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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驚之外,滿滿的更多是喜。

心里升起一抹曖流,流淌于全身。唇角微微的彎起,揚起一抹幸福而又滿足的淺笑,眼眸里隱隱的泛著一抹淡淡的濕潤。

雖然他什麼都沒告訴她,但是當看到眼前的這一切時,不可否認,她驚喜連連又滿滿都是感動。

每一套婚紗禮服都有是套在模具上的,很好的展現出它們的光芒與線條。

「看來應該還滿意了。」身後響起他那低沉而又極富磁性的聲音。

楊文悅轉身,看到他從門口進來,俊逸的臉上漾著舒緩而又溫和的淺笑。頎長的身姿,在這一刻看在楊文悅眼里,更加的偉岸又健碩了。

筆挺的西裝褲,她想像著那修長勻稱而又肌健的雙腿,性感而又有力。

就連腰間的皮帶,在楊文悅看來,都是那麼的勾引人,讓她不禁的想到某個限制級的畫面。一片叢林,叢林里藏著一條傲龍,總是能讓她。

楊文悅猛的打了個寒顫,她這是瘋了嗎?

怎麼就好端端的,想入非非了呢?

楊文悅,你中毒了,趕緊醒過來!

他已經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深邃的雙眸如汪洋大海一般,軒藍而又沉寂,又哪急速的旋渦一般,將她整個人吸附進去,沉淪,無法自拔。

「不是說你爸」

「爸!」他糾正。

她抿唇一笑,繼續說道,「嗯。不是說爸沒在國內,還不知道我們的事情嗎?怎麼就成了婚禮日期都是他挑的?墨先生,到底你說的哪一句話才是真的?」

他挑唇淡然一笑,「是沒在國內,我也還沒跟他說我們領證的事情。但是不表示他不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你那麼高調的狂追我,你覺得他會不知道?」

高調的狂追他?

要不要這麼往自個臉上貼金?

呃,好像也確實沒說錯!那時候,還真是她窮追不舍的在追他的。

「嗯哼!」她挑眉一笑,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笑盈盈的說道,「原來少主這麼好追的啊!奴家都還沒使出渾身之力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你搞定了?」

「嗯,你現在可以使出渾身之力也不晚。最重要的力當然是要用在最關鍵的地方了。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他漫不經心的說道,語氣輕柔又舒緩。

那環在他脖頸後的手不輕不重的擰了一把他後頸上的肉,嬌嗔,「原來你一開始打的就是這主意啊!看來,我還是妖道不夠啊,那麼早就落入了你的圈套中!」

「現在知道也不晚!」他一臉沉寂認真的說道。

「哼!」楊文悅哼他一聲,甩他一個下巴,「可是,你有至于要準備這麼多嗎?十八套,你這是要讓我一整天都在換衣服嗎?」

他勾唇揚起一抹玩味的淺笑,慢條廝理的說道,「用不著一整天,只是白天而已。晚上的時候,你不用穿。」

「」楊文悅郁結,然後踮腳朝著他的唇就是一口咬了過去。

他順勢攫住她的雙唇,反客為主,開始步步攻佔,掠池奪城,直將她吞月復入肚。

汪詩怡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陸霆軒。

從下班到家,這一路上,他都沒有說一句話。就連現在坐在餐桌上吃飯,他也還是一句話都沒說。這完全就不是他的風格。

汪詩怡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怎麼了?」陸霆軒接收到她的眼神,看著她一臉關切的問。

汪詩怡朝著他嫣然一笑,「沒什麼,我吃好了。」

「嗯?」他看著她,微微的蹙了下眉頭,「怎麼只吃這麼一點?」

桌子上的菜基本就沒怎麼動過,她就吃好了?

漂亮的雙眸一閃一閃的望著他,指了指他面前,「還說我,你看看自己。」

朝著自己的面前看去,也和她差不了多少。

「我在想事情。」他看著她,抿唇一笑,一臉和悅的說道。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汪詩怡起身去給他拿手機。

「喂,什麼事?」陸霆軒沉聲問著電話那頭的江樹。

「沈文雨進醫院了。」

江樹低沉的聲音傳來。

「然後呢?」陸霆軒面無表情的問。

「然後流產了。」江樹略帶著有些落井下石的說道,「不過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今天見了兩個人,一個是曾正城,一個是高明軒。是在同一個地方,然後高明軒離開之後,她好像出事了。沈國濤好像很生氣,把高明軒叫進去後,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又不知道跟沈文雨父女倆說了什麼。總之現在就是事情變的沒什麼頭緒了,好像有些棘手的樣子。我覺著吧,高明軒這個人很可能出手了,他不可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高家的一切落到高正城手里的。」

