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開玩笑了,我把這場官司贏回來當做對你的感謝如何?」他挑挑劍眉。
她伸出手指指向他,「我就說你是故意的,秦律師,現在我有理由懷疑你敗訴是因為想吃我買的桂花糕了」。
「嗯,差不多」他一本正經地承認。
聞言,她也沒生氣,反而說︰「我說我的秦律師怎麼會敗訴呢?」。
她話語間的驕傲與語氣中的肯定愉悅到了他。
茫茫人海中,有一個人你甘願去守護她的笑容,有一個人站在你身後無理由無條件地相信你。
在她的心中,你是她的蓋世英雄。
「鄭小姐」他鄭重其事地喊了她一聲。
她一怔,疑惑不解,「嗯?」。
「我們生個孩子吧,不,生兩個」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給你生個足球隊,怎麼樣?」她皮笑肉不笑地問。
他木訥地點點頭,「好」。
鄭芷馨一巴掌拍上他的腦袋,「好,好個頭!要生你生去!」。
她听說生孩子挺疼的,比什麼疼都疼的那種。
「我可生不出來,得咱們一起努力」他別有深意地說。
鄭芷馨看著不正經不嚴謹不穩重的秦律師,覺得此時應該給他配一個奸笑的表情。
「走了,去吃飯」他敲了敲她的腦袋。
「我說你能不能憐香惜玉些?」她捂著被他敲過的地方。
「今天不在公司吃?」她跟上他的腳步。
他回頭高深莫測地看了她一眼,「帶你去吃你想吃的,喂飽你為止」。
「你終于良心發現了」她雖然被他看得怪怪的,但依舊接了他的話。
在她看不到的角落,他的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和狡黠的弧度。
喂飽了某人,才好喂飽他啊。
某個又傻又傻的大白兔熟不知自己已經落入某個大灰狼的圈套。
市中心的高檔餐廳,鄭芷馨吃得大快朵頤,而秦睿哲一邊給她夾肉,一邊催促她多吃些。
趁吃飯的空隙,她問他,「你怎麼不多吃啊,是不是沒安好心?」。
「我媽那麼喜歡你,我要是沒安好心,你大可以去告狀。」他輕輕抿了一口紅酒。
她想了想也對,繼續進餐。
在她吃飽後,他帶她結賬離開。
春困秋乏,吃飽的某人坐上車後開始昏昏欲睡。
等行駛大半路程後,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不是回公司的路。
她迷迷糊糊地問,「我們去哪里?不回公司嗎?」。
「既然困了,就不去上班了,附近有一處我的公寓,我帶你去。」他說得冠冕堂皇,她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妥。
听他如此說以後,鄭芷馨接著睡了。
等到了之後,他叫她醒一醒,上去再睡。
她卻伸開了胳膊,意思不言而喻。
他公主抱抱住她之後,她窩進他的懷中又閉上了眼楮。
等她被放到柔軟舒適的床上後,她才打算沉沉睡去。
可緊接著身上壓下一道重量,她猛地睜開了眼楮,睡意也驅散了幾分。
「秦睿哲,你干嘛壓我,壓著我怎麼睡覺?」她沒好氣地開口。
「你說呢?」這三個字帶著致命的危險,嚇得她渾身一個機靈,仿佛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