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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叔叔認了干女兒?」墨淵森一臉肅穆的看著沐駿熙問。

沐駿熙點頭,「啊。前段時間剛認的,寶貝的不得了。都快超過我這親生兒子了。不過,我告訴你,我那干妹妹可漂亮了。不比你的女人楊小姐的差的。哦,對了。她們認識,好朋友。你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她。我就不跟你這耗時間,也不當你們倆的電燈泡了。我得回醫院去看緊我的女人。就這樣,走了。」

邊說邊朝著墨淵森輕松肆意的一揮手,然後邁步朝著門走去,以極快的速度離開。

這一次,門口的兩個「門神」沒有攔他,沐少爺很輕松的便是離開了。

偌大的包廂,就只剩下墨淵森和楊文悅兩個人了。

包廂的裝飾略顯古色古香的中式風格,雕花縷空的屏風,牆上掛著梅蘭竹菊四君子的墨畫。桌上,擺著一套青花瓷的茶具,茶香四溢,香氣撲鼻。

墨淵森邁步朝她走來,看著他那健碩頎長的身軀,楊文悅竟是有一種壓迫感。

就連喉嚨都有那麼一瞬間的干涸了,漂亮的雙眸如朦上了一層淡淡的紗幔一般,迷朦而又氤氳的凝望著他。

他邁步至她面前,在離她一步之距時站立,雙手插于褲袋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這一刻,竟是給她一種強壓籠罩她的感覺。他的唇角,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淺弧,楊文悅竟是模不透,他那一抹弧度意味著什麼。他的雙眸就那麼饒有興致的凝視著她,既不說話,也不轉眸,就那麼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

靠!

什麼個意思?

這氣場,這表情,這眼神,感情還是她做錯事,被他當場抓包的感覺了?

明明就不是,明明就是他做錯事,讓她逮了個正著好不好!

怎麼就顛倒過來了呢?

楊文悅勾唇,揚起一抹妖冶嫵媚的笑容,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環,吐氣如蘭,「墨先生,請問你看上了哪個女人?」

她那殷紅嬌艷的唇與他的薄唇之間的距離僅不到一公分,隨著她的呵氣與說話,她的唇瓣幾乎能輕觸到他的唇。

自上次在醫院的樓梯處,親過她之後,到現在差不多有二十幾天的時間了。

當她那嬌軟的唇,若有似無的觸及他的唇瓣時,墨淵森覺得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被她點燃了,擴散了。而那連接的每一根神經則是被拉緊了,甚至可以說是被拉到了極限,只要她再稍稍的一用力,他的每一根神經便會如那皮筋一般,被繃斷。

鼻尖傳來她的幽馨,給他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她那明亮如明珠般的眼眸,閃爍著一抹精芒,又蘊含著一抹勾人的狡黠,撲閃撲閃的望著他。

胸膛相觸,如蜻蜓點水般的輕蹭著他。

妖精,那想要點起一團火,不過是01秒鐘的功夫。

她很明顯感覺到,他已經有反應了。

偏偏她還故意做出一副無害的,清純的,又無邪的如小白兔又似小綿羊一般的茫然眼神,繼續眨巴眨巴的望著他,透著一抹異樣的風情與誘惑力。

論誘惑與勾引的能力,楊文悅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調戲的各種手段,那真是信手拈來的。

就連墨淵森這樣的一個男人,都被她收入囊中,拜倒在她的玫瑰花下。

對此,楊文悅表示,這絕對是個人的能力問題。她就是有這個能力,能將一個如此難搞的男人搞定,而且還在她面前兵敗如山倒,那真不是她自吹。

得意與得瑟並存,滿意與囂張並在。對于自己人杰作,楊文悅表示十分滿意,就好似她完成了一副絕世佳作一般。而這一副佳作自然就是墨淵森這個男人了。

但是,不管她此刻有多麼的得意與囂張,也絕對不失她的理智。

這貨絕對有一原則,那就是調戲一下可以,但是絕對不會讓別人調戲到你。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絕對不會將自己的心交付出去。

更不會把自己的身體交出去。

用她自己的話說,那就是︰心與身體都是自己的,傷不起,傷不起。傷心,累。傷身,痛。

為了不累與不痛,還是將身和心收著的比較好。

智理與情商,在任何時候,都佔劇著她的大腦。

墨淵森那一雙如隼鷹又如獵豹一般的眼眸,精深而又凌銳的直視著她。如有一團火在他的眼眸里燃燒著,更有一種欲將她灼成灰盡的意思。

對此,楊文悅表示十分滿意。朝著他又是妖艷俏皮的眨了眨眼,繼續朝著他那緊抿的薄唇呵氣,「墨先生,你還沒唔!」

話還沒說完,火還沒撩完,瑟還沒得完,她的唇直接被人給封住了,攫取了。

他的吻略帶著懲罰與警告,也是霸道的,幾乎不給她一點喘氣的機會。

甚至這吻還是略帶著一絲輕咬的,楊文悅被他咬的唇瓣都有些吃痛與發麻。

靠!

