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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喜憂參半

他的身後,是牆壁,他已然退無可退。

而她則是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一臉調戲的表情。似乎很享受這一份調戲的過程。

臉上那如繁花似錦的嬌笑,漾的他有些無法移動雙眸。特別是隨著她的說話,從她唇間流轉出來的紛芳,似乎給他一種異樣的沖動。

那若有似無的觸撫,竟是讓他有了感覺。

他的臉上,突的浮起一抹不易顯見的暈紅。

雖然他的皮膚是小麥色的,那一抹紅實在是不那麼明顯。但是,楊文悅卻是很清楚的看到了。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壞壞的,卻又很是滿意的淺笑,臉部又是朝著他傾近兩分,幾乎已經快與他的臉觸到了。朝著他輕聲的呵氣如蘭,「墨先生,你的臉紅了呢!你這是在害啊!」

最後一個「羞」字還沒說完,只覺得整個人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然後瞬間位置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原本是她將他困在自己與牆壁上的,此刻卻是一個翻轉,變成她被他困在他與牆壁間,他的雙手撐于她的身體兩側,標準的壁咚咚。

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胸口,月復部與她的月復部抵著。

一抹硬硬的觸感傳來,盡管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那如烙鐵一般的火熱。

「嗖」的,楊文悅的臉一片嬌紅了,雙眸氤氳如珠霧般的凝視著他,莫名其妙的,竟是有些緊張了。

但是,卻又有些小小的期待。

「原來唔!」楊文悅正笑的一臉如花似玉的想要再一次調戲他的時候,才只剛說了兩個字,她的唇卻是人被他給封住了。

他的唇略有些涼,貼覆著她的唇,略有些笨拙的啃著她的唇。

然而,微涼與笨拙都只是那麼片刻的,隨即便是如火熾熱,動作逐漸熟練,最後是如狂風暴雨般的襲卷著她。

楊文悅覺得,她的舌頭都快麻了,是被他吸吮叼啄的。

他似乎很喜歡嘬著她的舌尖,從他的動作開始熟練後,就一直不曾放開她的舌。

那是一種略帶著懲罰與警告的,楊文悅被他吸嘬的有些吃痛,想要收回自己的舌頭,卻被他緊緊的揪著不放。

「唔。」楊文悅輕聲的抗議著,雙手輕捶著他的胸膛。

然而他卻似乎很是享受的樣子,不止沒有松開,反而還吻的更加狂烈了。

大掌扣住那在他胸膛上輕捶的雙手,直接反剪于身後。用一只手扣住,另一手則是在她的腰際上下游移著。

丫!

這麼生猛啊!

楊文悅在腦子里月復誹著。

之前還裝的那麼清高,一副禁欲系的樣子。原來一點即著的啊!

楊文悅覺得她的大腦快要缺癢了,再這麼被他吻下去,那她會不會成為第一個被吻的窒息而亡的人啊!

這可太不劃算了。就這麼嗝屁了,那真是郁悶大發了。雖然是吻了,但是,美男的肌肉都沒看到,模到,就這麼嗝屁了,那真是虧大發了。

不行,不行!

怎麼著,也得先滾過幾次床單之後再嗝屁,這樣也不枉她調戲美男一番了。

腦子里正這麼想著,那貼著她的唇終于松開了。

「呼!」楊文悅瞬間覺得自己又復活了,就好似月兌離了水太久的魚兒,瀕臨死亡之際又重新回到了水里。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口隨著她的呼喘高低起伏著,唇已經麻木的好像都沒什麼感覺了。

他如鷹般的雙眸深邃又沉寂的俯視著她,左手還扣著她的雙手,右手依舊還握著她的腰,月復胯與她緊密相貼。

楊文悅已經有一種全身酥麻軟癱軟的感覺,心里好像被什麼給塞得滿滿的,只是心跳卻在「砰砰」快跳著,就好似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一樣,怎麼都壓不下去。

雙眸如霧似水,漣漪又蕩漾的凝視著他,臉上嬌紅一片,就連脖子根部都是紅的。

「這就是你要的?嗯?」他那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帶著十足的磁性,好听的不要不要的,「還滿意?」

楊文悅沉浸在他那好听的跟大提琴似的悠揚聲音里,心跳雙「撲撲」的加速了。

那扣著她手腕的手松開了,楊文悅妖嬈一笑,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環,嬌艷如花,「墨先生,原來你的禁欲系都是裝出來的啊!早說嘛,害的人家小心髒提吊了那麼久,還一直以為你是彎,你真是討厭!」

