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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齊子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起,朝著他的臉頰狠狠的一個巴掌攉了過去。雙眸恨恨的,帶著騰騰的殺氣盯著他,咬牙切齒,「你以為我不敢嗎?啊!我現在就殺了你!」

齊子晴是氣的,氣的真是殺人的沖動都有了。

她就這樣失去了貞潔,被一個下人奪去了貞潔。看著石峰那一張令她厭惡的臉,還有那少了一個手掌的右手,齊子晴「蹭」的一下從床下跳下,在房間里尋著什麼。

最後視線落在前面茶幾上的煙灰缸上,毫不猶豫的拿起煙灰缸,朝著石峰的頭狠狠的拍了過去。

血瞬間從他的腦門流下,有些甚至滲進了眼角,還有嘴角。然而,石峰卻是連眼角也不帶眨一下。就了似這一下是他該受。

她確實,這一下是他該是受的。

他把大小姐給睡了,盡管這一切都是在藥力的作用下發生的。但是卻不否認,其實他也是有借藥縱慫膽的意思。

如果他真的想要克制的話,那也不是克制不住。但,他卻沒有這麼做,而是由著那一股藥勁,以此來表達自己內心最真實的那一幕。

沒錯,他喜歡齊子晴。然而他知道自己與齊子晴之間的差距,她是齊家的大小姐,他只是齊家的一個保鏢。他們之間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將那一份喜歡壓在心底,不讓自己表露出來。他盡心盡力的做著一個保鏢該做的事情,只要是齊子晴讓他去做的事情,哪怕是錯的,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連眉頭也不皺一下的去做。

就像上次的對付楊文悅一樣,他明明知道這樣做會得罪墨淵森,但他還是二話不說去做了。

因為他知道,齊子晴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嫁給墨淵森。所以,他心甘情願的替她掃平一切障礙。只是,卻功虧一簣。

其實他更清楚,墨淵森根本不可能會喜歡齊子晴。但,在他看來,只要是葉子晴喜歡的,他就會不要一切的幫她得到。

只是,再怎麼樣,終究還是躲不過墨淵森的設計。他被下藥了,而且在面對齊子晴時,盡管還有一點理智存在,卻被蓋過了理智。

他把齊子晴強上了,那一刻,他覺得哪怕因此而讓他去送命,他也覺得值了。

石峰沒有吭聲,也沒有抬手去抹臉上的血漬。就那麼定定的看著齊子晴,一副「只要你願意,我隨時可以去死」的樣子。

齊子晴將手里的煙灰缸重重的往地上一扔,憤憤的瞪一眼他,轉身朝著了陽台走去。

她身上只著一件睡袍,站于露天的陽台上,又是冬日的深夜里,溫度可想而知有多底了。

陽台的茶幾上,放著一包煙,葉子晴拿過一支,點燃抽起。

她的表情看起來很是落漠與傷神,山莊的路燈亮著,夜空中一輪彎月掛著,投射下淡淡的月光,鋪照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更加瀟條與孤單。

吐出一圈白色的煙霧,一臉迷茫的看著前方,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石峰拿著一件厚厚的外套走到陽台上,將外套罩在她的身上,一臉關心的說道,「大小姐,有什麼氣,你盡管沖著我發。外面太冷了,回房間吧!你這樣很容易生病的。為了我這樣的人,讓自己病了,不值得的。」

齊子晴轉頭,雙眸一片沉寂的直視著他,久久沒有說話。

他的臉上,衣服破上全都是血漬。白色的睡袍已經染紅了。

那一下砸下去有多重,她很清楚。那一刻,她是真的有一種砸死他的沖動。但是,他卻連眼皮也不帶眨一下,硬生生的接下了她的那一記砸。

「你喜歡我?」好一會,葉子晴開口了,只是聲音冷冷的,沒有任何情感。

石峰漲紅著一張臉,低頭不敢應聲,憋了半天,還是點了下頭。

齊子晴低低的輕笑了一聲,「你說,可以為我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去死,是嗎?」

「嗯!」石峰重重的點頭,一臉的肯定。

齊子晴抿唇一笑,那笑容很是詭異,甚至還充透著一抹陰森,「那好,你去把楊文悅做了。這一次,算是我給你的定金,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一次。」

石峰抬頭,一臉不可置信的定定的看著她,嘴巴微微張大,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不願意?」見他這麼一副表情,齊子晴冷冷的帶著譏諷的質問,「那說的那麼好听干什麼?」

石峰搖頭,「不是的,大小姐。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我心甘情願給你做任何事情,沒想過要從你身上得到什麼好處。」

