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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唇一笑,伸手輕輕的一捏她的鼻尖,點頭,毫不猶豫的說道,「嗯,包括我這個人。你隨時都可以處置權和解決權。如果哪一天,我惹你不開心了,你隨時隨地把我解決了。」

她雙手再一次往他的脖頸上一環,笑的如花似玉又妖嬈萬千,然後風淡雲輕的問,「軒哥,那你會惹我不開心嗎?」

他明洌的雙眸直視著她,揚起一抹寵溺的淺笑,「不會。」

「嘻嘻。」汪詩怡愉悅一笑,「所以,處置權和解決權也就用不到咯。嗯,我還是想想其他的比較實際一點的好,比如說,蹂躪啊,駕馭啊之類的比較現實一點。你說呢,老公。」

眨動著她那如珠如霧般的雙眸,波光粼粼的凝望著他。那碧波蕩漾的眼眸里,他能清晰的看到自己。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他和悅一笑,滿臉柔情的望著她。

這不是情話,但是听在汪詩怡耳朵里,卻比情話還要受用,比任何海誓山盟,甜言蜜語更讓她覺得實用又可靠。

朝著他嬌柔一笑,「你說的哦,我可是記下了,儲存了喲,一輩子都有效的喲。」

「嗯。」他沉聲應道,做著承諾。

「對了,你是怎麼拿到沐方的樣本的?」她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問,「他生性多疑,又警覺性那麼高,你是怎麼做到的?」邊問邊松開那環在他脖頸上的手。

工作時間,總一直這麼曖昧的動作也不好。雖然現在這頂樓也就他們倆而已,但可不能保證不會有人上來。比如說像江樹,就是一個很有可能的危險人物。

他朝著椅子走去,坐下,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自己腿上。

汪詩怡搖頭,在他對面的椅子坐下。

這是一個肉食主義者,還是一個隨時隨地都沒有把流氓行徑藏好的肉食主義者,她要是再這麼曖昧又撩撥下去的話,指不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為妥。

雖然他現在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不過她好像在哪里看到過,男人越是心情不好,陰郁沉悶的時候,更是需要得到一個發泄口,需要把那滿腔的不悅與沉郁發泄出來。

而男女之間的情事,似乎便是那個發泄口。

如果說,做一場真能讓他的心情得到平緩,她倒也是樂意用這樣的方法來安慰他。但是,這地點可選的不好。所以,還是晚上回家再說。

陸霆軒哪里會想到,此刻她的小腦袋瓜子里竟是想著這些事情。

他的一門心思都還沉浸在蔣天恩說的那些話里,還沒有完全拔出來。

所以,當汪詩怡拒絕坐他腿上時,他也沒強求,由著她坐于對面椅子上。

這要是換成平常的話,怎麼可能?

流氓大人絕對不會同意的,自己的老婆在兩人獨處的時候,還保持距離,那他豈能同意?

肯定就親自動手,直接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自然是對她「不听話」的舉動好一翻的「懲罰與警告」,甚至還會隨著那「懲罰與警告」而更更一步的演變成限制級的動作。

但是,這一刻,他卻完全沒有那樣的心情與想法。甚至于剛進門時,就連一個親吻都沒有。

他靠在椅背上,沉睿的眼眸脈視著她,緩聲說道,「江樹在調查沐方時,無意間查到他在外面有個女人。所以我買通了那個女人,自然很容易的就到手了。」

她猛的恍然大悟,揚起一抹崇拜的淺笑,「也就是上次在沐雲山莊的時候?那次,你和墨淵森就計就計,不止沒讓他們設計到你們,反而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不止把齊子晴送到了他家保鏢的床上,還把沐方的那個女人送到了沐方的床上。你是不是還讓喬楠看到了那一幕?」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喬楠不是得瘋了啊!

看到自己的在丈夫與別的女人在滾床單,那得是一件多麼痛心的事情啊!

