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芷馨點了點頭，「如果我沒听錯的話，就是這樣」，然後一臉花痴，「原來他叫秦睿哲啊」。
蘇沐筱卻盯著濃郁的咖啡出了神，秦睿哲與夜涼蕭一起吃午餐，是不是兩個人之間認識。
可他與夜涼蕭的談話怎麼涉及到蘇實，她想來想去，是不是與沐家老宅有關。
莫非夜涼蕭知道這件事，可一向冰冷無情的他會關注這些事情嗎。
還記得前兩天，她打給秦律師以示感謝，並交付律師費，可他卻出乎意料地免了單，她也不記得金牌律師有免費為人服務的前例。
她心中隱隱約約有了一個想法。
「馨馨，你什麼時候踫見兩人就餐的？」她秀眉微皺，若有所思。
鄭芷馨側頭，想了片刻，緩緩開口︰「三天前的中午吧」。
三天前，不就是她給秦律師去電話的那天，時刻正好是中午，莫非當時夜涼蕭就在秦律師的身邊。
所以，他幫她是看在夜涼蕭的面子上，她一邊思索著，一邊掏出手機，撥打了秦律師的電話。
過了五六秒，對方就接通了。
「秦律師，你好，我是蘇沐筱。抱歉，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事，正好閑著。蘇小姐是想商討一下案子的事情？」夜涼蕭的囑托在前，秦睿哲自然不敢怠慢。
「哦不，我只是有一件事情想問秦律師，為什麼我的律師費免費？」她屏住呼吸，等著和她心中一樣的答案。
她等了十幾秒，對方沒有人回答，于是她換了一種委婉的問法︰「秦律師可是受人囑托了？」。
秦睿哲嚴肅老成的臉龐透露了一抹笑容，果然是夜涼蕭看上的女人，不同凡響。
「對，並不是免費的，有人已經替蘇小姐支付了。」
「那律師圈沒有人敢當蘇實的律師，也是他交代的？」蘇沐筱索性一下問個清楚。
「蘇小姐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冰雪聰明。」秦睿哲也對她多了幾分欣賞。
她一時噤了聲，這句話讓她怎麼接，誰是他看中的女人，不僅沒經過她同意，還肆意傳播。
本來因為夜涼蕭默默做的一切，還悄然生出感動，現在卻只剩下了惱怒。
「沐筱，不介意我這麼稱呼你吧，我是夜涼蕭的兄弟，知道這些也不用大驚小怪，本來他沒打算讓你知道的，可還是被你發現了。」
蘇沐筱能說什麼，微抬眼皮，發現她的好閨蜜一個勁地用手指自己。
她秒懂，看起來沉著穩重的男人也這麼自來熟，她干嘛還要客氣。
「既然秦律師都這麼熟稔地叫我了，那我也不客氣，問秦律師幾個問題。」
「當然可以」秦睿哲聆心傾听。
「第一個，秦律師多大？」
「29」
蘇沐筱听到答案，都輕輕重復一遍給鄭芷馨。
「第二個，秦律師有沒有女朋友，或者說，結婚了嗎？」
「沒有女朋友，尚未結婚。」秦睿哲越回答越模不著頭腦，思路清晰頭腦清楚的他也不知道她要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