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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女人是路痴,但是汪詩怡絕不是。她的方向感還是很強的,一個地方只要去過一次,她就絕對能駕輕就熟的找到路。

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那一抹深埋在心底小女人的嬌作心作祟了。

女人嘛,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總不可能時時刻刻都保持著冷靜與強勢的。偶爾的小作一下,撒嬌一下,那是一種情趣。更是一種對男人的依賴,只會讓他更加的疼寵于你。

如果一個女人,在你面前,任何時候都是冷靜的,理智的,甚至都無須要男人的存在。那麼,不止會讓男人覺得他的可有可無,其實另一方面來說,她可以根本就沒有對你上心,根本就沒有喜歡上你,愛上你。

愛情,有時候就是無理取鬧的。

「身邊有什麼標志建築?」陸霆軒問。

汪詩怡抬眸環視一圈,唇角勾起一抹賊笑,然後繼續一臉無奈又可憐的說道,「沒有啊,都沒看到。就是一個挺大的公園。邊上都是高樓。」

「等著,就在原地等著,我過來。」陸霆軒沉聲說道。

「哦,好。」汪詩怡一副乖巧的應道。

好吧,偶爾也讓她作一下唄,要不然生活太無趣。

楊文悅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不放心她,特地找的她。

汪詩怡剛與陸霆軒通完電話,就見遠遠的,楊文悅一副火急火燎的朝著這邊急步走來。她還沒開口,楊文悅就先出聲了,「靠,我說汪詩怡,你到底知不知道姑女乃女乃有多擔心你啊!說好的給我電話呢?我等了你大半個小時,連個屁都沒有啊!你倒是好啊,悠哉悠哉的坐在這里吹冷風啊!」

汪詩怡一臉不以為意的聳肩,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擔心什麼?我什麼時候吃過虧?還怕我被人給拐了不成?悠哉?你倒是來吹半個小時的冷風看看!」

楊文悅丟她一個白眼,「那也是你自己願意的!你是腦子進水了嗎?這麼大冷的天,坐在公園里?說吧,剛才到底什麼事?」

「沐方咯。」

「靠!」楊文悅一臉郁碎,然後勾起一抹賊笑,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翻,「所以,也就是說,你已經跟他提要求了?」

汪詩怡點頭,「嗯哼,這麼好的機會。我為什麼不提?」

楊文悅撫著自己的下巴,並沒有在她身邊坐下,而是一副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慢悠悠的說道,「他肯定不同意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沒什麼好奇怪的。」汪詩怡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楊文悅在她身邊坐下,笑的一臉妖艷,拿自己的肩膀蹭了蹭她的肩膀,「寶貝,論心計與絕情,我真是甘拜下風啊!你要是做起狠事來,那真是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沐方攤上你這麼一個女兒,那也真是他的劫數啊!」

汪詩怡拿手肘蹭她一下,「楊文悅,你哪頭的?」

楊文悅咧嘴一笑,笑盈盈的說道,「當然你這頭的。那走吧,我答應了你以身相許的。走,咱倆浪蕩去。」

汪詩怡一臉散漫的瞟她一眼,「不好意思啊,你的以身相許還是留著給你的墨帥哥吧。我可以不起。」

楊文悅先是微微一怔,然後勾起一抹曖昧的笑容,就那麼妖嬈萬千的看著她,「我說寶貝,明明就是你自己見色忘友吧?肯定是你家男人又約了你吧!這嘴巴怎麼就這麼會說話呢?還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我跟你說啊,你這就是典型的有異性沒人性。」

汪詩怡涼颼颼的睨她一眼,「我和墨帥哥同時躺在床上,你撲哪邊?」

「哇哦?!」楊文悅吹一個口哨,笑的一臉狹促又奸詐的看著她,「寶貝,你怎麼會和墨淵森躺一張床上呢?不這合常理喲!真要這樣的話,你家陸霆軒還不得把我的帥哥皮都給剝了啊!哎,你說,那倆男人要是干起架來,誰干得過誰?」

論八卦與質腐還有好奇,那真是無人能比得過楊文悅這貨。

腦子里竟然開始yy腦補著,陸霆軒與墨淵森干架的場面。

話說,那場面真是很強大,不是她這小小的腦容量能補得出來的。

汪詩怡真是有一種想扒開她的腦殼,看看這里面塞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怎麼就能這麼理直氣壯的歪曲她的事實?

