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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這樣啊!」記者們嘩然。

「我沒有!你放什麼狗屁!」汪媛媛怒道。

「你說了,你還說了,你根本就不喜歡潘浩程。這一切都只是你父母給逼的。是他們逼著你嫁潘浩程的,你喜歡的是我。你不記得了嗎?我們一年前就已經好上了,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我沒有!我沒有!何城功,你這個混蛋,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和你上過床。我就只有潘浩程一個男人!」

「媛媛,我不介意你曾經跟他發生過關系。我知道,那都不是你自願的,是被你父母逼的。我在意的是我們以後的生活,在意的是你對我的感情。」

何城功突然間走到周淑琴面前,然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一臉誠心又真意的說道,「汪太太,我對媛媛是真心的,媛媛也是真心喜歡我的。我們倆是真心相愛的,我求你,求你和汪總成全我和媛媛。別再逼著媛媛做她不喜歡的事情,也別逼著她嫁給她不喜歡的人行嗎?我求你了!」

邊說邊朝著周淑琴竟是「咚咚」的磕了兩個響頭。

周淑琴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驚著了,就這麼怔怔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何城功,完全不知所措的樣子。

而在記者們的眼里,顯然周淑琴與汪鎮海成了阻止女兒愛情的劊子手。

但是,對于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他們也是沒什麼好感的。

這一看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啊!

「汪太太,我不是跛子,這腳只是前兩天媛媛不高興時,不小心打到的。」何城功突然間說了這麼一句話。

「呀,原來汪小姐還有暴力傾向啊!」

「那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記者們的輕斥聲又傳來了。

周淑琴怎麼可能會相信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男人的話呢?

但是現在,卻已經是騎虎難下了,他的汪行舉止都已經即成了一件事實,那就是他和汪媛媛的事已經不可能更改了。

周淑琴雖然還怔在原地,但是腦子卻已經回轉過來了,基本上也已經理出了個大概來了。

這事,除了汪詩怡那個小賤人之個,就沒有第二個人會做了。

她現在可是有陸霆軒當靠山呢,真要弄出個結婚證來,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至于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也是收了他們的好處了。

又正好與汪媛媛是認識的,所以這麼一來,那就自然更讓這一群記者們相信有話說了。

一想到這里,周淑琴簡直就是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汪詩怡給抽筋剝皮了,再啃她的骨喝她的血。

如果汪詩怡此刻站在這里的話,她一定會這麼做的。

汪詩怡,你真是好樣的。

一步一步的設計我們,把我們引入局。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周淑琴覺得,現在的汪詩怡越來越像惡魔了,每一步都在她的掌控之內。而她已然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竟是只能由著汪詩怡牽著鼻子走啊!

不甘心,很不甘心。

但是,她又能如何呢?

事已經至此,她除了接受,還能怎麼樣?

就如剛才那記者說的,誰會相信呢?她汪詩怡能這能力,在沒有經過當事雙方同意的條件下,把他們的結婚證給辦了。

再加上這男人說的話,那擺明了就是媛媛自己偷偷的跟他領證的啊!

汪詩怡,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收拾你的!

「既然你和媛媛是兩情相悅的,也已經領證了,那你今天和媛媛舉行婚禮吧!」

「媽!」

周淑琴揚一起一臉淺淺的微笑,看著跪在她面前的何城功,無奈又違心的說道。

汪媛媛一听,朝著她一聲大吼,怒目圓瞪的盯著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說什麼?

讓她嫁給這個窮酸?

這真是她的親媽?

「我不要!」汪媛媛毫不猶豫的拒絕,一臉憤憤的瞪著周淑琴,再狠狠的剮一眼何城功,「我是不會嫁給他的!你這個混蛋!」

邊說邊去扯何城功,拽著他的衣領,撕吼,「你跟我去里面把離婚證領了,你憑什麼配得上我?你哪一點配得上我了?你有錢還是有權?你什麼都沒有!」

「夠了!」周淑琴朝著汪媛媛一聲怒吼,雙眸一片凌厲的瞪著她沉聲說道,「是不是還嫌不夠丟臉?我告訴你,既然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就得走下去!跟我去教堂,婚禮照樣進行!」

汪媛媛不敢再說什麼了,從周淑琴的眼神里,她已經看出那無法更改的事實了。

汪鎮海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那說明,他已經離開了。

她要是再鬧下去的話,就真的是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了。

所以,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只能接受,接受眼前的這個男人成為她的丈夫。

汪媛媛覺得自己怎麼就那麼窩屈與不甘心,還有滿滿的恨意。

是對汪詩怡的恨,也是對眼前這個何城功的恨。

汪鎮海開車回到家,路上一邊開車一邊仔細的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的,汪媛媛是他的女兒,雖說沒那麼精明的腦子與沉不可測的城府,但是卻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怎麼可能瞞著他與別的男人登記結婚?

