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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安雅真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陸敏佳揚起一抹恰到好處的淺笑,對著沈家父母和聲說道,「親家,親家母,兩個孩子一直都在敬酒,接酒的,總得讓他們歇歇的!賓客呢,就只好我們幾個老的先去招呼著了。」

听陸敏佳這麼一說,沈家父母也是瞬間就恍然大悟了。

「對,對!你看我,竟然沒想到。」高母微然一笑,笑的很是開心的說道,然後對著陸敏佳說道,「那就讓他們先歇著,那些賓客啊,真是沒一個省心的。一個接著一個的敬酒,那就讓老高和你家老高先去擋一會吧。老沈。」

邊說邊輕輕的推了推沈父,樂呵呵的說道。

沈家父母的來到,倒是恰到好處的緩解了高安雅此刻的尷尬,也讓她無須再回答陸霆軒與汪詩怡的質問。

而正好也在這個時候,房間門「 」的一聲,打開。

高安雅的心就好似提到了嗓子口一般,瞬間屏住了呼吸,雙眸緊緊的看向那打開的房門。

她多麼的期待看到的不是她剛才想的那樣,是高明軒和沈文雨,哪怕听是高明軒一個人也行。

但是,卻連她這麼一點唯一的小小願望都瞬間被破碎。

高明軒與沈文雨一前一後從房間里走出來,還有沈文雨的臉上明顯的是那麼的嬌艷盈人,透露著幸福小女人的甜蜜。

她的眼眸里一片氤氳又旖旎,雙唇更是嬌紅一片的,一看便是知道被吻紅的。

她換了一條裙子,雖然是立領的,但是卻遮不去她脖頸上的那一處一處的青紫。

高安雅整個人瞬間就蔫了,就好似受到了無限的打擊,微微的搖晃了一下。

高明軒的視線落在陸霆軒與汪詩怡身上,那兩人看著是那般的相配,郎才女貌,但是卻又那般的兩刺痛著他的眼眸。

汪詩怡毫無懼的迎視上他的視線,朝著他若無其事的一笑。

陸霆軒緊了緊摟著她腰際的手,將她拉近幾分自己的懷抱。

對著高明軒不緊不慢的說道,「明軒,還沒來得及恭喜你,恭喜你訂婚快樂,抱得。看來,我們應該很快就能喝到你們的結婚喜酒了。」

高明軒冷冷的直視著他,面無表情的說道,「謝謝。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喝你的喜酒?」

陸霆軒低頭很是寵溺的看著汪詩怡,「你說呢?我們什麼時候辦酒?」

汪詩怡抬眸與他對視,「辦酒嗎?相比于被那一張紙束住,我更喜歡現在這樣的。戀愛的時候,才是最浪漫最甜蜜的。所以,我還想再享受幾年的甜蜜的時光。相信你一定會答應的對吧?」

說完還很是俏皮的朝著他眨了眨眼。

陸霆軒勾唇一笑,笑容中還是帶著滿滿的寵溺之色,「當然。」

兩人如此軒無忌憚的秀著恩愛,完全直接無視邊上這一圈路人。

高明軒與高安雅的臉色變的很難看,陰沉沉的,一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節奏。

老太太雖然也是很生氣,但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就算心里有再多的不滿,那都沒有臉上表露出來。

她的臉上一直都保持著暖暖的,溫和的慈愛淺笑。

「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這個老太婆也就不插手過問了。」老太太笑盈盈的看著陸霆軒說道,「軒兒,下次見到你爺爺,幫我問聲好。還是他好啊,把公司交給你,自己逍遙自在的快樂去了。」

陸霆軒抿唇一笑,「好,高女乃女乃的問好,我一定會幫您帶到的。」

邊說邊朝著高明軒瞥去一眼,繼續對著老太太說道,「時候也不早了,高女乃女乃的壽也祝了,明軒的喜酒也喝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這要忙什麼事情,那還用說的太明白的嗎?

