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詩怡朝著他涼涼的勾唇一笑,並沒有如他所願在他身邊坐下,而是在離他較遠的單人沙發上坐下,「陸少有事請吩咐。」
他勾唇一笑,笑的一臉邪軒又桀驁,又是抿上一口紅酒,「汪小姐誠意不足,我們如何繼續?不是說想靠著我這棵大樹嗎?你坐的那麼遠,怎麼靠得牢呢?」
「只要陸少願意,就算離的再遠,也一樣可以靠的牢牢的。」汪詩怡笑意盈盈的說道。
「哦,」陸霆軒一臉雅痞的聳肩,「那我可不願意。」
汪詩怡重重的一咬牙,「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天下的樹多了去了,我不怕找不到的。」
「你覺得,如果我不願意的話,你還能找到第二棵嗎?嗯!」
汪詩怡起身正打算離開,後身響起陸霆軒那輕描淡寫,但是卻透著濃濃威脅之意的聲音。
汪詩怡折身,與他對視,隨即勾起一抹不以為意的淺笑,然後一臉淡然的一聳肩,「那正好,自食其力更有成就感。」
這麼多年,她也沒有靠過任何人,不一樣活的好好的,不一樣把周淑琴和汪媛媛母女打擊到了嗎?
「你的成就感就是嫁給潘浩程?」陸霆軒輕描淡寫的看著她,薄唇輕抿,慢吞吞的說道。
汪詩怡勾唇一笑,「我嫁給誰,好像與你沒有關系。」
他慢條廝理的從沙發上站起,邁著悠閑的步伐朝著她走來,在她還不沒應過來之際,長臂一伸又一撈,她就那麼穩穩的被他扣進了懷里。
胸與胸的觸抵,肌膚與肌膚的磨蹭,瞬間有一種火苗熊熊燃起。
他隨手將酒杯往桌子上一擺,一手扣著她的腰,就那麼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她既不掙扎也不反抗,就那麼仰頭與他迎視,眸中一點愄懼也沒有。
他右手抬起,指月復撫著她的下巴,唇角噙著一抹耐人尋味道弧度,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你覺得我會答應嗎?我的女人,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娶的嗎?」
汪詩怡「嗤」聲一笑,「陸少,你話真大啊!誰是你的女人?」
他輕捏著她的下巴,與其說捏,倒不如說是摩挲來的更貼切一點。
深邃而又凌銳的雙眸緊緊的勾視著她,對于她現在的表現十分滿意的。
如一頭燥怒的小獅子一般,又如渾身展刺的刺蝟,隨時都會扎人。
與她之前裝出來的小心翼翼與唯唯諾諾完全不一樣,現在的她那才是真正的她。
他微微的府低幾分,臉頰與她更近,唇與唇僅剩不到兩公分的距離。
他那暖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煙草香味。
鑽進她的鼻腔,漫延至她的全身。
他那摟著她腰際的手,若有似無的隔著衣服輕輕的摩挲著。
他的唇角勾著一抹狹促而又玩味的弧度,就好似在等待著她會有如何反應。
「不是嗎?」他緩聲說道,隨著薄唇的張合,汪詩怡隱約覺得他的唇若有似無的掃過她的唇。
一陣異樣的感覺驟然升起,她覺得腳底有些發虛,頭皮有些發麻,大腦也有一瞬間的放空。
「需要我拿出來給你看?嗯!」
看?
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