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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辦吧!」汪詩怡淡淡的說道,一副不想再跟他多說話的樣子。

見汪詩怡的語氣略有所緩和,而且態度也不似之前那般強硬,沐方的臉上揚起一抹會心的淺笑,趕緊說道,「那好,那好,我三點半的時候,讓人準時在學校門口等你。」

「嗯,就這樣!」汪詩怡淡淡的應聲,準備掛了電話。

「詩怡!」沐方喚住她,似乎還有話要說的樣子,但又是一副欲汪又止的樣子。

「還有事嗎?」汪詩怡冷冷的問。

沐方輕嘆一口氣,用著很是抱歉的語氣說道,「楊小姐的事情,我听說了。都是沐駿熙那個孽障惹的禍。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楊小姐受驚的,也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那我等著你給我的交待!」汪詩怡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我怎麼覺得,他這態度轉變的有些太突然呢?」汪詩怡撫著自己的下巴,一臉困惑的看著陸霆軒問。

陸霆軒勾起一抹淡淡的自信滿滿的淺笑,大掌握起她的左手,包握于掌心內。

他的掌心暖暖的,雖然掌心上的老繭有些粗糲,但是卻更有一種成熟的男人味。

曖曖的溫度包裹著她的手掌,傳遞于她的全身,溫暖著她整個身心。

「想听听我的意見嗎?」陸霆軒淺笑看著她,柔聲說道。

汪詩怡點頭,漂亮的雙眸與他對視,目光相觸那一瞬間,總是能漾起無數的電流,劃向她的整個身體。

他的那一雙眼眸,時刻都像是一個深巨的旋渦,總是能把她深深的吸附進去,讓她有一種心甘情願沉淪其中的感覺。

見她一眨不眨的凝視著自己,眼眸里流露著一抹曖意與依戀,陸霆軒的心里很是滿意。

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左手朝著她的下巴一伸,捏了捏她的下巴,很是寵溺的說道,「千萬別想的太好了。那是一只老狐狸,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沒有自己的目的。突然之間態度的轉變,依我看,多半是另有打算。」

汪詩怡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想不通,他目的何在?老狐狸,不如你說說看,他目的何在?」

論老奸巨滑的本事,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一點也不輸給沐方。

老狐狸自然最清楚老狐狸的想法了。

汪詩怡勾起一抹盈然淺笑,雙眸微微眯成一條細縫,盈動水靈的看著他,那被他包握于的掌心里的手,壞壞的撓爬著他的掌心,臉上的笑容同樣是壞壞的,痞痞的,帶著一抹討好的味道。

陸霆軒攤手,拿過她的雙手,攤開,細細的看著她的掌心。

掌心處的傷口已經完全好了,傷的輕一點的一邊已經看不出疤痕了,不過另一只傷口長一點,縫合過的卻還是隱隱能看到一點傷疤的,不過一點也不影響她的漂亮。

汪詩怡低眸看向自己的手掌。好吧,她與楊立也真算是有禍同當了,兩個人的手都受傷了。不過,自然,楊文悅那傷比她重多了。

那可是一個洞,手心手背穿透的。

她這點傷,陸霆軒都心疼的跟什麼似的,這段時間,她就成了一個傷殘人士沒什麼兩樣了。

就楊文悅那樣的傷口,墨淵森也知道是不會跟陸霆軒心疼她這般的心疼文悅。

她可不止手上有傷,肚子上還有一個大傷呢!

陸霆軒抬眸,清洌的雙眸與她對視,彎唇一笑,「眼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汪詩怡瞬間恍然大悟,除了楊文悅的事情,還有什麼事情呢?

「你是說,他是想解釋,告訴我,這事跟他無關?」汪詩怡雙眸清澈如泉般的看著他。

「下午去了就知道了,現在費這麼多腦細胞干什麼呢?」他笑盈盈的看著她說道。

汪詩怡猛的想到了一件事情,看著他一臉正色的說道,「他剛才好像沒提到你,意思是,不需要你參加?」

陸霆軒挑眉勾唇,邪軒一笑,「你同意嗎?我的寶貝!」

汪詩怡回以他一抹壞壞的,滿滿的算計的笑容,「當然不同意!他的份量可沒有你重!」

他眯眸淺笑,一臉狹促又玩味的看著她,將她整個人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嗯,這話我喜歡听。」

汪詩怡怎麼覺著他這話又有一點歧義呢?總好像又有些偏離她本來的意思了。

倏的,立馬明白過來了。

份量,重!

