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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子晴只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快要被顛倒過來了,兩只眼楮徹底花亂了,根本就看不清楚前面的影像。

墨淵森坐在車後座,就跟個沒事人似的,一句話也不說。

齊子晴此刻的腦子里,唯一的念頭就是︰瘋子!楊文悅是個瘋子!

「嗖,吱!」又是接著兩聲響,車子再一次穩穩的停進了剛才的那個位置,而且兩車之間的距離再一次只保持在二十公分之內。

石峰還趴在車頂,右手是呈下拉的姿勢保持著,臉色自色也好不到哪去。

「齊小姐,怎麼樣?看清楚明白了嗎?」楊文悅側頭,笑盈盈的看著她,一臉好心的問道。

齊子晴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在翻江倒海的難受著。

「看樣子,是還不會,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再來一次吧!」

楊文悅繼續一事她善心大發的看著齊子晴,慢悠悠的說道。

「嘔!」齊子晴趕緊打開車門,還沒下車,就嘔吐了。

墨淵森的眉頭有些不悅的擰了一下,眼眸里劃過一抹嫌惡的表情。

齊子晴整個人就跟虛月兌了一般,跌跌撞撞的下車,臉色已經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雙唇是發紫的。然後「撲通」一聲,兩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齊小姐,不用這麼有誠意的。我只是善意的幫了你一回而已,你不用下跪給謝我的。不過,既然你這麼誠意,那我也就免為其難的接受了。」楊文悅笑的一臉無辜又清純中帶著燦爛的說道。

齊子晴的手還扶在車門把手上,腦子都還沒緩過神來,楊文悅的車子「嗖」的一下往後倒退。齊子晴只覺得自己被車拉出了好幾米,臀,腿,膝蓋,腳都有痛意傳來。

車頂上,趴著的石峰,眼眸里閃過一抹如電般的寒芒,狠狠的射著楊文悅。

墨淵森打開車門下車,給楊文悅打開車門之際,視線「嗖」的一聲朝著石峰的方向剮去。那眼神,是如翱翔于天際的雄鷹,在看到自己的獵物,「嗷」的一聲叫,利爪展開的那一刻。

只要它的利爪一展,獵物自然無處可逃,必死無疑。

這一刻,墨淵森的眼神就是這樣的,那是在警告著石峰,他要是敢動一下他的女人,那麼死的那個將會是他。

齊子晴和齊以嵐是齊懋的女兒,他墨淵森善不放在眼里,該怎麼收拾還是怎麼收拾,更何況他只是齊家的一個保鏢而已。墨淵森想要弄死他,那真是分分鐘的事情。

墨淵森打開駕駛座的門,楊文悅「蹭」的一下跳下車,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環,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十分主動又熱情的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親愛的,我的車技怎麼樣?沒讓你失望吧?」

墨淵森的臉上揚起一抹暖暖的笑容,緩聲說道,「嗯。」

「謝謝你的肯定,不過好像有人不服氣呢!」邊說邊抬眸朝著車頂的石峰斜去一眼。

墨淵森拉下她那環在他脖子上的雙手,改用牽在自己的大掌里,沉聲說道,「注意著點形像。」

楊文悅沒有好像的丟他一眼,很是無奈又無語的搖頭,「哎,沒情趣啊沒情趣!我家寶貝都比你有情趣啊!」

墨淵森的眼眸往下一沉,浮起一抹淺淺的不悅之然,幽幽的盯了她一眼。

楊文悅見此,趕緊咧嘴一笑,樂呵呵的獻媚又討好,「那是以前,以前,在沒有認識你之前。在認識你之後,那自然是你最有情趣了。你最好了,你才是最懂我的,最了解我的我。我餓了,回家吃飯吧!」

「嗯。」墨淵森點頭,牽著她的手朝著齊家大門口走去。

墨淵森出來,當然不可能只有這麼一輛車了。另外的車都停在齊家門口呢。這車,已經被齊子晴給污了,他自然是不可能再坐了。

牽著楊文悅的手離開之際,面無表情的對著凌越吩咐道,「凌越,把上次對少女乃女乃不敬的那幾個人,哪只手不敬,就砍了哪只手。」

「是,少爺!」凌越沉聲應道。

「親愛的,你對我真好,我老愛你了。」楊文悅笑的一臉花容月貌又眉開眼笑的說道,興奮之際又在他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身後傳來一聲「啊」叫,不用想也知道凌越直接剁了石峰的手了。

有一個這麼大的靠山,那真是一件爽到爆棚的事情啊!

