?又做惡夢了?乖,沒事,不怕,我在。」

汪詩怡轉眸,清澈的雙眸如夜明珠一般的望著他,搖頭,「沒有。我突然想一件事情。」

陸霆軒輕輕的笑出聲,很是寵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尖,「你睡覺的時候還能想事情?嗯?」

她嫣然一笑,一本正經的看著他,「我覺得這一切很有可能是沐方的詭計,是他在主導著,操控著一切。」

「嗯?」他一臉不解的看著她,然後臉上微微的揚起一的抹欣慰的淺笑,雙手往她的腰上一環,好整以暇的說道,「說說看。」

「他一直都說我是他的女兒,但是現在卻突然之間沒有任何舉動了,就好似把我這個人給遺忘了一般。」雙眸與他對視,如山泉一般清可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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