她吧,她又再一次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就這麼不經意間的跳進去了。而他則是在一旁看的相當有滋有味。估計晚上,就該是讓她清楚的償一下她自己所挖的坑,什麼叫份量重了。

汪詩怡憤憤的瞪他一眼,對著他沒好氣的說道,「提前半小時到,我可不想給他機會。」

他勾唇揚起一抹肯定中帶著寵溺的微笑,「當然不會讓我的寶貝失望。」

沐方手里拿著手機,一臉沉思狀,在考慮著該是怎麼給墨淵森打這個電話。

沉思了好一會,終于還是撥通了墨淵森的號碼。

墨淵森下車,正朝著電梯走去,手里拎著給楊文悅帶的早餐。

凌越跟在他身後。

手機響起。

拿出手機,看是沐方的電話,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態,只是眼眸有些沉寂與冷肅。

凌越快步向前,替他按了電梯鍵。

電梯門打開,楊文悅與管姝正好從電梯里出來。

看到電梯外的墨淵森,楊文悅略有些意外,隨即揚起一抹妖艷的淺笑,「早啊,墨先生。」

「少爺。」管姝很是恭敬的喚著墨淵森。

「少女乃女乃。」凌越喚著楊文悅。

楊文悅丟了他一個白眼,對于這些人動不動叫她「少女乃女乃」很不習慣。

墨淵森接起電梯,將手里的保溫盒遞給楊文悅,伸手摟著她的腰朝著電梯進去,對著凌越與管姝說道,「你們先回去。」

凌越點頭,管姝微微的猶豫了一下,也點頭,兩人離開。

「沐叔叔,找我有事?」墨淵森接起電話。

楊文悅被他摟在懷里,听到「沐叔叔」三個字,猛的抬眸看向他。

電話是沐方打來的?

于是,立馬就豎起了自己的耳朵,一副側耳聆听的樣子。

她倒是要听听看,沐方那老男人說什麼。

「淵森啊,今天有時間嗎?」沐方笑盈盈的說道。

「怎麼?沐叔叔想請我吃飯嗎?」墨淵森不答反問,只是語氣顯的有些平靜與淡漠。

「呵,是啊!」沐方繼續笑盈盈的說道,「你賞臉嗎?」

墨淵森側頭看一眼豎著耳朵听他電話的楊文悅,揚起一抹淡淡的淺笑,對著沐方說道,「沐叔叔這麼有誠意,那我肯定得賞臉。你可是長輩,我這當晚輩的,可不能這麼不識抬舉。」

「淵森,你看你這話就見外了。」沐方依舊淺笑著說道,「我啊,今天這可是跟你謝罪的,你可一定要帶上楊小姐,我必須當面跟楊小姐陪個罪,認個錯!」

楊文悅瞬間明白了,老狐狸目的不簡單啊!

她和詩怡都還沒出手,他就先下手為強了,還把自己的態度擺的這麼誠肯,姿態這麼低啊!

本以為墨淵森會客氣一翻的,畢竟他自己也說了,沐方是長輩,他是晚輩嘛。

卻不想,他一副很爽快的應道,「好啊,我們一定會到的。」

說完掛了電話,正好電梯門打開,他摟著楊文悅走出電梯,朝著房間走去。

楊文悅抬眸,笑的一臉風情萬種的看著他,「墨先生,你這麼得瑟,真的好嗎?」

「開門。」墨淵森沒有回答她,而是看一眼房門,對著她沉聲說道。

楊文悅拿鑰匙開門,然後猛然間想到一件事情,一個轉身。

墨淵森正好在她的身後,她這麼突然的轉身,他還來不及止步,她就直直的撞進了他的懷里,而且還是滿懷的。

甚至她的頭頂還撞一以了他的下巴,鼻尖自然就撞到了他的胸膛。

他順勢將她摟進懷里,腳將門踢上,渾厚如醇酒般的聲音響起,「這麼猴急?傷還沒好!」

「」楊文悅口結中。

所以說,男人,都是一個德性的。你真別指望他有多好的修養,腦回路也就那麼一兩條,而且還都在一個頻道上的。

楊文悅將手里的保溫盒往櫃子上一擺,索性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微微踮腳,那招牌式的微笑再次漾起,與他之間的距離直接為零,朝著他吐氣如蘭,「嗯哼,知道我這麼急,你給嗎?墨先生!」

他雙眸一片靜寂,面不改色的說道,「等傷好了再說。」

楊文悅白他一眼,「那你還說個什麼勁?」

她本來是想說「那你還說個屁」,結果一想到之前幾次他說的「女孩子家家的,說話別那麼粗魯」,于是硬生生的將這個「屁」字給在吞下了。

繼續笑的一臉風情又妖嬈,「墨少爺不是一慣喜歡強行入室的嗎?怎麼,這次變的這麼紳士了?」

上次他直接就自己開鎖進屋,還面不改色的進她的房間。

那時候都還沒確立關系呢,怎麼這回關系確立了,倒是不土匪了,變紳士了,讓她開門了?

他一臉平靜的看她一眼,伸手拿下她環掛在他脖子上手,與她之間拉開距離,拿到過被她放在櫃子上的保溫盒,一臉平靜的說道,「過來吃早飯。」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餐廳,而且徑自從廚房里拿出碗筷,然後打開保溫盒子,一樣一樣的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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