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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們的車子直接就被記者給堵了,好在這回兩人是學聰明了,打死也不搖下車窗,汪然敏還直接加著油門一股腦的朝著潘家的別墅開去。

自然,潘浩程那悶了一肚子的氣,全都撒在了她的身上。對著她就一陣拳打腳踢,大有一副恨不得把她抽筋剝皮的樣子。

林月梅更是氣的也甩了她兩個耳光,然後是一通電話撥給周淑琴,讓她來把她的寶貝女兒給領走。

汪鎮海和周淑琴到潘家的時候,汪媛媛還窩在車子里。潘家竟是連一件衣服也不給她,就那麼讓她衣不遮體的呆著。

周淑琴頓時有一種被狠狠打耳光的感覺,簡直就是一種污辱,太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了。

林月梅更是指著她的鼻子冷冷的譏諷︰「真是什麼樣的媽,教出什麼樣的女兒來!」

這話氣的周淑琴兩眼發紅,恨恨的瞪著她,回駁,「你倒是會教兒子,怎麼沒見你教出個好貨來?」

這兩女人,到這個時候也算是撕破了臉,就算動起手來了。

直至兩個男人一聲怒吼,這才將對如潑婦對罵的兩個女人給制止了。

男人,總是比女人來的理智,就算他們也因為這事十分生氣,但此刻想得更多的則是如何將這事收場,還有就是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汪鎮海到家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朝著汪媛媛的臉一個巴掌重重的甩了過去。汪媛媛一個站立不穩,摔倒在地,委屈與不甘還有傷心一涌而上,于是眼淚「嘩啦」一下就如開了閘一般洶涌了。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我就不該是相信你!」汪鎮海雙眸如著火一般的瞪著她,滿滿的全都是氣。

周淑琴心疼自己的寶貝女兒,將她護在懷里,對著汪鎮海好汪好語的說,「鎮海,你現在再責怪媛媛也沒用啊!依我看,這事肯定是汪詩怡設計的,媛媛怎麼可能這麼傻把自己置于這風口浪尖上?」

汪媛媛重重的點頭,「爸,我是把她送進包廂的,送到潘浩程的手里的。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出來的時候,被隔壁包廂的人給打暈了。」

「我還不知道這是她使的計?還用得著你們倆說!」汪鎮海朝著母女倆大吼。

「媛媛和潘浩程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汪鎮海問著汪詩怡。

「什麼事?你是說他們訂婚的事情嗎?」

汪詩怡用著疑惑不解的語氣問。

訂婚?

汪鎮海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如今看來,除了這個方法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沒事了,幫我和陸少問好。」汪鎮海冷冷的說道。

汪詩怡直接對著陸霆軒用著很無辜的語氣說道︰「我爸問候你。」

听到問候兩個字,汪鎮海的臉瞬間就黑了。

他敢肯定,汪詩怡就是故意說這兩字的。

問好與問候是一樣的語氣嗎?

陸霆軒面無表情,語氣沒有任何波動的說道,「你替我問候他全家!」

「」汪詩怡的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兩下,憤憤的瞪他一眼。

「爸爸」

「我听到了,不用你再多說一遍了!」汪鎮海憤憤的打斷她的話,然後恨恨的掛斷了電話。

汪詩怡的唇角勾起一抹小狐狸般的陰奸之笑,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

微微的思襯了半會後,撥了一個號碼,唇角勾著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喂。」電話接起,聲音听起來沉沉的很是不悅的樣子。

「潘伯伯,你上午托我幫忙的事情,我剛跟我爸談過了,我爸也挺贊同媛媛和浩程」

「詩怡,你有心了!「潘卓偉涼涼的打斷她話,語氣中透著一絲淺憤。

汪詩怡愉悅的輕聲一笑,「潘伯伯,您客氣了。我也只是盡力而為而已。如果能幫上你的忙,那我自然是高興的。浩程那邊的話,還得潘伯伯和潘伯母再做做思想工作了,我」

「詩怡,難道你就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潘卓偉打斷她的話,略有些慍怒的問。

「什麼?」汪詩怡裝的一臉迷茫的樣子,「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今天回公司後就一直忙著工作,連公司的大門都沒邁出一步,我還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沒出公司一步?」潘卓偉冷冷的問。

「她撒謊!」潘浩程憤憤的聲音傳來。

「你給我閉嘴!」潘卓偉狠狠的瞪他一眼,怒斥。

汪詩怡全當沒听到潘浩程的聲音,很是無辜又真誠的說道,「是啊,我一直都跟陸總在一起呢。忙著公司的事情,忙了的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哪來的時間出去。」

「詩怡,你真是太有心了,可真是我們潘家的大恩人。你說潘伯伯該怎麼謝你才好?」潘卓偉咬牙切齒的說道。

「嗨,」汪詩怡不以為意的一聲輕笑,「潘伯伯怎麼說這麼見外的話呢?以前你們可也是幫了我不少忙的,我只是投桃報李而已。我這邊還有很多事情沒忙完,那就先不跟潘伯伯多聊了。下次浩程與媛媛訂婚時,我一定會送份大禮祝賀的。那就這樣了。」