但,這確實是這貨的風格。

一臉無語的丟她一個白眼,「你跟他躺在一張床上,沒問題?」

「n!」楊文悅毫不猶豫的搖晃著手指,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的妖艷如花,千嬌百媚,「我們只是滾了沙發而已,而且只進前了前半段,還沒到同床共枕的地步。寶貝,不可以誣蔑我的節操。」

「」汪詩怡徹底無語中。

丫,你這貨有節操可言嗎?

她繼續笑的風情萬種,拿肩膀蹭著汪詩怡的肩膀,一臉壞壞的說道,「寶貝,你不用跟他躺在一張床上的,我肯定是選擇撲倒他的。至于你呢,等我撲完了他,會很好心的把你打包送給你男人的。」

「」汪詩怡再一次無語中。

論腐女本質,楊文悅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的。

但,她也捕捉到了她話中的重點,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陰戳戳的說道,「第一,你這意是讓我圍觀你撲倒他?第二,有異性沒人性,乃人性也!」

「」這回輪到楊文悅無言以對了。

她這話中的意思可不就是這麼兩點嗎?

果然,小狐狸就是這麼陰黑。

「聊的差不多了嗎?差不多的話,是不是該走了?還想繼續吹風?」

陸霆軒邁步朝著這邊走來,邊走邊月兌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在走到汪詩怡身邊時,將外套往她身上罩去。

盡管她已經穿了一件羽絨服,但是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還是顯的很大。

都快成為一件風衣了。

汪詩怡覺得暖暖的,渾身都是漾溢著屬于他的溫度。

而此刻的他,只著一件襯衫而已。站于這冷風之中,他竟是沒有一點冷的感覺。在汪詩怡看來,他是那般的挺拔而又健碩,如同一個有力的港彎,為她撐起了一片天空。

楊文悅朝著她揮了揮手,「走吧,走吧。趕緊從我面前消失,簡直就是在刺激我的神經線。」

汪詩怡朝著她投去一抹會心的淺笑後,與陸霆軒一起離開。

楊文悅坐在石椅上,背靠著椅背,仰頭望著天空。心里想著,要是這個時候墨淵森也這麼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會是什麼表情?

嗯,她一定會興奮的撲過去,跟個八爪魚一樣的掛在他的身上,然後賞他一個纏綿激情的法式熱吻。

好吧,這都只不過是她的遐想而已。那男人,他就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主。高興的時候,在你面前晃蕩兩下,勾勾你的那一抹饞蟲,不高興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

靠!

楊文悅一聲低咒。

汪詩怡坐在副駕駛座上,陸霆軒開著車,身上還罩著他的外套,盡管車里開著曖氣,她卻楞是傻傻的不願意把他的外套月兌下來。

那一雙漂亮的雙眸水靈靈的,盈盈動人的望著他,誘發著一抹魅惑人心的情迷。

「把外套月兌了,一會悶出病來。」陸霆軒看她一眼,一臉和煦的說道。

「哦。」她呆呆的應一聲,然而卻沒有月兌衣服的動作,還是一臉迷戀的看著他。

陸霆軒側頭暖暖的看她一眼,伸手捏了捏她左側的臉頰,「陸太太,知道你老公長的帥,你也不這麼痴迷的看著我。你有一輩子的時間看,不急在一時的。」

她還是沒有收回自己的視線,就這麼一臉柔情似水的凝視著他,然後略有些好奇的問,「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陸霆軒看她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我沒記錯,你可不是路痴,你的方向感都快可以比上指南針了。你會迷路?」

「」好吧,當是他在夸自己了。但是,這跟她的問題有什麼關系?

「老公是用來干什麼的?」他不答反問。

「當靠山,遮蔭擋雨的啊!」汪詩怡這毫不猶豫的說道,笑的一臉燦爛的看著他繼續說道,「這可是當初你自己說的喲!」

「所以記住了,無論什麼時候,你找不到路了,就在原地站著,我會來接你的。」他側頭一本正經的看她一眼,沉聲說道。

汪詩怡的鼻子微微的泛起一陣酸澀,但是心中卻是暖暖的,也是甜蜜的。滿滿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這是一句不是情話,卻勝過情話萬千的話。

任何時候,你找不到路了,就在原地站著,我會來接你的。

就像剛才一樣,她連一點提示都沒有給他。他就這麼快的找到了自己。

汪詩怡點頭,眼眸里噙著一抹閃閃的暖光,「好!」

「剛才誰找過你?」陸霆軒問。

「沐方。」汪詩怡回答,說到這個名字時,臉上一點表情變化也沒有,就好似在說一個完全無關和人而已,「對了,你認識一個叫墨淵森的人嗎?」

陸霆軒的眉頭沉了一下,「怎麼突然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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