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沈文雨站于玄關處,四下尋著高明軒的身影。最終在陽台是看到他。

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沈文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似乎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定了。

她已經找了他一個下午又一個晚上,根本就沒有他的身影。完全不知道他去吧,又會發生什麼事情。打他電話,就是不接。

沈文雨急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完全迷失方向的感覺。

「明軒,你沒事吧?」走至陽台處,一臉擔憂的望著他,輕聲問道。

「倏」的,高明軒突然之間從沙發上站起,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撲倒,壓在地板上。

急切而又粗魯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就好似他有多麼的渴求一般。

「明軒,你怎麼了?你別這樣!」沈文雨反抗著,她的視線落在他襯衫的領口上,那里點點滴滴鮮紅的血漬刺痛著她的眼楮。

「你怎麼了?怎麼襯衫上有血?」她急急的問,然後看到他脖子上也有一條傷口,「你唔!」

還想再說什麼,嘴被他封住,他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幾乎是用啃咬的方式,毫不憐惜的啃嗜著她的唇,吸,吮,咬,幾乎全都用上了。大有一副欲將全身的不滿都發泄在她身上的意思。

沈文雨的唇被他啃咬的發痛又發麻,身上的衣服被他撕破。

對,就是撕掉的,並不是人月兌掉的。

他就好似蠻牛上身一邊,粗魯又狂燥的將她的衣服撕碎。

房間里並沒有開暖氣,隨著衣服一件一件被撕掉,一陣陣涼意友襲來。

沈文雨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

然而這卻並不是讓她心冷的最終一幕,就在她開始回應他時,他的嘴里卻是吐了這麼一句︰「汪詩怡,你這什麼要這麼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絕情?為什麼要拿掉我的孩子!你憑什麼拿掉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你就這麼厭惡我嗎?你還我一個孩子,你把孩子還給我!」

汪詩怡?!

沈文雨就好似被一個晴天霹靂打到一般,整個人僵硬了,完全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

他把她當成了汪詩怡?

所以,他那會怒氣沖沖的是去找汪詩怡的?是去找她算帳的?甚至還想強上了汪詩怡?

汪詩怡的那個孩子真是的他的?

雖然沈文雨已然猜到了,但是這會在听到他親口說出來時,心還是被重重的鈍擊著,疼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他不止把她當成了汪詩怡,還要跟她做這事?甚至就連生孩子也是因為汪詩怡。

沈文雨的眼角滑下兩行眼淚,委屈而又怨憤,甚至是恨的。

「高明軒!」將壓在她身上的高明軒重重的一推,幾乎是用吼的,「我不是汪詩怡!」

然而,她卻推不動他。

而他,隨著她的這麼一推,很是生氣。

抬頭,雙眸一片赤紅的俯視著她,那雙眼,是淬火的,是中魔的,是沒有一點理智的。

在他眼里,此刻被他壓在身上並不是沈文雨,而是汪詩怡。

那一種求而不得的,佔滿他所有的理智。一次又一次被她用嗤之不屑又冷漠對待的面畫,如同泉涌一般的迸進他的腦海里。

怒與恨,不甘與怨相互交替著,慢慢的匯集成一道急流,終于在這一刻,如火山一樣的爆發。

他左手將沈文雨的雙手一扣,往頭頂一剪,右手重重的捏著她的下巴,腥紅的雙眸如火燒一般的瞪著她,「怎麼?我不及陸霆軒嗎?是不是在陸霆軒身下次數多了,就不記得我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比陸霆軒更適合你,更能滿足你!汪詩怡,你這輩子都別想擺月兌我。」

沈文雨一臉驚恐而又害怕還帶著一絲怒恨的看著他。

「怎麼?恨我?」他卻嗤之不屑,冷冷的睨著她,「要恨你就恨吧!越是恨我,就越能把我刻進你心里。越恨越好!」

「啊!」沈文雨一聲尖叫,他沒有任何前奏的貫穿她,那一種不止是身體上,更是心靈上的。

高明軒,你就這麼傷害我嗎?你怎麼可以這麼傷害我?!