還有,這個丈夫這段時間才冒出一個私生女來。現在又與別的女人在自己的地盤上爬床,那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何止是污辱啊!簡直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陸霆軒點頭,「嗯。」

汪詩怡揚起一抹嬌艷的微笑,朝著他豎起一拇指,「老公啊,你說你到底得有多黑啊,怎麼就能做出這麼損的事情呢?不過,我喜歡喲!誰讓他們總是想著要設計我們來的!這下好,就讓他們自食其果去!」

「嗯,」他又是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然後一臉平靜的看著她,緩聲說道,「還有,喬楠也給你和沐方做了親子鑒定,沐方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你不是他的女兒了。我在想著,他接下來會怎麼做。」

「嗤!」汪詩怡一臉不屑的哼了一聲,「就他那自私自利又小心眼的男人,肯定不會就此罷手的。他一定會想辦法對付你。對了,你剛去見誰了?」

陸霆軒的眼眸沉寂了一下,面無表情的說道,「蔣天恩。」

汪詩怡會心一笑,了然。

所以他這所有不悅的情緒都是因蔣天恩,那個生他卻不養他的母親。

不知道蔣天恩又在他面前說了什麼,才會讓他的情緒變動這麼大。

她真是無法想像,為什麼一個母親可以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這般狠心?在他那麼小的時候,便這麼對他。

不都說虎毒還不食子呢!難不成她連牲畜都不如嗎?

在她知道自己不是汪鎮海的親生女兒起,她還能理解汪鎮海對她的所做所為,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是死是活都與他沒有任何關系。但,陸霆軒可是蔣天恩親生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不成她把對陸霆軒父親的恨意都轉嫁到陸霆軒的身上嗎?所以才會在他只有五歲的時候,就差一點將他溺斃?

「老公啊!」汪詩怡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眸光盈盈閃動的望著他,巧笑嫣然的說道,「知道我在知道汪鎮海對我的設計後,我是怎麼樣的感想嗎?」

陸霆軒直視著她,沒有說話,而是一個副等著她繼續往下說的樣子。

她又是嫣然一笑,身子微微的往前傾去,雙手往下巴上一支,不緊不慢的說道,「說實話,剛開始的時候,我是無法接受的。我怎麼都無法接受一個從小疼愛我的爸爸,卻要把我送到一個男人的床上去,想用我來交換他的利益。」

說到這里,她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漫不經心的一聳肩,繼續說道,「但是,我卻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我只給自己五分鐘的時間來消化和沉寂,以及追悼那之前十九年的父女情份。我告訴自己,從這一刻起,我為自己而活,我的人身我自己作主,誰也別想再從我身上拿走屬于我的一切。」

她做到了,而且還當場給了汪鎮海一個狠狠的反擊。

「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他不是我的生父。但是,在他一次一次將我設計,又一次一次無視周淑琴母女對我的設計陷害時,我告訴自己,他不配當我的父親。沒有父愛,我一樣可以過的更好。」

陸霆軒朝著她揚起一抹暖暖的會心的淺笑,點了點頭,「嗯,你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

「嗯哼!」汪詩怡挑眉一笑,眸光閃閃,「當然了,在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成長了。除了文悅以外,沒有第二個人能讓我相信。不過現在我找到了,找到可以讓我依靠和信賴一輩子的人。別人的眼光和語汪對我們來說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我們自己彼此信任和支持就行了。你說呢?最重要的是家,而不是外人。」

「過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過去坐上。

這一次,汪詩怡沒有拒絕,從椅子上站起,朝著他走過去。很自然而然的往他的腿上坐去,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笑,然後淺笑盈然又風姿妁妁的望著他。

他低頭,在她的唇上淺淺的親了一下,並沒有深入探索,就中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下而已。然後將她抱緊,用著很是堅定而又低沉的聲音說道,「嗯,不管發生任何事情,記得自己說過的話。重要的是家,而不是外人。我是你依靠和信賴一輩子的人。」

這話,他似是在說給她听,但又更像是在說給自己听的。

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不管任何時時候,都能給他一顆定心丸,讓他不再多想其他的事情,就只想抱著他,擁有她。

這一刻,陸霆軒想著,哪怕他們真的是兄妹,他也絕不會放手。

高碧婷和陸敏佳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能力,這才將昨天的那一幕壓下。

這個社會,沒有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

第二天,當高正城看到每一張報紙上都沒有出現他的任何新聞時,朝著餐桌上的高碧婷和陸敏佳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然後便是去公司了。

沈文雨將那一抹詭異的笑容收入眼底,然後唇角勾起一抹不易顯見的陰笑,繼續吃著自己的早餐。

在高正城離開後沒一會,便是對高家人說,要去一趟沈家,與妹妹沈林萱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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