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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文雨和高正城?」沈國濤擰眉直視著他,眸光一片森寒。

高明軒冷冷的看他一眼,沒再多說什麼,但是他的表情卻是說明了一切。

「說話!」沈國濤朝著他一聲低吼。

「你如果不相信,自己去查吧!茆源茶藝,你去查查看,是不是在我去之前,他們倆就已經在一起了很久了。」高明軒面無表情的說道。

沈國濤手指指著他,一臉陰鷙冷冽的說道,「你最好說的都是真的,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說完,又是狠狠的瞪他一眼後,轉身離開。

高明軒撫著被連打了兩個耳光的臉頰,眼眸一片幽暗森冷,直視著沈國濤離開的門方向,唇角揚起一抹陰惻。

高正城,這下看你怎麼辦!

別以為只有你會擺計,什麼叫就計就計,你就等著沈國濤找你麻煩吧!

沈文雨醒來的時候,病房里就只有沈國濤一個,陰沉著一張臉,如冰寒一般的看著她。見她醒來也沒有任何表情變態,還是冷冷的直視著她。

「爸。」沈文雨輕聲的喚著他,一來是確實沒什麼力氣,二來也是有些害怕。

沈國濤不說話,依舊還是面無表情又帶著肅怒的盯著她,那眼神讓沈文雨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看著沈國濤。

「你和高正城什麼關系?」沈國濤盯著她足足有一分鐘,終于開口了,語氣中帶著一抹不容抗拒的質問。

「我」沈文雨看著他,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揚起一抹苦澀的淺笑,說道,「爸,明軒呢?他怎麼沒來?我能見見他嗎?」

「不能!」沈國濤毫不猶豫的拒絕,「在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之前,你誰都別想見!說,你和高正城到底什麼關系?」

「呵!」沈文雨突然一聲冷笑,眼角劃下兩行淚,眸光煥散的看著天花板,茫然呆滯沒有焦距,就這麼怔怔的盯著天花板看了很久才緩聲說道,「爸,我要和高明軒離婚。」

「你想都別想!」沈國濤陰沉著一張臉凌視著她,「我告訴你,這輩子,你生是高家的人,死是高家的鬼。我沈國濤的女兒,這輩子就只能嫁一個人!離婚,你想都別想!再跟我說這兩個字,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是不是我的幸福和快樂,永遠都沒有你的利益和面子重要?」沈文雨冷冷的看著他,「就算我這輩子一點都不快樂,不幸福,我也必須這麼過著?我的一輩子就只能埋葬在高家了?」

「是!」沈國濤面不改色又毫不優雅的說道,「我沈國濤丟不起這張臉!還有,你和高正城什麼關系?」

「什麼關系?」沈文雨揚起一抹詭異的冷笑,用著很是怪異的眼神看著沈國濤,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從高明軒那里得不到的幸福和快樂,我在他那里都可以得到!這樣的答案你滿意嗎?反正都是姓高的,反正我也知道這輩子都只能老死在高家了,那我這樣也不算出牆,關起門來的事情,還是自家的事情。」

她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就好似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啪!」沈國濤一個巴掌狠狠的甩了過去,「沈文雨,你這個孽障!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和高正城有牽扯不清,我直接掐死你!」

沈文雨卻是一臉嗤之不屑的看著他,不以為意的說道,「那你還是現在就掐死我吧!趁我現在沒有反抗的能力,你掐死更簡單。」

才做了一場大手術的沈文雨,又被沈國濤一個巴掌甩過去,幾乎又差點去了半條命。

然而,她卻一副「你今天不弄死我,我就讓你一輩子丟臉沒面子」的張揚表情看著他。氣得沈國濤很想一個巴掌又甩過去,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

一臉陰森冷冽中透著騰騰殺氣的直視著她,狠狠的說道,「既然你這麼在意他,那我就讓你親眼看著他是怎麼被毀的。對付你們,我有的是辦法!」

「爸,你別對付他,我求你了!我跟他斷了,我都听你的,我跟他斷了!」沈文雨哭求著。

墨淵森所謂的回家並不是回楊文悅與他聯通的公寓,而是回了楊文悅的村里。

當車子駛到村口時,楊文悅便是被村口那站立著的一大群人給驚著了。

什麼情況?

今天是有大領導蒞臨他們村麼?要不然怎麼就是兩排站立,跟迎賓似的,還在中間鋪了紅地毯?

這得有多大的領導蒞臨他們村,才有這樣的待遇啊?