看以後還有誰,還敢再欺負她。

以後,她就是墨淵森的女人了。嗯,現在她在做的事情,那就是找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把他撲倒吃干抹淨。

哈哈哈哈

楊文悅在心里十分得意的大笑著。

「墨淵森,你太過份了!太猖狂了!」齊懋看著暈倒在地上的齊子晴,還有被砍了一只手的石峰,以及剛才被楊文悅折磨人丟了半條命的小女兒,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怒火滔天。

雙手緊握成拳,甚至發現「  」響聲,牙齒同樣咬的「咯咯」作響,眼眸里充斥著熊熊的怒火,將她整個都燃燒著。

墨淵森就這麼當著眾多下人的面子,一點也不給他留面子,把他的兩個女兒都折磨成這樣。

齊懋內心的那一團火,是怎麼都滅不下去了。

楊文悅心情很好,好到了爆棚,不過她也不是一個沒分寸的人,墨淵森讓下人都喊她「少女乃女乃」,那她也不能真把自己當成是墨家的「少女乃女乃」了,兩人在墨家吃了午飯後,便是讓墨淵森送她回家了。

女人,該矜持的時候還是要矜持的,千萬別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一味的貼上去,只會讓人把你看輕。在沒有持證上崗之前,她是絕對不會理直氣壯的入住墨家的,那可不是她楊文悅的風格。

她有時候是風騷了一點,放浪了一點,也豪嬌了一點。但,這不過只是一個表像而已,該有的矜持她一是點都不會少的。

墨淵森尊重她的決定,派了一個女孩子照顧她。

本來是想讓墨淵森和汪詩怡見個面的,不過汪詩怡在學校上課,陸霆軒在公司,正好墨淵森又接到一個電話,好像是有什麼急事,于是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管姝是墨家管家的女兒,墨淵森把她留下來照顧楊文悅。

管姝今天二十五,很安靜的一個女孩子,學過護理,所以照顧楊文悅綽綽有余。再加之墨淵森也很信任她,所以讓她照顧楊文悅他也很放心。

「少女乃女乃,該換藥了。」四點半,楊文悅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管姝拿著藥在她面前笑盈盈的說道。

楊文悅放下手機,朝著管姝做一個「停」的手勢,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拜托,叫我文悅就行了。我現在還不是你家少女乃女乃。」

管姝抿唇一笑,「遲早的事情,少爺都已經承認了。我也敢有違少爺的話。」

「你家少爺現在不在這里,這是我家,我說了算。」楊文悅正聲道。

門鈴響起。

楊文悅打算起身去開門,管姝放下手里的藥,朝著門走去。

門外,汪詩怡看到管姝時,微微的怔了一下。

楊文悅看到門口處的汪詩怡,立馬揚起一抹風情萬種的楊文悅招牌微笑,朝著她揮了揮手,「嘿,寶貝!」

「你好!」管姝很友好的與汪詩怡微笑點頭。

「你好!」汪詩怡回以她一抹微笑,朝著屋子走去,在楊文悅身邊坐下。

這還是楊文悅受傷後,兩人第一次見面。

汪詩怡一眼便是看到她右手手掌上的那新長出來粉紅色的肉,看著她一臉關心的問,「沒事了吧?」

楊文悅揚起一抹怡然自得的淺笑,無所謂的一聳肩,笑盈盈的說道,「有什麼事?算命的跟我老媽說,我是貓,有九條命。丟了兩條命,還有七條命。」

「不是丟了一條嗎?怎麼是兩條?」汪詩怡一半不解一半玩笑的看著她問。

楊文悅再次聳肩一笑,「誰知道呢?那算命老頭是這麼說的,我哪知道?家里那老頭老太也不跟我說。隨便了,反正死不了就行了唄。不過,好影響美觀啊!」

說著,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臉郁悶與惆悵,頭往汪詩怡的肩上一擱,將自己的右手往她面前一攤,一臉憋屈的說道,「你說會不會影響質感?姐要的是完美,這下好了,完美徹底破滅了!」

汪詩怡沒好氣的丟她一個白眼,拿自己的手指齪著她的額頭,「楊文悅,你腦子里就不能有除了那方面之外的貨?」

「不能!」楊文悅一本正經又義正言辭的說道,而且還不帶一絲猶豫的,「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姐眼巴巴的望了那麼久了,容易嗎?」

管姝站在她們身後,一臉正經的對著楊文悅說道,「少女乃女乃,該上藥了。」

「咳!」汪詩怡被「少女乃女乃」這三個字給嗆到了,視線「叮」的一下鎖向楊文悅。

楊文悅一臉很是無辜又無奈的一聳肩,雙手一攤,「她非要這麼叫,我糾正不了啊!」說完,轉眸向管姝,笑盈盈的說道,「那個,管姐,藥一會我朋友會幫我上的,你要不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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