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笑就太晚了,拍出的婚紗照一定很丑。」她撇了撇嘴,「我不管,你每天必須練習」。
他沒再說話,而她兩手一拍,興奮道,「你默認我就當你同意了」。
他依舊沒說話,表示他同意了。
車子很快停在了鄭家別墅的門口,她下車,他也跟著下車相送。
昏暗路燈下,站著一對俊男俏女。
他一本正經地開口︰「我爸媽那麼喜歡你,其實你今晚大可不必回家的」。
鄭芷馨的眼楮亮了亮,「你的意思是讓我睡在你的房間?」。
「如果今晚我可以睡在你的房間的話,我的房間你隨便睡」他挑了挑眉。
明明知道他只是留宿她,並沒有和她共處一室的想法。
可和她待在一起,總有一種被她調戲的錯覺。
第一次就是被她強吻喂咖啡。
他怎麼可以一直處于下風。
他可是大名鼎鼎響徹四方的金牌律師啊!
果然,鄭芷馨不提這件事了,可她的眼珠子一轉,快速閃過一抹狡黠的目光。
她伸出蔥白瑩潤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顎,「來,姑娘,給爺笑一個」。
秦睿哲面部的線條越繃越緊,比面癱還面癱。
只是此中多了些冷意。
鄭芷馨還真敢……一次又一次地調笑他。
她強穩著心神,「說好的練習微笑」。
潛在意思是他必須笑。
過了大概一分鐘,他嘴角兩側向上彎起,硬生生扯出一個笑容,可笑容中了無笑意,倒有一些微笑中透露著媽賣批的意味。
她卻恍若未覺,說了三個字,「不過關」。
下一秒,她抬起的手被握入他的手掌中,並且一個微涼的東西覆上她的唇瓣。
蜻蜓點水般的吻,一觸即分。
這次他由內而外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滿意地問她,「這次過關了嗎?」。
也不知他說笑容過沒過關,還是吻有沒有過關。
與秦睿哲的親密接觸屈指可數,更別提他的主動。
經過剛才他這突然一吻,她臉龐染上一抹嬌紅,帶著幾分羞怒地開口,「不過關」。
「那下一次我一定用心練習」他這一句話說的別有深意。
鄭芷馨認為為防止剛才的情況發生應該做些什麼或說些什麼,她說,「以後不經過我的允許,不能隨便吻我」。
「那你強吻我的時候,也沒見你問過我的意見」他無辜開口。
「反正以後不能隨便吻我」她被他氣得在原地跺腳。
他頂著一張不苟言笑的臉作案,「你是指剛才嗎?」。
「如果你讓我每天練習微笑的話,總需要給我些鼓勵或福利。」他這樣想想的話,簡單又無聊的動作貌似不再單調無味。
鄭芷馨突然生出幾分後悔,弱弱地問了一句,「我能不能收回……」。
還不等她說完,就被他打斷,認真地回答︰「不能,這件事由你提出的,可不由你結束,直到我練習嫻熟為止」。
他這模稜兩可的回答,老讓鄭芷馨有一種感覺,他並不是在練習微笑,是在練習吻技。
她剛才為什麼要提出這個又蠢又蠢的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