沈文雨就好似一條離水的魚一般,一動不動的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任由著他在她的身上索取,馳騁。

淚,順著她的眼角,緩緩的淌下,滑落在地板上。

他好似得到了無比的滿足,卻又不知疲勞的在她的身上索取,一次又一次,不知厭倦。

終于,隨著他的一聲低吼,他停下了動作,趴在她的身上。然後一個翻身,就那麼躺在地板上「呼呼」睡著了。

沈文雨側眸看他一眼,那眼神是復雜的,愛恨交織卻又無能為力中帶著一抹心疼。

特別是看著他脖子上那一條淺淺的傷痕,那一抹心疼更重了。

這傷口,一定是汪詩怡給的吧?

是不是只有她才有這個可能傷到你?

坐起,想要離開。卻腰上突然橫來一手臂,將她往他的懷里一撈,然後是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汪詩怡,你別想要離開!」

他並沒有睜眸,但是那攔在她腰間的手卻是很用力。不給她一點反抗的機會,她被他緊緊的圈固在他的懷里。

沈文雨的心情是復雜的,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汪詩怡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在泥濘的小路上,不停的往著跑著。似乎,她是在追著什麼,但是卻又不知道她到底是在追什麼。

耳邊有熟悉的聲音響著,「詩怡,我的詩怡。我的女兒。」

那聲音忽遠忽近,一會就似在她耳邊,一會又好似遠在天邊。

她似乎看到了媽媽,想要伸手去觸及她,抓住她的手,卻總是撲空,又或者夠不著。

媽媽,還是她記憶中的媽媽,臉上漾著暖暖的柔柔的微笑。

還是那樣的年輕漂亮,一襲香檳色的長裙,隨著飄舞,如同精靈仙子在舞動一般。

「媽,媽。」汪詩怡輕喚著,伸手去拉她的手,然後楊景貽卻突然之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猙獰的周淑琴,她青面獠牙的站于她面前,惡狠狠的說道,「汪詩怡,你這個小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她雙手一張,那長長的指甲深深的掐向她的脖子,陷進她的肉里。

汪詩怡覺得她被掐的透不過氣來,她看到汪鎮海,她的父親就站于周淑琴的身後,看著她被周淑琴掐的快斷氣了,也沒見他過來幫她一下。

他就那麼冷眼旁觀的斜視著,一副「你死活與我何干」的冷漠樣。

「汪詩怡,你這個老賤人生的小賤人,憑什麼跟我搶?我才是汪家的大小姐,是爸爸的掌上明珠!你不過是個沒人愛的可憐蟲而已!」汪媛媛站在汪鎮海身邊,一臉鄙夷的看著她冷冷的說道。

看著他們一家三口,而她卻是那個多余的人。汪詩怡有一種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的感覺。

不!

她絕不會就這麼認命的!

誰罵她媽媽都不行!

她的眼眸里閃過一抹狠絕,就在自己快要被周淑琴掐的斷氣時,她抬腿,頂膝蓋,朝著她兩腿間狠狠的頂了過去。手里竟然突然出現一把刀,揮手毫不猶豫的砍向那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血,噴了她一臉。

「啊!」汪詩怡一聲驚叫,「倏」的一個鯉魚打挺,坐起。

「呼呼」的大口喘著氣,整個人都是虛月兌的,頭發全都貼在臉上,濕的。背上,也全都是汗。

「怎麼了?做惡夢了?」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關心與淡淡的寵溺。

聞聲,汪詩怡轉眸,對視上一雙熟悉的眼楮,滿滿關心又柔情似水的望著他。

陸霆軒剛進房間,看她睡著,連燈也沒敢開,生怕吵醒她。只是將手機的照明功能打開。

此刻,正月兌下西裝外套,解著領帶,卻見她一聲驚叫,然後猛的坐了起來。

「你怎麼回來了?」汪詩怡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所有的驚恐與不適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滿滿的安心與喜悅。

他在床沿坐下,傾身在她唇上親了親,柔聲說道,「嗯,想我的寶貝了。所以迫不及待的回來了。」

「嗤!」她一聲輕笑,笑盈盈的看著他,半認真半玩笑的說道,「我怎麼听著你這意思是,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覺呢?」

他勾唇邪軒的一笑,左手撫著她臉頰,右手一扣她的脖頸,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熾熱的唇覆上她的唇,貼著她的唇輕聲細語的說道,「嗯,從此早朝換床上了。」