以村長和書記為首,每一個臉上都漾著桃花一般燦爛的笑容,整齊劃一的隊伍,就差來個儀仗隊要奏樂了。

見著墨淵森的勞斯萊斯,村長與書記立馬一左一右的朝著車兩邊站立,笑逐顏開的笑的見縫不見針一般。

楊文悅側頭看著墨淵森,一臉木訥的樣子,「哎,我怎麼覺得怪怪的?這是我們村麼?」

墨淵森看她一眼,只是淡淡的應了一下,沒有說話,也沒有朝著車窗外望去。

前面凌越依舊穩穩的開著車,朝著駛去。

車子就那麼駛在毛毯上,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楊文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毛毯一路從村口鋪到楊文悅家,村民也是一路從村口兩排迎賓般的站到楊文悅家。

小別墅的門緊緊的關著,沒看到楊家父母。

對此,楊文悅更加的疑惑了。但是隨即也就恍然大悟了。

毛毯從村口鋪到他們家門口,人也一路從村口站到他們家。這是干什麼?還不就是因為墨淵森的身份唄。來討好她的唄。她家老頭和老太被嚇到了唄,這會肯定是躲家里不敢出來了唄。

楊家父母應該是從屋子里看到女兒女婿了,朝著門口走來。

站于兩邊的村民,倒也是沒敢上來開車門打招呼之類的,就那麼笑意盈盈的,就像是特訓過的一般,看著車子里的楊文悅與墨淵森。

楊文悅深吸一口氣,長長的呼出,打開車門下車,看著那兩排笑的臉部都快僵硬的人,揚起一抹比他們更加標準又職業的微笑,「有事?」

這幾個都是楊文悅家隔壁的三大姑八大姨,平常舌頭最長的就是她們了,最見不得楊文悅好的也是他們了。

眼見著楊文悅家小別墅造起來了,那叫一個眼紅,然後就是各種謠言的撒布,說著楊文悅一個還沒畢業的學生,怎麼就能有那麼多錢呢?肯定是做了見不得光的事情了唄。

上次,馬雅雯來鬧事的時候,這幾個就是帶頭起哄的。

但是此刻,她們卻是一臉諂媚又狗腿的看著楊文悅,眼眸里滿滿的是羨慕與討好。

呵呵呵的笑著,對著楊文悅笑盈盈的說道,「沒事,沒事。文悅啊,你可是真有福人啊!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開口,千萬別客氣。都是自家人,我們別的幫不上忙,這力氣還是有的嘛。搬搬抬抬的,我們人多好辦事。」

「對啊,對啊!文悅啊,我們都是自家兄弟叔伯的,你可千萬別跟我們見外。你叔啊,哥啊,咱家有人,不怕辦不好事。」

邊上的人趕緊附和著。

村頭的也已經圍了一大群過來了,楊家小別墅門口,幾乎都快成一個大戲台了。

有些還踮起腳不停的往車子里看,滿臉的都是好奇。

楊文悅就那麼堵在車門邊,也沒留給他們一點空間。當她家男人是猴子嗎?還來圍觀!

「各位伯嬸要是力氣沒處使的話,田里頭有的是活讓你們使力。不好意思,我家沒什麼可出力的地方。再說,真有要出力的地方,您幾位也沒那個力啊,是不是啊?伯嬸幾位?」

楊文悅一臉曖昧又玩味的看著幾位三姑六婆,笑的如花似玉。

「啊?」那幾位先是微微一怔,隨即明白過來楊文悅這話是什麼意見了。然後是好一陣尷尬又臉紅之後,相互對視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行了,行了,人也到了,趕緊的都散了,別再圍著了。別嚇到文悅了,散了,散了,該干嘛干嘛去!」村長凌厲的聲音響起,然後笑容滿面的走到楊文悅面前,樂呵呵的說道,「文悅啊,你能回來,我們都很高興。我知道你們一定有很多事情在做,那就不打擾你們了。總之,你就記住一句話,有任何需要隨時開口,我們都是你的家人。」

「好啊,那就多謝村長了。」楊文悅笑如春風般的說道。

正好楊父打開了鐵門。

「說完了嗎?說完了進來。」墨淵森低沉的聲音響起,透著不容忽視的威嚴與命令。

村長對著其他人又是一個瞪眼過去,立馬就一哄而散了。他自己也對著楊樹青與楊文悅父女諂諂的一笑後,轉身離開了。

隨著人群的散開,一下子就清靜了,就連空氣都清新了。

「老爸。」楊文悅沒有坐進車里,而是樂呵呵的喚著楊樹青,然後看一眼那人群消失的地方,輕聲的問,「怎麼回事?他們抽風了嗎?」

「爸。」墨淵森下車,很是恭敬的喚著楊樹青。

「哎,哎。」楊樹青應聲點頭,對于這個女婿那是越來越滿意了,「先進屋,進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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