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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卻又不得不承認,他似乎很喜歡她時不時的小流氓一下,調戲他一下,又搓一下火的感覺。

甚至有一股熱血,此刻沖凝到某處,匯聚成一股繩,然後蓄勢待發,破殼而出,他想要得到釋放。

特別是看著她那嫣然的唇,一張一合間,那一種感覺更加的強烈的。

墨淵森咬牙,他覺得,遲早有一天,他非死在這小妖精的手上不可!

「繼續」

墨淵森深吸一口氣,對著她沉聲說道。那語氣是隱忍的,抑制的,甚至還有一絲咬牙切齒的。那別是那一雙眼眸,已經不光只是渾濁,而是已經漾起了一抹紅光。

看著那一抹紅光,楊文悅知道,她必須踩剎車了,不能再繼續搓火了。這要是再這麼下去的話,指不定會發生會什麼了。

嗯,見好就收。到底現階段,在她還是傷殘人士的時候,不能再繼續往下了。

趕緊坐正,一副小學生專心听講的樣子,看著他的眼楮,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次,我遠遠的看到你們倆在一起交談啊。然後你背對著我啊,沒看到我,他看到我了。明明他認識我的嘛,他卻當作不認識我啊,就那麼從我身邊經過了。那時候,我沒多想。」

墨淵森不說話,一副認真听她講的樣子。只是額頭上卻是滲出了一層細細的細汗。他的雙眸是沉寂的,但是在楊文悅看來,卻像是一頭本原沉睡的雄獅,卻被她故意的搖醒了。

此刻,他正用著他那如烈火般猜烈又灼熱的眼楮,熊熊的盯著她這一塊味美的肥肉。一副只要她一不小心不能順他的意,他就會立馬張啟他那豐利的牙齒,將她吞月復入肚。

楊文悅冷不禁的一個激顫。

這就是搓火的下場啊,她竟是有一種,這團火一會還得是她自己來滅的感覺。

而且還是,她剛才腦子里閃過的那一個邪惡萬分的念頭。

她猛的吞了一口口水,趕緊收回自己的視線,不敢與他那濃墨而又郁烈的眼神交匯。

「那個什麼」她有些不自在的伸手撫了下自己的耳際,一臉悻悻然的說道,「那次,在t市啊,你來我家找我啊!然後錯過了啊。我打算下樓的時候,正好遇到他從電梯里出來啊。他明明是朝著詩怡的房門走去的啊。然後听到我說,有沒有在樓下看到你的時候,瞬間改變主意了,說是來電找我了啊。」

嗯,那次墨淵森知道,她和沐方是一起下樓的。沐方還提到了沐駿熙,然後是他和沐方一起離開,去醫院看沐駿熙。結果,到醫院的時候,出事的並不是沐駿熙,而是他的女人。

他還有意無意的提到,沐駿熙喜歡楊文悅,讓他把楊文悅讓回沐駿熙。

墨淵森的眉頭擰了起來,表情有些肅穆。

「還好你沒有把我推給沐駿熙,要不然你試試看!」楊文悅一想到上次,他帶她去見沐駿熙,還以為是他听從了沐方的話,想把自己推到沐駿熙懷里,一臉小氣憤的瞪著他說道。

楊文悅吧,有個不好的習慣,那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前一刻才想著不搓火了,見好就收了。這一刻,那一抹小小的怒意一上來吧,她就把之前那念頭直接給忘記了。

于是,又開始搓火了。

當然,最重要的眼前的這個男人,長的太禍同殃民了,太令她垂涎了。

于是不止手不安份了,那還沒安靜兩分鐘的臀也開始不安份了。

男人,最經不起的就是撩撥與搓火了,特別是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看中的,想要綁著過一輩子的。

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隨著她那扭動的臀,那在他胸膛上上下其手的手,而人「蹭蹭」的又直一上漲了。

那一股匯聚凝結的源頭,就想要在這一刻,傾注而出。

他的呼吸開始變的有些急促與焦燥,那看著她的眼眸更是熊熊的迸射著火苗。

一把按住,抓起她那不安份的手,直接往自己的褲襠按去。

哇哦!

楊文悅一聲輕呼,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這一刻,她是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了,腦子是空白的,整個身子是僵硬的,全身的神經也繃到了極限。

最重要的是掌心處那一團如烙鐵般的灼燙啊,正通過褲子源源不斷的傳遞向她的掌心。

她本能的低頭,朝著褲襠處望去,那里儼然已經一枝獨秀了啊。

「咻」的,她的臉紅了,也燙了。就跟煮熟的大蝦一般,還是滾燙滾燙的。

抬眸,與他四目對視,然後只見他低頭朝她而來。

她以為他會攫住她的唇,但是卻沒有。

他附唇在她的耳邊,用著魅惑至極沙啞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既然這麼不听話,非要搓火。那就負責把火滅了。」

「我有傷在身。」她一臉木訥的說道,雙眸茫然又無辜的看著他。

他的視線落在她那沒有受傷的左手上,然後又緩緩的移到她的唇上,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兩處都沒有受傷。」

「」楊文悅的嘴角在隱隱的抽搐中。

果然,那邪惡的念頭不能有啊!