說完,密密柔柔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帶著濃濃的思念與傾訴,毫不保留的都在這一個吻上表達出來。

唇舌的相觸,唾液的互換,瞬間點燃熊熊的火源。旖旎而又曖昧的聲音隨之響起,就好似美妙的交響樂一般。

他的大掌從她的臉上,脖頸上一路蜿蜒而下,每觸撫過一個她的一寸肌膚,都能點燃她那壓抑許久的熾熱因子。

她就好似得到了大赦一般,那一抹渴望在這一刻如泉而涌。

回應著他,享受著他帶來的歡愉與激漾。

嬌喘聲與粗重的喘息聲相互交替著,刺激著兩人的每一根神經。

好幾天不曾抱她入懷,不曾聞到她的溫香,這一刻陸霆軒就好似饑餓了很久的狼,看到了肥美的小綿羊,只想把她撲倒吃干抹淨。

然而,卻讓他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她的雙手,一直都放于被子底下,並沒有如以往那就般,主動的環上他的脖子。

他的大掌已然鑽進了被子里,輕車熟路的探向那神秘的地方。

另一手尋到她的小手,想要與她十指相扣。

然而

他的掌心觸到的並不是熟悉的柔軟玉滑的掌心,而是粗糙的好像是紗布。

而她,似乎微微的蹙了下眉頭,就連那被他吸吮著的唇舌亦是微微的顫栗了一下。

陸霆軒瞬間松開她的唇,將她被子里的手拿出。

當他看到她那纏著紗布的手時,臉上瞬間就一片陰郁了,如同那暴風雨來臨時的我狂燥,眼眸里滿滿的全都是怒意,「誰弄的?」

他的聲音是低沉的,帶著燥怒的,卻也不失心疼的。

剛才還滿滿的,在看到她受傷的手時,瞬間消失。

將她的另一只手也從被子里拿出,同樣的也是纏著紗布的。

他臉上的陰郁又加深了幾分,簡直有一種想要殺人的沖動。

「你先別生氣,我慢慢的跟你說。」汪詩怡小小翼翼的看著他,略有些心虛的說道。

「之前在電話里為什麼不說!」他略帶著一抹質責的語氣問。

她抿唇淡淡的一笑,「這不是沒事嘛,只是一點小傷而已。這麼一纏紗布就覺得嚴重了,其實」

「這叫小傷而已!」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解開了紗布,看著那縫著針的傷口,很明顯是握刀之類的傷到的,兩條口子。

又解開另一手的紗布,在看到掌心處那不規則的傷口時,陰鷙的雙眸如同那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鬼魅一般。

「誰弄的?」他冷著臉,再一次沉聲問。

汪詩怡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我自己。」

「你覺得我會信?」他一臉滿滿不信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是「你把我當白痴嗎」?

「過程不是我希望的,但是結果卻是自己弄的。」汪詩怡往他身邊靠了靠,「昨天,高明軒來找我了。」

听到「高明軒」兩個字,陸霆軒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再有下次,你直接拿刀廢了他!」

汪詩怡點頭,「我昨天只差一點就把他兄弟給廢了。」

「他對你做了什麼?!」陸霆軒的眼眸折射出一抹怒氣,那是一種狠,絕,冷的殺氣。

「他還沒來得及,我手里拿著玻璃碎片。就這樣!」邊說邊做了個昨天的動作,一手抵著他的脖子,一手扎著他的褲襠。然後一臉輕松愉悅的聳了聳肩,「所以,他什麼也不敢做了。」

「醫生怎麼說?」陸霆軒微微的緩和了幾分,看著她的手掌心疼中帶著擔憂的說道。

「今天去換藥,至少吊三天瓶,十天後拆線。不能踫水,不能用力。」將醫生的原話說給他听。

「那要記得照做。」陸霆軒點頭,又小心翼翼的將她把紗布給纏上。

她一臉平和的看著他,看著他有些笨拙卻又小心謹慎的動作,心里升起一抹曖意。

「有件事情,想跟你說一下。」她看著他,緩聲說道。

「嗯,說,我听著。」他低頭,注意力全都在她的手上,雖然包得沒有之前護士包的那麼專業,但至少也不是那麼差。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