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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悅和墨淵森就在你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東方明月應該就在你爸手里。

祝你好運!

沐駿熙的腦子里不斷的回響著汪詩怡的話。

東方明月確實在沐家,現在墨淵森和楊文悅來了,這是來找她算賬的嗎?

老沐會把東方明月交給墨淵森嗎?

不是,他答應過他的,不會讓東方明月出事的。

不,不!

就老沐那性格,他太了解了。只要是對他自己有利的,他都可以舍棄的。

沐駿熙猛的一個回神,快速的坐回自己的車子里,啟動,油門用力一踩,朝著山頂而去。

沐方與喬楠正十分熱情的招待著墨淵森與楊文悅,沐方是一個勁的替沐駿熙賠著罪。

楊文悅不說話,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掌心。

沐方與喬楠自然也是看到了她掌心處的那一個疤痕的。

「楊小姐」

「老沐,你答應過我的,你別說話不算話!你要是敢動東方明月一下」

沐方的話還沒說完,沐駿熙的話傳來,急切,焦燥,帶著怒意,然後嘎然而止。

他發現,根本就沒有東方明月的影子,偌大的廳里,就只是沐方,喬楠,墨淵森和楊文悅,根本就沒有東方明月的影子。

「墨墨哥。」沐駿熙結結巴巴的喚著墨淵森,然後轉眸向楊文悅,勾起一抹干巴巴的笑容,「立文悅也在啊!」

沐方的眉頭擰起,有些不悅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沐駿熙。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他敢肯定,這混球一定是回來的路上遇到汪詩怡了,然後汪詩怡跟他說了什麼。

他怎麼就一點腦子也不用?

他怎麼就出生這麼一個不長腦子的混帳東西來?

楊文悅勾起一抹深不可測又詭異森冷的淺笑,從椅子上站起,邁著怡然優越的腳步,一步一婀娜的朝著他走來。

墨淵森往椅背上一靠,雙手往自己的胸前一環,一臉沉寂而又肅穆的看著他。

看著楊文悅那詭異而又森冷的笑容,沐駿熙的心底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竟是往後退了兩步。

「沐少爺,我怎麼听你這意思,東方明月就在你們沐家?這你可就不夠意思了呢!我可是差一點丟了一條命哦!」

她就那麼笑的風情萬種又妖嬈嫵媚的站在他面前,一雙漂亮的眼眸如剪剪秋水般直視著他,漾溢著一抹霞光,唇角處更是噙著一抹隱約可見的淺怒。

「文悅,你現在也沒什麼大礙。」沐駿熙有些心虛的看著她,一臉替東方明月說好話的樣子,很是脾氣的說道,「你就當是大人有大量,饒過她唄。她其實這段時間過的也不好。真的,你是沒看到也,你要是看到了,你也一定會同情她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是有什麼氣,你就朝我我來唄,我替她受著。我皮糙肉厚,你要是不解氣,就多捅我兩刀泄氣。」

「駿熙,你瘋了嗎?多捅你兩刀!」喬楠一听沐駿熙說讓楊文悅多捅他兩刀,一臉急切的朝著他吼道。

楊文悅冷冷的一笑,一臉的嗤之不屑,轉身看向沐方,「沐董,你說呢?」

沐方深吸一口氣,看向墨淵森,沉聲說道,「淵森,我正要跟你說這事。楊小姐,是怎麼認為這事跟我有關的?」

沐文悅涼涼的一笑,「第一,我暈倒之前看到的是你沐家的管家老柯。第二,沐少能從自己的地盤上,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難道不是你們自己人干的?第三,那就要問問沐太太了。」

「我?」喬楠一臉迷茫無知的看著楊文悅,然後揚起一抹優雅的淺笑,「看來,楊小姐對我誤會很深。」

沐方看一眼楊文悅,轉眸向墨淵森,一臉沉寂的說道,「淵森,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墨淵森終于有反應了,微微的挪了挪身子,看向沐方面無表情的說道,「沐叔叔,不管我是不是這麼認為的。我的女人受傷總是事實。我既然決定讓她成為我的女人,那我就護她一生安然。要是我連這一點都做不到,我還用混嗎?沐叔叔,你說呢?」

他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問題重新丟給了沐方。

沐方點頭,對著其中的一個保鏢說道,「去叫老柯過來,還有把東方小姐帶過來。」

「是,老爺。」

「爸!」沐駿熙大聲喝喚著他。

沐方朝著他瞪了一眼,眼神十分凌厲又鋒銳。

沒一會,一保鏢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老柯朝著這邊走來。

「老爺,太太,少爺,墨少爺,楊小姐。」老柯很是恭敬的朝著每一個人打著招呼。

「老柯,楊小姐說,她受傷那日,暈倒之前看到了你。你告訴他是怎麼一回事。」沐方看著老柯一臉凌厲的說道。

老柯點頭,一臉恭敬的看向楊文悅,正聲道,「楊小姐,我向你發誓,你看到的絕對不是我。那幾天,我一直都在t市,沒有去過z市。」

「嗤!」楊文悅面無表情的一聲嗤笑,轉眸向沐方,不緊不慢的說道,「沐董,說實話,我今天還真不是來跟你算帳的。畢竟,讓我受傷的不是你本人。我這個向來恩怨分明的,誰直接傷害到我,我就直接找她算帳的。既然是東方明月做的,那我自然是找她了。」

