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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天恩,你想得美吧!」唐美欣陰森森的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再來求你,我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你了!你毀了我的一切,毀了我的愛情與幸福,我詛咒你,你的下半輩子都不會好過!你會有報應的!」

說完,重重的掛了電話。

呵!

蔣天恩冷笑,下半輩子都不會好過嗎?會有報應嗎?

那就來吧!

她蔣天恩還真就不信這個命,她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別人誰也休想左右!

唐美欣,你總有一天會哭著回來的,你一定會哭回來後悔,求我的。你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畜生!

蔣天恩咬牙,雙眸陰森狠戾,渾身充滿了如鬼魅一般的意涼氣。

唐美欣掛了電話,蹲地靠牆,微微的仰頭,眼眶里有淚光在打轉,她卻硬生生的將淚給逼回去。

她不能哭,不管許雨優是不是出事了,她都不能不管她,她一定會找到她的。

深吸一口氣,起身站起。然而就在站起的那一刻,她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遠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前面,那兩個相互依偎,親密無間,有說有笑的朝著這邊走來的男女,不是馮煜和許雨優是誰?

馮煜?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是她親自認的尸,是她讓許雨優處理了他的身後事,因為她要回去對付唐鶴霖與蔣天恩,因為她要給他報仇,給他一個交代。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此刻他們倆會這麼親密的出現在這里?

突然之間,唐美欣似是明白了什麼。

認尸,那真是的馮煜嗎?那已經面目前全非了,除了身上的那個首飾之外,沒有任何能證明他的身份。

而她完全沉浸在痛苦之中,又完全相信了許雨優的話,所以根本就沒有去過多的細想。

她從來沒有想過,馮煜會騙她。他是那麼的愛她,為了她,這麼多年來,他們之間的關系一直保持著地下的方式,就是為了保護她,不讓蔣天恩知道後斥責她。

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假的。原來,什麼都是假的。

怪不得許雨優的手機號換了,原來這就是原因啊!

在這一刻,唐美欣覺得她竟是那麼的傻,跟一個傻瓜沒什麼兩樣。為了這個男人,她都做了什麼?

她把自己父親的罪證親手送到了他的對手手里,她親手把父親送了進去,親手毀掉了父親,毀了唐家的一切。

唐美欣,你究竟都做了什麼?

看著前面的兩人,唐美欣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蠢的一個人了。

眼淚順著臉頰滑了下來,那是在為自己流淚,在替自己傷心,她這了這麼一個男人,到底都做了什麼啊!

整個人就好似被點了穴一般,呆呆的杵于原地,已然不知道該是做何反應了。

馮煜與許雨優朝著這邊走來,馮煜摟著許雨優,許雨優依偎在他的懷里,他另一手拉著一只箱子,兩人如膠似膝,甜蜜恩愛的樣子,羨煞旁人,也刺痛著唐美欣的眼楮。

突然,許雨優看到了唐美欣。

馮煜正低頭,朝著她的唇親去,許雨優輕輕的推了下他,示意他朝著唐美欣的方面看去。馮煜抬眸,便是與唐美欣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唐美欣雙眸一片腥紅,帶著滿滿仇恨的盯著他們倆。她的雙手緊握成拳,關節泛白,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進掌肉里,然而她卻渾然沒有知覺。

她就那麼死死的,陰森森的帶著恨意的盯著他們倆,那眼神是令人毛骨聳然的,有一種刺骨的冷意襲向他們,令他們不禁顫栗了一下。

許雨優略有些尷尬的從馮煜的懷里離開,但是馮煜卻不讓她離開,左手緊緊的摟著她,一副無所謂又面無表情的回視著唐美欣。

許雨優朝著唐美欣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

唐美欣冷冷的看著她,然後抬眸看向馮煜,陰森森的說道,「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馮煜勾唇一笑,就那麼一臉冷漠又淡然的看著她,「還用解釋嗎?你不是都已經看到了嗎?如果這樣還需要我再解釋的話,那我不是要懷疑你的情商,而是懷疑你的智商了。」

唐美欣咬牙恨恨的瞪著他,「所以從頭到尾,你都在騙我。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你們倆一直都在一起,你跟我在一起,是另有目的的?只是因為我的唐鶴霖的女兒?所以有的一切都是你們倆設計好的?」

