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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成功!」將包裝好的玫瑰花遞給墨淵森時,老板樂呵呵的說道。

說實話,對于墨淵森的舉動,凌越也是吃驚不小的。

少爺竟然買花,他跟著少爺這麼多年,這絕對是頭一遭。

見楊文悅不接,墨淵森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把花直接往垃圾桶里丟。

「哎,站好!」那念頭才從他的腦子里閃過,就只听到楊文悅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幾乎是帶著命令般的語氣說道,「墨淵森,你要是把它丟了,我跟你沒完!」邊說邊拿出自己的手機,

墨淵森不喜歡拍照,見她拿手機對準著自己,很明顯的是要拍照了。

本能的不想配合她的動作。

只是,還沒來得及避開,楊文悅那邊已經「 嚓」一下,把他定格了。

「ng!」楊文悅很是滿意的吹了個口哨,「完美。」

帥哥,玫瑰,豪車,簡直就是完美的搭配。

而且這個帥哥還帥的人神共憤。

「楊小姐」凌越想要提醒楊文悅什麼,卻被楊文悅一眼瞪過去,「閉嘴!敢掃姑女乃女乃的興,跟你沒完!」

墨淵森朝著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多事。

凌越擰唇不語了。

只是,心里卻有著絲絲擔憂。萬一楊小姐把少爺的照片泄出去了,以後會不會對少爺有什麼不利之處?

楊文悅揚起一抹妖嬈的笑容,走至他身邊,伸手接過玫瑰,踮腳很是主動的在他的唇上啜了一下,「嗯哼,看在它的份上,賞你一個!」說完,也不顧墨淵森那呆楞不滿足的表情,自顧自的彎腰坐進車子里。

墨淵森的唇角不禁的揚起一抹不易顯見的淺弧,眸光微微閃爍著一絲光芒。

楊文悅低頭編輯著信息。

「叮咚!」汪詩怡的手機響起,提示有短信進入。

當她點開,看到照片時,「噗哧」笑出聲。

「帥哥,玫瑰,豪車,我要選哪一個?」

汪詩怡正站于鞋櫃處,彎腰準備拿鞋子,看著照片里那一臉正經沒有一絲笑容,比陸霆軒還要冰川的臉,手里捧著一大束紅玫瑰的男人。怎麼都覺得那冰臉跟火熱的玫瑰那麼不相襯呢?

陸霆軒見她彎腰,拿著手機,而且還笑的那般燦爛隨心的樣子。彎腰蹲身,從櫃子里拿出鞋子,放于她腳邊。

她很自然而然的將自己的腳往鞋子里塞去。

長靴,至膝蓋下的長靴,她右手往下伸去,打算拉靴邦,卻不想他已經很自然的幫她拉上了。然後是將另外一只靴子遞于她的腳邊,未等她抬腳,便是執起她的腳往靴子里塞去。

汪詩怡心里是暖暖的,特別是他的大掌捂著她的腳心時,那一暖是從腳底升起的,漫延至全身。

一個男人肯為你彎腰蹲身給你穿鞋子,那便足以說明,他對你有多用心,有多在意。你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這一刻,她的心是暖的,眼眶是有些濕的,鼻尖是有些酸的。

她從來沒想過,他可以是這樣一個暖心的人。自認識起,似乎都是他在為她付出,在為她鋪路,幫她扛著一切,又給了她一個溫暖的家。

手里拿著手機,低眸凝視著他。

陸霆軒替她把靴子穿起,起身之際對視上她那脈脈柔情垂望著他的眼眸。

略有些濕潤,她的臉上漾著一抹柔情密意的微笑,眸光如清澈的山泉一般,瑩潤而又暖暖的。

直起身子,大掌揉了揉她的發頂,又屈指在她的鼻尖上很是溺寵的一刮,「什麼事情,那麼好笑?」

他並沒有提到自己為她穿鞋的事情,就好似什麼也沒做一樣。那看著她的眼眸是和煦的,平靜的,也是帶著濃濃溺寵的。

汪詩怡抿唇一笑,將手機往他面前一遞,示意他自己看照片。

他的眼眸微微的彎起,劃過一抹異樣的流光,性感的薄唇挑起一抹淺淺的弧度,點了點頭,「嗯,知道了。」

什麼?