「你的意思是我犯賤了?」齊子晴看著他冷冷的說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石峰搖頭,趕緊否認,然後一臉堅定的說道,「大小姐,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做到的。」

齊子晴陰森的一笑,「那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嗯!」

楊文悅伸個懶腰,一聲輕哼,舒緩著自己全身的關節。

房間里暗暗的,窗簾還沒拉開,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但這對于楊文悅來說,那都不是個事。

「睡得還好?」

漆暗的房間里,響起熟悉的聲音,而且就在她的床邊。

昨天開著車子離開別墅,楊文悅並沒有回自己家,而且在兩家酒店開了兩個房間。

一家是帝豪國際,她還把墨淵森的車也給直接停酒店的停車場了。但是她並沒有在睡那,而且選擇邊上一家連鎖酒店。

心里就憋著一口氣,誰讓他玩她來的?現在也該是輪到她玩他了吧?

而且,都不是用自己的身份證開的房間。像她這樣身份的人,嗯,身上沒兩張假證,那還怎麼混日子?

可是,為什麼他還出現在她的房間里了?

「啪!」

楊文悅開燈,對視上的是一雙漆睿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正好整以暇,一眨不眨的直視著她。

他就坐在她床側的椅子上,背靠著椅背,左腿擱在右腿上,修長的雙手疊放于膝蓋上,一件白色的襯衫,宛如帝王一般的矜貴與高高在上。

哪怕他們的視線是平行而視的,但是他那與身懼來的王者氣息卻籠罩著他的全身。

他的臉上漾著一抹淡淡的,不易顯見的淺笑,笑容帶著一抹自信。

楊文悅並沒有表露出震驚與愕然,而是一臉很平靜的看著他。也沒有要起身的打算,就那麼慵懶而又愜意的躺著,然後雙手往腦後一枕,笑的繁花似錦又妖嬈嫵媚的看著他,點頭,「嗯哼,睡的很好啊!」

好吧,她真是不該是小看他的能力啊!

他要是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到,那他還怎麼當這個少主?還怎麼是墨淵森呢?

她這麼一點雕蟲小計,他根本就不看在眼里啊!那簡直就是班門弄斧,自尋死路啊!

得,扭捏個什麼勁?作過了就好了,再作過頭,那就是該死了。

朝著他繼續展現著她那招牌式的媚笑,然後朝著他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過來唄。

墨淵森挑了挑唇,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從椅子上站起,傾身朝著她而去。

在他還沒完全把自己的身子彎傾之際,只見楊文悅雙手一伸,直接朝著他的脖子一掛,然後一個迅速的抬腿垮腰。

兩人的姿勢瞬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剛剛還他上她下的,立馬就成了她上他下。

她垮坐在他們腰上,左手揪著他的衣領,右手捂著他的臉,笑的風情萬種的看著他,「帥哥,來一發?反正已經睡過一次了,我不介意再把你睡一次的。」

墨淵森沒有說話,深邃的眼眸如墨石一般凝視著她,似乎還一臉享受的樣子。

看來,已經不生氣了。

垮坐在他腰上的楊文悅,故意的扭擺著自己的臀腰,隔著褲子若有似無的輕蹭著他的敏感處。

然後,自然,很快便是感覺到了變化。

對此,楊小姐的臉上揚起一抹得意而又風騷的笑容,那一雙眼眸,如珠似霧的凝著他,唇角彎起一抹迷人的弧度。

那捂著他臉的右手,已經開始使壞,指尖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劃撫著。那揪著他衣領的左手也早就不安份了,指尖在紐扣上有意無意的畫著圈圈,然後還故意穿過衣襟,踫觸一下他的胸膛。

調戲,這就是赤果果的調戲。

而此刻,她身上就僅著一件薄薄的睡袍,只在腰間系了條腰帶。隨著她這大幅度的動作,睡袍的衣襟已經開敞,不止露出她那精致迷人的鎖骨,就連那一雙曼妙,亦是若隱若現。

最誘人的不是赤果果的面對,而且若隱若現,乍有還無,欲拒還迎。

此刻,楊文悅就是這樣的。就如一個妖精般呈現在他面前,特別還是一個迷人誘惑的妖精。

墨淵森被她誘引的不止是眼球,還有渾身的神經線。

每一條都已經被繃到了最大的極限,只要她再稍稍那麼一用力,就會「砰」的一下,繃斷。

他的雙眸如燃燒的熊熊火苗一般,灼視著她,似是要將她整個人燃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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