她要真這麼做了,怎麼可能今天還會跟潘浩程去?

所以,這中間絕對有問題。

對了,汪詩怡!

汪鎮海的腦子里一閃而過的是汪詩怡的臉頰,那一張漾著無辜無害的清純淺笑,一臉乖巧又溫馴的臉。

然而此刻,那一張乖巧的臉卻瞬間變成渾身長滿刺的刺蝟,毫不留情的扎了他滿身孔。

重重的一掌擊在方向盤上,眸中射著一束一束的寒芒,滲人而又陰厲。

汪詩怡,已經完全月兌離了他的掌控,也已經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更不把他當一回事了。

這一件一件,一樁一樁的事情,她可謂是費盡了心機,完全都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汪鎮海的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凸起,就好似爬滿了一條一條丑陋又扭曲的蚯蚓一般,恐怖而又猙獰。

他不能再容許她再這麼軒無忌憚的樣子,必須要殺殺她的銳氣。

拿過手機,撥通汪詩怡的號碼。

「喂。」汪詩怡很快接起電話,語氣輕柔如無事人一般,一如既往的無辜又無害,「爸爸,找我有事嗎?」

「所有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你的杰作?」汪鎮海咬牙切齒的質問。

「什麼?」汪詩怡用著茫然迷惑的語氣反問,「爸爸,什麼事情?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听不懂?」

「你听不懂?」汪鎮海冷冷的咬著牙,那沒有拿手機的左手緊緊的握著了拳頭,眼光陰森冷冽,如隨時都會射出無數的利箭一般。

汪詩怡卻是漫散的一笑,「爸爸,我是真的听不懂。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你知道的,我向來腦子沒那麼好使,太深奧的話,我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的。所以,爸爸,你還是說的直接了當一點的好。還有,我這會還在上課,是偷溜出來接電話的。」

「詩怡,你可真是謙虛啊!你要是腦子不好使的話,這個世上就沒有人腦子好使了!你可真是爸爸的好女兒啊!」汪鎮海咬牙切齒的說道。

「呵呵!」汪詩怡隨意的一聲輕笑,「那也是因為爸爸對我好啊!我身為您的女兒,自然得好好的孝敬您的養育之恩了。不是說了嘛,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爸爸對我那可止是滴水之恩呢!我自然得拼盡全力報恩的。爸爸,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回去上課了。托您和琴姨的福,我下個月作為交換生去t市的大學。至少要三個月。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爸爸可得保重自己的身體。」

這話那可透著太多的信息了。

什麼托福,那擺明了就是在說上次被周淑琴和汪媛媛設計她的事情,還在耿耿于懷。

另外還透露著一個信息,那就是她沒打算就這麼完事了。等她從t市回來了,游戲再繼續。

汪鎮海豈能听不出來這話中的意思,被一個從小被自己拿捏在手里,任何事情都由他說了算,完全只是一顆棋子的人如此luo的威脅,那滋味也不是一般的好受。

汪鎮海的拳頭握得更緊了,眼眸里那熊熊的怒火源源不斷的迸射出來,幾乎能燒光他的眸光所到之地。

「你不想要你媽的遺物了嗎?」

強逼著自己冷靜,對著汪詩怡冷冷的說道。

「呵,」汪詩怡漫不經心的一聲輕笑,用著輕描淡寫的語氣主說道,「爸爸,媽媽是您的妻子,她的遺物由您保管,那是再合情合理不過的。我當女兒的,就算再想擁有她的遺物,但是卻不能與你相爭的。再說了,媽媽生前那麼在乎您,在意您,我相信她也一定更希望由你保管她的遺物。既然這是她和您共同的願望,那我又須非要做這個不孝女呢?所以,我決定了,媽媽的遺物還是由您保管吧。如果你覺得有必要讓我知道的話,您自然會交給我的。不要然,我也不強求您了,畢竟這麼做,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傷害。」

汪詩怡說的很是誠懇又在理,每一個字里都飽含著她對父母的敬重與深愛。

但其實這話中的意思卻也只有汪鎮海能懂。

她的意思是她只是暫時不想要而已,等到時機到了,就算她不提出這要求,他也會主動的交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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