「你說了,女孩子不能口無遮攔的。」她看著他,用他自己的話堵他的嘴。

他勾唇一笑,笑的一臉邪軒又狂妄,「有些時候還是可以有的,比如說你搓火的時候。」

「」

窘了個窘。

楊文悅一臉木呆又僵硬的看著他。

作死啊,她這絕對是自己在作死。

最後的結果,自然只能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誰讓這火是她搓起來的呢?她就是那一個最好的滅火器。

楊文悅發誓,她以後絕對不再胡亂搓火,絕對不讓自己的嘴巴再次受累。

怎麼都沒想到,最先受苦受罪的會是嘴巴。

誰說的,第一次的男人,都是秒出的?

絕對誤導小朋友好不好?

哦,對!還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他不是第一次了唄。

也是哦,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是第一次?

最後,楊文悅就那麼跟條月兌了水的魚一樣,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嘴巴還在抽筋中,左手也還在發酸中。

至于墨淵森,自然是神清氣爽,一臉愉悅又滿意了。

楊文悅憤憤的嗔他一眼,「咯咯」的咬牙中。

他站于床前,好整以暇的居高臨下俯視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明天,讓你解氣。」

「什麼?」楊文悅「騰」的一下坐起,然後因為幅度有些過來,小小的扯到了傷口,疼的她又是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墨淵森,說好的秋後算賬呢?!」

墨淵森彎身在床上坐下,深邃而又沉寂的眼眸如獵豹一般的直視著她,「就不能安份點,動作小一點?是不是想要傷口一直這麼不好?」

楊文悅怒嗔他一眼,「墨先生,就你現在這進程,我的傷口能好?」

他伸手朝著她的後頸輕輕的一扣,「受了這麼多罪,被捅了兩個洞,就不想去拿回來?」

啥?

此解氣非彼解氣?

他說的解氣是這個意思?

臥糟,你就不能說的清楚一點啊?還非得挑在這個時候說?這不是擺明了要讓她誤會的嗎?

不過,立馬朝著他勾起一抹如花似玉的淺笑,風姿妁妁的看著他,重重的點頭,「要,當然要!姑女乃女乃人生格汪,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明明就是「人不犯我,人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再若犯我,斬草除根」麼,怎麼就變了?

楊小姐曰︰一樣一樣。更何況,現在不是還有一個大靠山麼。

雖然她還是不知道墨淵森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但是就他現在的一汪一行,還有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樣子,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嗯,起碼也是和她家親愛的詩怡的男人是一個檔次的。

嗯哼,沒想到她也吊了一個大人物啊,找了一棵大靠山啊!

嗯,她必須很好的利用這十分有效的資源,絕不能浪費了。

拿自己的肩膀輕輕的蹭了下墨淵森的手臂,一臉討好又諂媚的問,「帥哥,透個底唄,你到底什麼來頭啊?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那什麼,我除了知道你叫墨淵森之外,對你一無所知啊!」

他一臉平靜又淡然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你還想知道什麼?」

楊文悅咧嘴一笑,繼續一臉討好中帶著妖嬈的說道,「年齡啊」

「三十三。」墨淵森沉聲回答。

楊文悅瞪大雙眸,「三十三?比我整整大了十一歲啊?那你就不是潘巴,是大叔了哇!」

听到「大叔」兩字,墨淵森隱隱的蹙了下眉頭,略顯有些不悅。

她趕緊咧嘴一笑,「沒事沒事,大叔更有男人味,更何況還是一個長的人神共憤又禍同殃民的大叔。我就喜歡大叔,不喜歡小鮮肉。那職業。」繼續問。

「墨氏當家人。」

「墨氏?」楊文悅微微側頭,「沒听說過啊。」

「沒听說過,不代表沒有。」他一臉沉寂的道。

楊文悅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點頭,「有道理。婚否?」

「未婚,有女朋友。」

「哈?」楊文悅立眉豎眼,瞪著他。

「你不想?」他直視著她反問。

立馬,眉開眼笑,點頭,「一萬個想。那,墨先生,從今天起,你是有主的草了,千萬別在外面到外沾花,要是再惹什麼爛桃花回來,姑女乃女乃會毫不猶豫的折斷了。」

邊說邊做了一個「 嚓」折的枝動作。

「隨便折,千萬別客氣。別只是折斷,最好折死。」他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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