說到「討厭」兩字時,那貼在他胸膛上的身子,又如水蛇一樣的扭蹭了一下。

這就是一個磨人的妖精,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都能把人給勾的神魂顛倒。

隨著她的扭蹭,再加之那酥酥軟軟的聲音,墨淵森只覺得自己那已經緊繃的某一處,更加的緊繃了,幾乎都快在繃斷爆裂的樣子。

他的眉頭擰成一團,那如鷹一般冷冽的眼眸,迸射出一抹烈火。

「你在玩火!」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她絢爛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錯,我是在點火!」

話落,只見她的眼眸里閃過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主動的吻上了他的唇。

墨淵森一怔,然後那微微松緩的神經再一次繃緊了。

他正欲變被動為主動時,他的手機驟然響起。

「嗖」的一下,將她拉離自己,往後退兩步,與她之間拉離一定的距離,掏出手機,接起,「說。」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只見他的臉色往下一沉,對著電話那頭一臉沉厲的說道,「嗯,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說完掛了電話。

楊文悅已經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了,朝著他燦爛一笑,「你有事,就先走吧。我還要去看詩怡。」

他微微的蹙了下眉頭,雙眸深深的鎖著她,邁進兩步,再一次與她胸月復相貼。

她很順勢的雙手環上他的脖頸,這動作就好似兩人是相戀許久,很相熟相知的情侶一般。哪里有半點才剛剛得手的樣子。

她雙眸含笑,如嬌似媚的望著他,眼眸里盡是脈脈纏綿的情意。

「記住,我叫墨淵森。」他幾乎是用著命令般的語氣說道。

她嬌艷一笑,「楊文悅。」

「嗯。」他冷冷的應了一聲,低頭又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吸吮了一通後,這才轉身急步離開。

楊文悅貼靠著牆壁,縴細的手指輕輕的撫著自己的唇,那上面還在他的味道。臉上滿滿的全都是如痴如醉的迷離狀,輕聲的呢喃著他的名字,「墨淵森。真霸氣的名字,我喜歡。」

說完,又「咯咯咯」的輕聲淺笑著,完全一副沉浸于迷惑之中無法自撥的感覺。

「哎呀!」猛的,似乎想到了什麼,重重的一拍自己的大腿,一臉懊惱,「我怎麼忘記問他的號碼了呢?」

這麼好的機會,她竟然不記得問他要手機號碼了。

「楊文悅,你真是蠢到家了!」邊說邊重重的一拍自己的額頭,臉上盡是怨念,「這下不知道下次再遇到他又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了。楊文悅,你怎麼這麼蠢!你的冷靜與理智呢?被他這麼一吻一撩,竟然全沒了!」

想想又氣不過,直接伸手擰了下自己的大腿,一副把全部的過錯都怪到大腿上的樣子。

不過一想到他剛才那狂熱的吻,以及還主動告訴她名字,心瞬間又柔化了。

舌尖輕描著自己的唇沿,臉上那迷離痴醉的表情再一次漾開了,自汪自語著,「不過現在也不虧了,他竟然吻了我。我還以為我這追夫之路漫漫長啊!現在看來,已經邁出成功的一大步了!嗯哼,墨淵森,你注定只能是我楊文悅的男人。等著,下一次再見,就是把你拐上床!」

汪詩怡躺在病床上,陸霆軒坐在對面椅子上,雙眸脈視著她。

臉色還有些蒼白,就連嘴唇都是白的,手背上還吊針。

他的眉頭是緊擰的,眉峰都鎖成了一個「川」字。

汪詩怡睜眸醒來時,對視上的是他那關心而又擔憂的眼眸。見她醒來,朝她抿唇淺清一笑,「醒了。」

她望著他,眼神有些迷離,帶著一絲無奈的痛苦,「對不起。」

他起身,伸手模了模她的額頭,和聲說道,「傻瓜,沒有小產」

「嗯?」她雙眸一閃,露出一抹喜悅,然面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燃起的希望再次燒滅。

「不過,你沒懷孕。你是急性闌尾炎,然後是例假來了。」

「急性闌尾炎,來例假了?」她有些一臉不可思議的重復著,語氣中透著一抹淡淡的失落,「我沒懷孕啊!」干干的一笑,隨即又一臉欣慰的說道,「還好,還好。沒有懷孕,也不是流產。」

是啊,還好沒有懷孕,要是懷孕真流產的話,那她不知道會是什麼心情了。

這算不算是喜憂參半。

「等你傷手了,我再努力點。」他一臉正經的看著她,很嚴肅的說道。

汪詩怡嗔他一眼,「文悅呢?是她送我來醫院的,她回去了嗎?」

沒看到楊文悅的身影,汪詩怡一臉不解的問。

「不知道,剛來過電話,說是有點事情。」陸霆軒搖頭。

「哦。」汪詩怡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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