也不給潘卓偉再說話的機會,說完就徑自掛了電話。

「一直都跟我在一起?」陸霆軒雙眸微眯,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陰笑,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汪詩怡聳肩一笑,笑的一臉輕松愉悅,朝著他眨了眨漂亮的眼眸,「難道我現在沒有跟你在一起嗎?陸總,說話做事,咱得實事實是。」

「你還真是物盡其用!」陸霆軒面無表情的說道。

「嗯哼!」汪詩怡莞爾一笑,「這不是你教我的,讓我這麼做的嗎?要不然放著你這棵大樹,不物盡其用,豈不是太浪費資源了?」

「不是說,我這棵大樹是要在關鍵的時候才用的嗎?」

「對啊!」汪詩怡一臉純真的點頭,「現在就是關鍵的時候啊!所以,我毫不猶豫的就站在你這棵大樹下乘涼了呢!」

陸霆軒揚起一抹老狐狸般的淺笑,笑的深不可測的看著她,慢悠悠的吐聲︰「那你打算什麼時候也讓我涼快一下?嗯?」

汪詩怡一臉茫然無知的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我這棵樹苗太都還沒開枝成長,無法替你遮蔭納涼。你要不是嫌我這成長成大樹的過程太繁,時間太久的話,你可以慢慢的等。總有有那麼一天的,等到那一天的時候,我也一定會投桃報李的。」

陸霆肆意猶未盡的朝著她的領口瞞了一眼,然後視線一路往下。

盡管兩人之間隔著桌子,他完全看不到她以下的地方。

但是,他那眼神,卻跟個激光線似的,又如是掃描儀一般,汪詩怡有一種在他面前完全透明的感覺。

他的視線透過桌子停頓時在她小月復處,大有一副穿射過大理石面的樣子,直直的,灼灼的鎖落在她的某一處。

然後薄唇勾起一抹若有似無又晦暗不清的深笑,慢條廝理的說道,「枝葉不繁不要緊,根深密茂就行了。」

汪詩怡隱隱的抽搐了一下唇角。

臥糟!

根深密茂!

這樣黃爆的話,他竟然說的臉不紅氣不喘?

汪詩怡恨恨的瞪他一眼,不再說話,低頭繼續吃自己盤子里的食物。

陸霆軒的唇角勾起一抹歡愉的淺弧,噙著淡淡的滿意與欣悅。

潘家

潘浩程一臉憤恨的咬著牙,雙眸透著濃濃的怒火,「汪詩怡,她竟然睜著眼楮說瞎話!她明明就進了包廂,跟我見面了。她竟然說沒出過陸氏!我知道了!」

突然間,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她一定是反我的酒給調換了,她把她那杯有藥的酒給了我!我說,為什麼我會有燥熱的感覺,還會跟汪媛媛在車上發生關系!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汪詩怡,她真是太惡毒了!我饒不了她!嘶!」

因為太過于憤我,動作一大,扯到了胯間的命根,一陣鑽心的痛傳來,疼的他直呲牙咧嘴。

「你給我閉嘴!」潘卓偉又是一聲怒呵,臉一片鐵青的瞪著他,揚起欲朝著他打去。

卻是被林月梅給攔住了,「你打他有什麼用?這一切都是汪詩怡搞出來的鬼!要不是她,小辰能出這麼大的丑?」

「你還護著他!」潘卓偉憤憤的瞪著林月梅,怒斥,「他要不想著去睡汪詩怡,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你是不是嫌腦子擱在肩膀上時間太久了?不知道她汪詩怡現在是陸霆軒的人嗎?你還敢去惹她?」

「爸,換成是你,你甘心嗎?」

潘浩程一臉憤然又不甘的朝著潘卓偉喊道,隨著這一聲喊,又扯到了痛處,然後又是一陣呲牙咧嘴的樣子。

「小程,你怎麼了?哪不舒服了啊?我怎麼看你一直很痛的樣子?」林月梅看出了他的不適,一臉關心的問。

潘浩程輕呼一口氣,搖頭,「媽,沒事。」

他總不好意思說,是他在和汪媛媛做事的時候,一不小心給扭到了長大的兄弟。此刻他家兄弟正痛苦著呢。

「不甘又怎麼樣?啊!」潘卓偉氣的臉色一片鐵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那天酒會上,陸斯盛是怎麼當面拿汪媛媛出氣的,你沒看到嗎?直接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人給打了她十個耳光!還把她丟進了游泳池里!陸霆軒楞是一句話都不說,你就該是知道,她汪詩怡已經是陸霆軒的人了!你倒是好,自己湊上去送死!」

「我」潘浩程一噎,然後一臉訕訕的說,「是汪媛媛說的,說這次一定不會有問題的。只要我把汪詩怡睡了,他陸霆軒就不可能再要汪詩怡。到時候,正常不是我想對她怎麼樣就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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