心知肚明的事情嘛。

「高小姐,謝謝你今天熱情的招待,我一定會找機會回報的!」

汪詩怡偎在陸霆軒的懷里,笑的一臉優雅又溫和還不失友善的說道。

但這話中的意思,那也只有高安雅自己明白了。

高安雅的臉上揚起一抹干巴巴的淺笑,對著汪詩怡柔聲說道,「汪小姐客氣了,應該的。」

汪詩怡雙朝著她意味深長的一笑後,這才與陸霆軒親密相擁的離開。

高明軒的視線緊緊的鎖著兩人的背影,眸中一片陰鷙森冷。

陸霆軒與汪詩怡並坐在後車座,賀車在前面穩穩的開車。

限量版的加迪行駛在路面上,路邊柔和的燈光映射在車身上,使的加迪看起來更加的高貴又優雅。如同此刻坐在車內的陸霆軒,一身的榮華與矜貴。

汪詩怡側頭,清澈的雙眸直直的打量著他,然後與他的雙眸對視。

他的眼楮很有神,是那種如旋潭深渦一般的深不可測,讓人猜透不出他心中所思所想。

但是卻又有一種一旦與他對視,就會隨時被他吸附進去,然後萬劫不復的感覺。

他如帝王般的斜斜的靠著椅背,左腿翹于右腿之上,右手繞過汪詩怡的背擱于椅背上,左手放于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自己的膝蓋。

如黑曜石一般的雙眸,灼視著她,不達底部。

涼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細線,xing感而又感xing,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盯著汪詩怡。

汪詩怡的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不緊不慢的說道,「陸總,為了配合你今天的行動,我差一點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作為一個有良心的老板,是不是該對你的下屬有所表示呢?」

「表示?」陸霆軒輕輕的咀嚼著這兩個字,深不可測的雙眸涼涼的直視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剛才在高家的時候,我表示的還不夠明白嗎?」

汪詩怡漂亮的雙眸如夜明珠一般的迎視著他,彎起一抹嫣然的巧笑,柔聲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陸總說過︰言語上的行動太過人虛偽,實際行動更加來得實際。所以,還請陸總以實際行動來表示一下你對員工的關心。」

前面陸霆軒很識趣的將攔板升起。

汪詩怡見陸霆軒將攔板升起,正欲出聲之際,卻是只覺得面前一張放大的俊臉覆來。

然後她還沒來得及作反應,唇被人攫住了,而她整個人被他撈進了懷里,接著是仰躺于他的腿上。

他就這麼毫無顧忌又軒無忌憚的將她扣住,覆住,索吻,汲取著她的芳馨。

「唔」汪詩怡輕吟出聲,想要抗議,但是卻起不到一點作有用。

男人和女人,不光只是在床上的時候,是區別。在體力上也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她的雙手被他反剪于身下,他僅用一只手便是將它們固定住了。

他的另一只手扣著她的腰,隔著衣服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的身材很好,這一點他是很清楚的。

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沒有的地方,絕不多一點。

盡管是隔著衣服,他依然能感覺到她的火辣與熱情。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她面前,總是無法抑制與自控,就好似干柴遇到烈火,總是一點即燃。

她,就是他的那一簇火苗。在她面前,他隨時都會火苗旺盛。

就好似此刻,他已然感覺到自己那強而有勁的反應,有一股迫切渴求需要的沖動。

汪詩怡的臉上浮起一抹火辣,渾身散發著一股燥熱。

整個人幾乎都被他鉗控著,根本就無法動彈。

汪詩怡覺得,她就好似一只被他釘在案板上的青蛙,等待著他的屠宰。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喜歡。

那一條靈巧的舌頭,此刻正在她的唇腔內狂掃著,毫不客氣的掃過她的每一寸土地。

然後重重的揪著她的丁香,逼誘著她與他肆意共舞。

汪詩怡本能的朝著他的舌頭不客氣的咬了下去,氣憤中帶著一抹罰式戒。

讓他不由紛說的「侵犯」她。

然而他卻完全沒有退離的意思,反而更加的狂軒又激烈了。

狠狠的嘬吸著她的舌尖,直吸得她舌尖發麻。

他這是在懲罰她,懲罰她咬她。

她想用手反抗,但是奈何兩手都被他剪扣于身後,完全無法動彈。

于是,她想到的唯一可以有用武之地的便是自己的臀部了。

那一柱火熱的能源此刻正緊緊的貼著她的臀部,汪詩怡甚至都能感覺到它隱隱的還動了動。

眼眸里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毫不猶豫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臀。

「嘶!」

陸霆軒一聲低呼,痛苦中卻又帶著一抹愉悅。

也終于松開了那糾纏著她唇舌的唇。

一得到自由的汪詩怡,第一件事,那就是張嘴往他的唇上毫不客氣的一咬,然後憤憤的說道,「別以為人人都得順著你!」

「呵!」陸霆軒輕聲一笑,笑容中並沒有怒意,反而多了一份愜意與歡愉。深邃的雙眸灼灼的直視著她,低沉而又暗啞的聲音響起,「小野貓一樣的爪子,你說我是該給你拔了還是養著?」

汪詩怡憤憤的瞪他一眼,「那也要你有本事拔了!拔不掉」笑的一臉燦爛的一聳肩,「那你也只能養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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