「呵!」馮煜一聲冷笑,「你現在才知道嗎?可惜,你就算是唐鶴霖的女兒又有什麼用呢?想要靠你上位,那真是下輩子都別想了!既然這樣,那你就去做你那顆有用的棋子,我過我自己的生活,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邊說邊嗤之不屑的斜睨她一眼,一副完全不把當回事放在眼里的冷漠表情,而且每一句話,他都說的理直氣壯,一點也沒有自責與內疚的感覺。

「呵呵!」唐美欣冷笑,笑容中帶著自嘲與苦澀,「是啊,井水不犯河水!我只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在哪里都是一樣,改變不了事實。這就是我的命運,怨不得別人,就怨我自己不長眼楮。祝你們白頭到老,幸福美滿。」

說完,沒再看他們一眼,轉身,拖著沉重的步子,似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走著。

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她該去哪,又能去哪,她已該做什麼。

「煜」許雨優抬眸看著馮煜,眼眸里有著一絲擔心,「她會不會出事?」

馮煜冷冷的說道,「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和我們無關。走。」摟著許雨優不帶一絲猶豫的朝著入口處走去,完全不理會唐美欣。

陸霆軒昨天晚上在書房工作到很晚,幾點鐘回房的,汪詩怡完全不知道,她等著等著就睡著了。而且還是靠在床背上睡著的,還是陸霆軒輕手輕腳的把她放平的。

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沒有陸霆軒的身影了,床頭櫃上壓著一張紙條,上面是他龍飛鳳舞的字︰去公司了,記得吃早飯。

看著那一手漂亮的字,汪詩怡微微有一絲犯花痴。

上天就是這麼不公平,在這個男人身上,那就找不出一絲缺點來,哪哪都是優點。

揚起一抹柔和的淺笑,起床進洗浴室,梳洗。

剛梳洗完出洗浴室,手機響起。

本能的以為是陸霆軒的電話,急步走過來,拿起手機,看到的來電顯示卻是楊文悅的。

漂亮的眼眸微微的有一絲小小的失落,接起電話,「喂。」

「哎喲喂,親愛的,你這聲音听起來怎麼有一點小小的失落呢?怎麼啊,不想接我的電話啊?還是說,你在等誰的電話?嗯哼,一定是你男人的電話了。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台如膠似漆的秀著恩愛啊!你就不能撒狗糧啊,你就不能給我們這些單身狗一條活路啊!」

楊文悅那慣有的風情味十足的聲音傳來,滿滿的都是奚落與怨念。

「不是都已經滾過沙發了嗎?怎麼,你家帥哥沒給你喂狗糧啊!」汪詩怡不緊不慢的回擊著。

「噗哧!」楊文悅噴笑出聲,「寶貝,你變壞了喲!跟著你家男人以後,你變壞了喲!」

「謝謝夸獎,你也越來越風騷了,你家墨帥哥把你教的不錯!」汪詩怡漫不經心的說道,走出房間,朝著餐廳走去。

「錯!」楊文悅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是她教我,而是我教他。」

「嗯,情理之中的合情。」汪詩怡在椅子上坐下,準備吃早餐,「對了,人心試探的怎麼樣?我已經回z市了,放假了。你呢?估計是沒辦法月兌身了吧?」

「怎麼可能?」楊文悅略顯神秘的低低一笑,「姐姐我是那種隨便什麼人都能束縛的人嗎?姐現在出車站,準備回自己的家。你今天有事嗎?沒事的話,敗家走起啊。姐好久沒有敗家了,有點手癢。」

「你傷沒事了嗎?」汪詩怡關心的問。

「拜托,早就好了。這麼一點小傷,也就墨淵森那男人小題大作而已。」楊文悅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那是擔心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汪詩怡輕斥著。

「?」楊文悅一聲低吟,「寶貝,你什麼時候轉移風向了?你哪邊的啊?你真的確定自己沒有站錯隊?」

「我幫理不幫親!」汪詩怡一臉正經的說道。

「行,行!你是對的!那請問,親愛的,今天能陪我一起敗家嗎?」楊文悅笑的一臉風情萬種的說道。

「可以。正好還可以去事務所看看。」

「啊咧?」楊文悅表情驚訝,「我沒听錯?你要去事務所?」

「是我陪著你去!」汪詩怡用著很嚴肅的語氣說道,「楊小姐,你知道自己有多久沒去公司了嗎?你這個老板是不是也當得太愜意了?再這麼下去,你公司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安,我的人那是絕對對我忠心耿耿的,打死都不會出賣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楊一悅很是自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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