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楊文悅是什麼人,怎麼可能乖乖的讓你打。

身子往右後一傾斜,幾乎是呈九十度角後傾的。她的身體柔韌度本來就很好,再加之反應又敏捷。

「啪!」

女人的巴掌沒有打在楊文悅的臉上,而且拍在了車身上。于是,疼的自然是她。

「哇唔!」疼的她一聲悶哼,只是臉上的怒意也是加重了幾分。

「靠!」一聲怒叫,「還敢反抗!」女人朝著身後的四個男人使了個眼色。

那其中兩個男人立馬上前,直接將楊文悅固定。兩人一左一右將楊文悅按在車門上。

殺馬特女人揉了揉自己撞疼的右手,換左手朝著楊文悅的臉「啪,啪,啪,啪」就是左右四個耳光。

楊文悅的臉一片火辣發燙,甚至嘴角都有血腥味傳來,嘴里咸咸的。

她被兩個大男人固著,完全無法行動。

從小到大,她還沒受過這樣的辱沒,眼眸里射出一抹凌厲的寒芒,如一束刀光一般,射向站在她面前的女人身上。

「不服氣是吧?」女人冷冷的看著她,嗤之不屑的說道。

突然之間,楊文悅左右腿同時抬起,幾乎是以騰躍的速度,快到讓人乍目。一左一右朝著那固定著她的男人的胯間狠狠的踢去。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有兩人,胯間與喉結。

喉結,她是不可能攻到的。但是,胯間,還是輕而易舉的。

這還得感謝他們將她一左一右固于車身上,完全給了她騰起的力量,而她自然是將全部的力量都齊中于兩腿上。

那兩個男人沒想到楊文悅會來這麼一招,吃痛之余自然也就松手了。

而楊文悅則是在他們松手之前,再一次借著那一股力量,收腿之際朝著殺馬特女人一腿,以回敬她四個巴掌之禮。

一這腿,踢在她的小月復上。

楊文悅腳上穿的是八公分的柳釘鞋,而她又是露出一大截的肚子。那一釘子過去,可想而知,她的那一層肉得有多痛。

更何況,這一腳,楊文悅可是使足了勁踹過去的。

她從來都不是聖母,她的宗旨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人,禮讓三分。再次犯我,斬草除根」。

這一點,她和汪詩怡還是很像的。

兩人都不是聖母,也從來都不馬麗蘇。憑什麼,我就該讓你欺負了?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她不做主動欺負人的事情,但是你也別想騎到她的頭上。

「唔!」

女人被她踢的有一種內髒都在翻騰的感覺,尿都被她踢出來了。

那兩個男人,則還雙手捂著自己的胯間,額頭上滲出來全都是汗。估計著,那命根是凶多吉少了。

這女人,那真是有夠狠的啊!

「廢物!沒看到我被打了嗎?還不給我上!」殺馬特女人捂著自己的肚子朝著另外兩個男人大吼。

那兩個男人反應過來,朝著楊文悅過來。

只是,楊文悅快他們一步,眸色一凜,在他們還沒夠著她之際,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五指一張,朝著那女人的脖子扣去。

女人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緊,身子一個旋轉,她已經落入了楊文悅的「魔爪」之中。

楊文悅左手扣著她的雙手,右手掐著她的咽喉,目光冷冽而又森寒逼視著那幾個男人,冷冷的說道,「動一下看看?」

「我靠!」殺馬特女人氣的直暴粗口,「楊文悅,你敢動我一下看看?你知道我是誰嗎?」

楊文悅勾起一抹妖嬈的淺笑,如迎風而立的玫瑰花,是那般的嬌艷又嬌嫵。漫不經心的睨她一眼,「好像是你先動我的!我最討厭的就是動我臉。四個巴掌是吧?啊!你說我該怎麼還給你?哦,對了。還有手背上的劃痕。來,幫姐姐看看,臉上有沒有!」

楊文悅對于自己的要求幾近完美,從小到大,哪怕是訓練,她都不讓自己的留下一點傷疤。特別臉,這可是她的門面。她還要用這門面撐場,勾引她家的墨帥哥的。

萬一要是留疤了,那她豈不是破相成丑八怪了?

所以,剛才車窗玻璃飛起時,她快速的拿手擋臉。不過還是被輕輕的劃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否有痕跡留下。

「楊文悅,我警告你,最好放開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殺馬特女人惡狠狠的說道,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是嗎?」楊文悅不以為意的勾唇一笑,帶著不屑與嘲諷,「既然如此,那就在你讓我後悔之前,我先」

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得後腰被什麼給頂了。

她的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男人,正陰森森的看著她,「你先怎麼樣?試試看?」

不用想也知道,那頂在她腰上是個什麼鬼東西了。

靠!

