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總選的時候讓現在的總統大人連任了呢?又或者是讓別的有心之人奪取了那個位置呢?
新官上任三把火,就看這火往哪燒,有可能燒別人身上也有可能燒在自己的身上。
夏正宏如果不能提供有能力且對自己有利的人上去,那麼很有可能之後會讓自己陷入被動與窘境中。
他欣然的答應了︰「過兩天我處理好工作後就去拜訪一下我的老師。」
「麻煩了。」夜老爺微微一笑。
任彩霞皺著眉,卻沒有吱聲。
夏青絲看了一眼任彩霞糾結的臉,知道她的意思,但夏青絲也是什麼都沒有說。
晚餐過後,保姆洗干淨了很多新鮮的水果送上來,一大家子就坐在一塊喝著果汁吃著水果,無聊的看著足球比賽。
看得正著迷的時候畢海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發現屋子里有很多人,他頓了頓腳步,微笑的跟大家問了一句好後走到夜九擎身邊湊近他耳朵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發生了什麼事嗎?」夜天豪忽然出聲。
夜九擎說︰「小深深哭了,我去看看。」
「我去。」
「我去!」
夜夫人和任彩霞齊齊出聲。
夏青絲看了兩人一眼,說︰「我去吧。」
扯著夜九擎的袖子走了出去。
「出什麼事了?」走遠後夏青絲問。
「洛洛被劫走了。」夜九擎加快腳步,到了偏院,李嬸抱著小深深在一旁哭。
負責這一塊的守衛低著頭,愧疚的說︰「對不起九爺,是我們沒有的疏忽。」
「孩子是誰帶走的看清了嗎?」夜九擎問。
守衛說︰「看清了,有個是道上的二虎,跟他一塊的還有一個年輕的男人,長得很帥氣。」
「九爺,二虎是凌澤的手下。」畢海在一旁提醒。
所以洛洛是凌澤搶走的。
「這個王八羔子整天閑著沒事做,跟個偷窺狂天天偷窺我們也就算了還公然拐騙兒童,九爺,我看干脆把他做了得了。」畢海忿忿不平的說。
夜九擎卻是沉默了︰「告訴三姐了嗎?」
「沒呢。」
夜九擎說︰「給她電話,孩子要不要找回來讓她做決定。」
「肯定是……」畢海說到一半又噤了聲,默默的撥通了蕭離的電話。
她的決定,跟夜九擎猜想的一樣。
「算了,回去吧。」
終究,還是這個決定。
抱著哭鬧不止的小深深回了別墅,夏正宏已經跟夜天豪談完了,看到夜九擎懷中抱著的小家伙就立馬跑了過來,直接就把小深深給搶了過來。夜天豪陰沉著臉看了一眼小深深,其實他也很想去抱小深深的,但是夏正宏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就搶不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夏正宏把他的寶貝孫子給抱走了。
夜天豪沉著臉說了一句︰「對了,蕭離呢?听說她最近回了華城,今晚怎麼不叫她過來一塊吃飯?」
夜九擎說︰「她復出了,最近在出差。」
「後天八月十七,她哥哥的忌日,她爸媽沒空準備忌日要準備的東西,如果她不回來的話你就幫料理後事吧、」夜天豪說。
往年里蕭杭的忌日都是夜九擎來打點的,雖然已經過了很多年了,但是蕭離的父母仍然沒有從傷痛中走出來。至于蕭離……
在眾人的眼中她就是個被愛情迷了眼楮的傻子,因為一直相信凌澤,幾次跟家里面的人鬧翻,她哥哥的忌日她也沒有去。夜老夜跟蕭離的父親是很好的朋友,他失去了一個兒子夜老爺其實也很難過,這些年能幫忙的他也一直在幫忙,夜九擎也一直在幫助蕭家。
蕭離現在雖然是嫁了人,但卻嫁去了國外,誰知道今年她哥哥忌日,她會不會過來掃墓?
「我知道了。」夜九擎十分平靜的說。
夜晚,他們都在別墅留宿。
小深深被夏正宏抓去他的房間陪他睡,結果那小家伙不樂意,嗷嗷的吼著嗓門哭得眼楮都腫了,夏青絲看不過去就只好把小深深抱回自己的房間,讓小家伙跟自己一塊睡,小家伙這才不哭了,擦了擦眼楮就在夏青絲的床上爬來爬去,又不知道怎麼的又哭了起來。
夜九擎注意到小深深拿著洛洛的玩具,皺著眉,說︰「洛洛去她爸爸那里了,你要是無聊的話就自己玩玩具,或者跟爹地玩,不要再哭了,三更半夜的特別吵,萬一把壞人吵醒了抓你去賣掉。」
男人邊哄邊拿著小深深手里面的撥浪鼓搖了搖,撥浪鼓很漂亮,五顏六色的,一晃一晃的撞擊著發出清脆的聲響。小深深哭了兩下就不哭了,搶過夜九擎手中的撥浪鼓自己玩,玩著玩著就放到嘴巴里面咬。
夜九擎有點心塞,這小家伙是又多餓啊?動不動就咬東西。
急忙幫他擦干淨了嘴巴,沖了女乃粉,喂飽小家伙後夜九擎才睡覺。
一覺睡到天亮。
夜九擎特地把兩天的工作都壓縮在同一天,蕭離也大老遠的從國外趕了回來,沒有第一時間回酒店,而是去打點她哥哥忌日要準備的東西。
以前她都不會參加,所有都扔到夜九擎的身上,那會兒蕭離可以找借口說自己是大牌明星特別忙沒有時間在哥哥的忌日去掃墓,其實就是害怕面對過去。
可是現在蕭離釋然了,愛一個人久了是會累的,她已經累了。
以前,她不來是覺得自己心里面掛念著一個人,她如果就這麼來探望自己的哥哥,是對哥哥的不尊。
但是現在她已經嫁給了別人,她可以理直氣壯的告訴她哥哥,她沒有再對不起他了。
掃墓要準備的壽品蕭離都買好了,她還買了一束哥哥最喜歡的野百合,早早就到了墓地,卻發現蕭杭的墓碑上已經有了一束花,和她手中捧著的花一樣,是野百合。
蕭離很奇怪,但卻沒有問。
陸陸續續有蕭杭的戰友到達了烈士山,在墓碑前放下一朵又一朵的鮮花,還有的紅著眼楮抱著墓碑哭。
蕭離才發現其實有好多人都在掛念她的哥哥,把他看得非常重。她忽然覺得自己這些年真的是在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