「嗯,知道了。」陸霆軒不冷不熱的說道。

「咦?你怎麼了?好像情緒不對嘛!」江樹似乎感覺到他的不對勁,用著好奇又八卦的語氣問道,然後腦子里「嗖」的閃過一個念頭,用著曖昧中帶著調戲的語氣十分欠扁的說道,「該不會是我這電話打的不是時候,打擾到你的好事了吧?還是說,你今天沒吃飽啊,所以失調了?」

「你這麼空閑,我交待你的事情做好了嗎?看來我給你的時間太長了,既然這樣,那就減半吧!」陸霆軒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也不等江樹是否同意,甚至都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我去!」江樹氣呼呼的一聲低咒,「資本家本色,兩公婆都一樣!怪不得是在一張床上睡的,果真一張床上睡不出兩種人!兩個都是資本家,就知道剝削我這樣小百姓!」

話雖這麼說著,雖這麼怨念著,不過該做的事情,他還是穩穩的都做了。

只是,查沐方這只老狐狸,那真不是一般的簡單啊!就上次那爬牆的事情,他能查到,那真是實屬萬幸的。

那只老狐狸,真是把自己抹一干二淨的,能查到的也就是他擺在公眾面前的事情,至于其他的,那真是連屁影都沒有查到一點啊。

擺在公眾面前的,那當然全都是正面的,是好的。至于負面的,他是連一條狗毛都沒有查到。

還就是是,他那老婆喬楠也不是個好東西,跟沐方一樣一樣,也是只老狐狸。兩人人前各種恩愛,各種好,讓人各種羨慕。簡直就挑不出兩人的一點不是之處來。

陸霆軒讓他去查沐方二十幾年前的事情,那真是如大海撈針啊,一片渺茫,幾乎都是不可能任務啊!

「怎麼了?你有事嗎?」汪詩怡看著他沉聲問。

「嗯,」陸霆軒點頭,「我去書房,你收拾一下。」說完,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然後邁步朝著樓梯走去。

汪詩怡看著他的背影,心底浮起一抹說不出來的感覺。

怎麼總感覺他今天的舉止怪怪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可以,他如果不說的話,她又猜不出來。

但是,她肯定,他今天一整天的心情肯定與蔣天恩有關。只是不知道上午,她都跟他說了什麼。

難道她上午的安慰都沒有用嗎?

可是,也不對啊。明明他已經沒有那麼明顯了。他也答應了,不受外人影響的。那現在怎麼還是情緒怪怪的?

汪詩怡不明白了,真是想不通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收拾好餐桌和廚房,汪詩怡沒有上樓,而是坐在沙發上,一臉深思熟慮的樣子。

左手環胸,右手托著下巴,雙眸微眯,眸光靜寂。

拿過手機,撥通何敬平的號碼。

何敬平沒與他們一起住別墅里,而是在隔壁有一幢較小一點的別墅,他一個人住著。

在陸霆軒心里,何敬平不僅僅只是一個保鏢而已,還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這種關系有時候都超越了與陸斯盛之間的關系,就更不用說高家的兄妹倆了。

所以他當初在買這的別墅的時候,也就何敬平買了一幢。

「少女乃女乃。」何敬平接起電話,語氣一如既往的恭敬。

「何敬平,我問你,上午的時候,你跟陸霆軒一起出去,見蔣天恩的時候,你有沒有在他身邊?知不知道蔣天恩都跟他說了什麼?」汪詩怡沒有彎拐抹角,直接問道。

何敬平對她和陸霆軒來說,就是家人。在家人面前沒必要繞來繞去,有什麼就說什麼。

「少女乃女乃,我沒跟少爺一起去。」何敬平沉聲說道,「我是和少爺一起下去,但是少爺說他自己去就行了,讓我去做別的事了。還有,我也不知道他約的是唐太太。」

汪詩怡沉了下眉頭,何敬平沒跟著一起去?也就是說,他們倆之間到底說了什麼,也只就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不是她一定這麼八卦,非要知道,不給他留空間。而是她必須知道,蔣天恩這個人太不正常了,太不是一個母親該有的樣子了。

誰知道他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與陸雯梅對抗,又會對陸霆軒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可以在他那麼小的時候就差一點將他溺斃,那說明她的心里根本就沒有一點母子情份。甚至可以說,她對陸霆軒存在著一抹恨意。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她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產生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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