楊文悅心里一聲低咒。

她到底是得罪什麼人了啊?至于連槍都出動了嗎?這特麼都是會人?

「松手!」男人將那頂著她腰際的槍口加重了幾分力量,命令般的說道。

楊文悅會那麼笨嗎?

她要是松手了,那還不得被他們玩死?

那扣著女人喉嚨的手也加重了幾分力道。

「啊!」女人一聲驚呼。

楊文悅沒有轉頭,而且陰冷冷的說道,「要不我們試試看,是你快還是我快!大不了一命賠一命如何?哦,不!她死,估計你們都得賠命吧!」

男人的眉頭擰了起來,點頭,「好,我收起來,你松一點。」邊說邊將槍收起。

只是,楊文悅還是低估了他。

他收槍之際,右腿朝著楊文悅的腿一個勾掃。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楊文悅失去重心,那扣著女人喉嚨的手本能的松開。兩腿幾乎是呈一字馬劈開的。

這條路上來往的車輛本來就少,是新建的路,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今天竟然會選這條路走。

女人,一得到自由。一個轉身,朝著楊文悅又是狠狠的一個耳炮扇了過去。一把奪過男人手里的槍,直指楊文悅的腦門,凶神惡煞,「賤人,敢打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楊文悅還沒站穩,她抬腿一膝蓋朝著楊文悅的肚子頂來,「踢我是吧?我今天要是不把你解決了,我就不叫齊以嵐!」

齊以嵐?

這又是個什麼鬼?

楊文悅快速的在腦子里搜索著這個人,但是她的腦容庫里卻完全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齊以嵐那拿在手里的槍,朝著楊文悅的頭狠狠的敲去。

楊文悅只覺得兩眼直冒金星,一股暖暖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流下,濃濃的血腥味傳入她的鼻腔里。

她的手里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小刀,就那麼抵著楊文悅的臉。

「這張臉確實長的不錯,我要是把它給毀了,我看你還怎麼勾引男人。」

微微的一用力,楊文悅立馬感到一絲痛意。

勾引男人?

所以,是因為墨淵森?

「三小姐,別把事情鬧得太大。畢竟這里不是我們的地盤。」那男人在齊以嵐的耳邊輕聲說道,「教訓一下就行了。」

齊以嵐的眼眸迸射出一抹厲光,如幽靈一般的陰森森的直視著楊文悅。

又是一膝蓋朝著楊文悅的肚子頂去,「賤人,我警告你,給我離墨淵森遠一點。要不然」

「璞哧!」她手里的那把小刀直直的扎進楊文悅的右手掌心,刺穿。

掌心,殷紅的血流出,熱熱的。

楊文悅看著那直豎在自己掌心的小刀,在刺穿的那一刻,楞是沒有哼一聲。只是用著十分冷靜又陰寒狠戾的眼神,如血蛭一般的盯著齊以嵐。

齊以嵐又是一個巴掌朝著楊文悅的臉扇過去,惡狠狠的警告道,「要是讓我知道你縷教不听,下一次這刀扎進去了就不是你的手,而是劃了你的這張臉!」

說完,右腿一抬,一腿重重的踹在楊文悅的肚子上。對著那幾個男人說道,「我們走!」

那男人替她打開車門,齊以嵐彎身坐進去,朝著楊文悅豎起兩個中指。而那男人則是拿出一支煙,用著剛才那頂過她腰和腦門的槍一打。

煙,點燃。只是一個打火機而已。

兩輛車子駛離,然後從車窗時丟出來一個手機。

「啪」的一聲,掉在楊文悅的腳邊,手機四分五裂。

刀還扎在楊文悅的掌心,血在不斷的滴流著。臉頰是火辣辣的疼,肚子更是疼的有些抽搐了。

整個人已經虛月兌了。

但是,楊文悅也記住了一個名字齊以嵐。

很好,這筆賬,她記下了。她會連本帶利要回的。

手機壞了,沒辦法打電話。

她敢肯定,齊以嵐是故意的,故意的摔了她的手機。

她現在這個樣子,開車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渾身沒力,絕對不能開車。眼下,她最重要的是去醫院。

手,已經疼的麻木了。腦袋更是「突突突」跳著,就好似要炸開了一樣。

事出到現在,這路上竟是連一輛車也沒經過。

靠!

楊文悅又是一聲低咒。

看來,求人不如求己了。狠狠的一咬牙,將自己的外套月兌下,不過受傷的這手袖子自然是無法拿下的,直接將外套往手上一纏,打開車門,準備上車。

一輛車子在她身邊停下,車窗搖下。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