楊文悅微怒。

咬,你丫屬狗的啊!用咬的!

這不是一個安份的主,也不是一個會讓自己吃虧的主。隨著她的唇瓣隱隱吃痛,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就反客為主,強攻過去。

帶著報復性的一口咬了下去。

這一咬,對于墨淵森來說,那完全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亢奮了。

他竟是有那麼片刻的功夫,大腦是呈放空狀態的。只想著她對他的肆意而為,讓他得到無比的滿足。

要說楊文悅是一個妖精,那真是一點也沒有說錯的。

墨淵森的身子很明顯的僵直了,全身的肌內都繃緊了。

大掌一把扣住那使壞的小手,松開那攫著她的唇,與她四目相視。

松開之際,楊文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頰一片緋紅如三月里盛開的桃花一般,絢麗而又奪目,還帶著一抹未消退的旖旎與嬌羞。

雙眸如夜空中的星石一般,閃爍晶亮的凝視著他。唇角噙著一抹邪邪的壞笑,甚至是帶著得意的。

「手往哪?」他渾厚而又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眼眸如聚光燈一般的俯視著她。

她勾唇,笑如繁花盛開,繼而又瀲灩成一抹待放的花朵,含蓄又迷朦,誘惑人心的嗓音低低的響起,「你想我往哪呢?」

墨淵森濃眉淺蹙,將她的手往她的身後反剪握著,雙眸渾濁如而污的灼視著她,「不知道自己在點火?」

她又是聳肩風淡雲輕般的說道,「那點燃了嗎?」

「嗤!」墨淵森倒吸一口氣,那本就晦暗渾濁的眼眸,更是往下一沉,看起來如同一頭即將炸怒的獅子。

「嗯哼!」楊文悅很是滿意的嫣然一笑,「看來,似乎這火已經點燃了呢!那你說,現在應該是滅火呢還是繼續搓火呢?墨先生!」

她的語氣嬌軟,甚至還故意對著他呼著暖暖的氣息,唇角處噙著的那一抹笑,是那樣的奸詐與邪惡。

他那扣著她手腕的手,微微的加重了兩分力道,眸光如炬一般的勾著她,「楊文悅,你在自尋死路!」

這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足以可見,此刻他有多麼的暴燥。

當然,楊文悅則是勾起了一抹滿意而又欣喜的淺笑,依舊笑的如花似玉又繁花似錦,「那要滅火嗎?」

他猛的將她一個攔腰抱起,她本能的伸手往他的脖子上環去,生怕自己會被他給摔下去。

對此,楊文悅的唇角勾起一抹瑟笑,那是奸計得逞的後的陰笑,就連眼楮都閃發前晶亮的光芒。

妖紅的雙唇微微湊近他兩分,與他的唇瓣之間的距離再一次僅剩一公分的短距,不緊不慢的緩聲說道,「可是,墨先生,你好像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我這人有一個壞習慣,好奇心得不到滿的話,沒有心情做接下來的事情呢!那你說你的這團火該怎麼辦?怕是滅不了了呢!」

她笑的一臉得意的看著他,就好似自己打勝仗一般。

然而他接下來說的話,卻是直接潑了她一頭的冷水。

「我沒說讓你滅火,我只想知道駿熙口中的干妹妹是怎麼一回事!」

楊文悅︰「」

她這算是自作多情了?

這男人,得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在小兄弟都已經嗷嗷待立的情況下,還一本正經的說不需要滅火?

靠!

楊文悅不禁爆粗,然後一臉郁卒的瞪他一眼,繼續漾著她那招牌式的妖嬈笑容,風淡雲輕的說道,「詩怡咯,我家親愛的寶貝咯。」

然後,當她提到「親愛的寶貝」這幾個字時,她發現墨淵森那一雙沉寂的眼眸暗淡了幾分,似乎對于這個稱呼略顯的不悅。

楊文悅臉上那妖嬈的笑容更加的嫵媚了,閃耀的眼眸更是如璀璨的夜明珠一般,盈盈動人的望著他,慢條廝理的吐氣如蘭,「怎麼啊,墨先生,你這往下暗淡的神情,是表示你在吃醋呢?還是傳達你對我家寶貝的好奇呢?」

這一只妖精,絕對是一只磨人而索命的妖精。

由始至終,她都沒有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就那麼恰到好處的保持著一公分的距離。且,她的雙臂就那麼吊掛在他的脖頸上,每一個舉動,每一個字眼,都充滿了誘惑與勾引。

偏偏她那一雙眼眸卻是蕩漾著一抹無辜與無害,就跟只純情的小白兔一般的望著他。

明明是一只勾魂的狐狸精,非要把自己裝成無辜的小白兔。

墨淵森低眸垂視著她,眸光落在她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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