听著他這莫名其妙的話,汪詩怡是一頭霧水。

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陸霆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右手往她的腰上一環,摟著她,左手拉開房門,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道,「我們該出場了,再不出場,就該謝幕了。」

她彎唇一笑,偎在他的懷里,兩人一起出去。

當然,給楊文悅回了一條信息過去,「統收。」

當楊文悅看到這兩個字時,「嗤」的一聲笑了出來,自汪自語著,「心夠大的啊,統收!嗯哼,姐也是這麼想的。」

墨淵森側頭,深邃的雙眸如灼如墨般的沉視著她,雙唇緊抿,表情深凝。

楊文悅收想手機,那一束玫瑰花還被她捧在懷里,抬眸。

與他四目相對。

那濃郁而又深沉的眸光,就這麼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墨先生,看了這麼久,請問還滿意否?」她漾起一抹繁花似錦般的笑容,清澈如山泉般的眼眸,盈盈動人的望著他,唇角噙著自信而又張揚的微笑。

墨淵森還是不說話,就那麼鎖視著她,薄唇勾著一抹深不可測的淺弧。

靠!

楊文悅一聲低咒。

知道你高冷,惜字如金。但,要不要這麼高冷啊。

從出車站到現在,丫就說了五個字。

「女伴?婚禮?嗯?」

然後就再沒有吐過一個字了,你當姐姐是空氣啊!跟我多說一個字,會死啊!還是會少你一塊肉啊!

不說話是吧?好吧,姐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開不了你上面的口,不開不了你下面的口嗎?

對,妖精就是這麼自信的。在任何情況下,她都是對自己那麼的有信心。更何況,那不是車也震過了,沙發也滾過了。

雖然沒有一次是成功的,但是每一次不都輕而易舉的讓他家兄弟立正敬禮了麼!

想著,楊文悅的唇角揚起一抹壞笑,那是賊賊的,帶著**擄掠的壞。而且還是專門針對墨淵森的。

這個男人,看著跟個冰川似的,但其實太好搞定了。

扭了扭自己的腰,臀就那麼輕而易舉的挪近兩分。

本來與他之間還有兩個拳頭的距離的,瞬間沒了。

她的視線從他的臉上慢慢下移,一寸一寸,胸膛,月復部,然後落在褲襠上。

楊小姐正打算再進一步的時候,她的眼楮被人遮住了。一只大掌就那麼毫不客氣的捂在她的臉上,完全遮住了她的視線。

頭頂響起他渾厚極富磁性的聲音,「丫頭往哪看?管好了!」

「」楊文悅有一種心塞的挫敗感。

要不要這麼自覺的啊!明明都已經在膨脹了好喲。

妖精勾人的舉動又豈會只有這麼一個小招,眼神其中之人,那自然還有必殺之技的。

大掌捂著她的眼楮,但掌沿已經到她的唇角了。

舌尖一伸,在他的掌緣上輕輕的描觸了一圈。

倏的一下,墨淵森整個人就好似被雷電擊中了一般,整個人都僵住了。渾身的肌肉繃緊了,就如同一條皮筋,瞬間被拉到了極限。

那捂著她丫頭的大掌,「嗖」的一下,溫度升高了。

這一點,楊文悅很明顯感覺到了。

對此,楊小姐表示十分滿意。唇角噙著的那一抹壞笑更濃了。

伸手一把拉下那捂著她眼的大掌,朝著他嫣然一笑,「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z市?還這麼準點的在外面等我?別告訴我,你在我身上安了追宗器!」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還沒有得不到的。」他凝她一眼,一臉狂妄又傲慢的說道。

那表情,那眼神,那語氣,無一不像是站在顛峰之上的帝王一般。

楊文悅的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兩下。

知道你自大,那也不用這般狷狂的吧?很容易拉仇恨的有沒有!

「那請問,如此猖狂的墨先生,有何貴干?」楊文悅笑盈盈的看著他問。

他的眼眸閃爍了一下,似乎是在听到「干」這個字時,就那麼意猶味盡的看著她。

靠!

楊文悅從他的眼神里讀懂了。

「前面的大哥,四季春城大酒店。」楊文悅回以他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後,對著前面開車的凌越慢吞吞的說道。

凌越握著方向盤的手滑了一下。

墨淵森則是一臉怪異的看著她,浮起一抹不易顯見的紅色,含著一絲內斂與含蓄。

楊文悅直直的目視著他,不點破,不解釋,只是在看到他那一抹怪異的笑容時,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淺笑。

帥哥,你想的多了。我只是要去看熱鬧而已,真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然而,這貨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明知道車子里的兩個男人對于她說的這話都想歪了,她就是不解釋,任由你們自己歪想去。她還覺得這樣也挺好玩的。

陸斯盛握著方向盤,以四十碼的均速朝前行駛著。這速度對于他對于這跑車來說,絕對是一種污辱。

女子坐于副駕駛位上,側頭,一臉鄙夷的瞟他一眼,涼涼的說道,「我說小哥,你這是跑車,不是拖拉機啊!就你這速度,拖拉機也跑得比你快啊!簡直就是在污辱你這高級跑車。哎,你會開嗎?別告訴我,你就這水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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