「老爺,不好了!」一佣人急匆匆的朝著這邊走來,一臉緊張又急切的看著他沉聲說道,「東方明月出事了!」

「她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沐駿熙一個箭步朝著他躥過去,一把揪住她的衣領,怒聲喝道。

沐方亦是眉頭緊擰,眼眸里劃過一抹復雜到令人捉模不透的表情。

「她她她,捅了自己。」佣人一臉顫顫巍巍的說道。

「咻」的,只見沐駿熙一個箭步,如飛一般的沖出屋子,朝著東方明月的房間跑去。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好好的照看著她的嗎?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沐方一臉冷冽如芒般的斥責著佣人,然後邁步朝著那方向走去。

佣人只能戰戰兢兢的跟上。

喬楠亦是趕緊跟上。

楊文悅與墨淵森對視一眼,眼眸里滿滿的全都是不信與不屑,「墨淵森,你說有這麼巧的事情嗎?我怎麼覺著聞到了一絲陰謀與詭異的氣息呢?」

墨淵森眉頭微擰,眼眸里一片冷寂,唇角勾著一抹嗤之不屑的森笑,「去看看。」

楊文悅點頭,「必須去看的啊,眼見為證,耳听為實。」

東方明月倒在地上,臉色一片慘白,肚子上還扎著一把水果刀,她的手就握著刀柄。

而且還不止一刀,而是左右各捅了一刀。此刻,刀子還扎在她的右月復處。

血已經染紅了她的衣服,地上也都是血跡。而她的唇角卻是噙著一抹心滿意足的微笑的,就好似她償還了一切,不再欠任何人任何情一般。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笑容,沐駿熙太熟悉不過了。

之前,她被車撞,倒在血泊里的時候,她就是用著這樣的笑容看著他的。然後,她說了一句「現在,我是不是不再欠別人了?是不是都還清了?」

這一刻,沐駿熙看到再一次倒在血泊里的東方明月,整個人徹底驚了,懵了,也瘋了。

「東方明月,你干什麼?你為什麼?我說過不會讓你有事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沐駿熙站在她的面前,就那麼團團的轉著,雙手想要將她抱起,可是卻不敢輕舉妄動。

這一刻,他是恨自己的,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也恨自己為什麼要听從沐方的提議。他覺得是他害了東方明月。

東方明月朝著他很是虛弱的抿唇一笑,「我自己欠下的,總要我自己還的。」

楊文悅與墨淵森到的時候,正好听到這句話。

東方明月看到了門口處的楊文悅,朝著她揚起一抹淡淡的淺笑,有些吃力的說道,「楊小姐,對不起。我傷害到了你。我現在還給你,我捅了你一刀,現在還你兩刀。你不要恨沐少,這一切都與他無關。都是我的錯,是我給他下藥,也是我把他帶到酒店房間,送到你的床上的。與沐董和沐太太也沒有關系,是齊子晴,是她威脅我的。」

楊文悅不說話,只是擰眉看著她。

「她說,如果我不答應的話,她會和沐少結婚。」

東方明月很吃力的說道,看一眼在他面前蹲下的沐駿熙,朝著他伸出右手。

她的手上滿是鮮血,繼續無力的說道,「我不介意她和你結婚,如果她真心喜歡你,我會祝福你們。但是,她說,她不喜歡你。結婚後,她會各種折磨你,她不會給你自由和快樂。我知道,你不想過這樣的生活。你要的生活是,女人,美酒和車,不想要任何拘束的自由。她說了,如果不想你以後生活在這樣暗無天日里,那就弄死楊文悅。」

「東方明月,你傻啊,為什麼要為我做這麼多啊!我就是一個混蛋,我值得你這麼為我嗎?」沐駿熙哭了,這次是真的哭了,雙手緊緊的握著東方明月的手。

東方明月會心一笑,「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抬眸看向楊文悅,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楊小姐。我自私的為了自己傷害到了你。我真的沒想過要你死的,所以,那一刀我下手很輕。刀也是我挑了很久,挑的最小的。我媽以前傷害了汪小姐,害的她失去了自己的寶寶。我用我自己的寶寶,一命低一命還給她。現在我傷害到了你,我拿我自己的命還給你。我捅了你一刀,我用捅你的刀大兩倍的刀捅自己兩刀。希望你不要怪罪傷害到沐少,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行為。」

「醫生呢?怎麼還不來?」沐方對著佣人沉聲說道。

「老爺,已經去請了。去請了。」佣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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