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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的飯菜做的還是很快的,不一會菜就送了上來,沈昭瞅了一圈,挑了幾樣她在寧陽沒吃過的留下,其他的都讓張一他們拿去吃了。

看著張一一臉的土色,沈昭就忍不住的想笑。

剛剛逼著他吃下了那一包酸酸的葡萄,大概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吃吧?不過沈昭還是說,「剛剛我也說過了,浪費糧食的人,都不得好死,所以呢,我點了這麼多,原本就是想著帶上你們的一起。」

「叫你的兄弟們出來,去旁邊屋子用飯去吧。不是說吃完咱們還要上路嗎?你怎麼比我還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張一頂著一張豬肝色的臉,「公主,屬下,吃不下。」

「那你的兄弟們呢?他們也好吃不下嗎?你可別說他們都不用吃的,我可看到過,你看你給你兄弟們吃的都是什麼?饅頭!那是人吃的嗎?不,不對,應該說那是給皇家暗衛吃的嗎?」

「皇家暗衛,吃的不說比別人好多少,但起碼也不至于頓頓吃饅頭吧?那多給皇家丟面子啊?想我們大周的侍衛和暗衛,吃的也不比我差多少,說白了在外面一說,那是多有面子的事啊!」

張一听得嘴角狠抽,說起來這事跟皇家面子真沒關系!

誰閑的沒事,能遇到暗衛的真面目?就算遇到了,難道他們還有心情問你吃了嗎?你吃的什麼呀?

那不是神經病嗎?

但想到這,張一猛地想起一個問題,「公主,我們是定王府的人。並非是皇家暗衛,公主拿我們跟皇家暗衛相比,太抬舉我們了。」

沈昭一臉的無所謂,「都一樣,定王難道不是皇家人?」

張一越是這麼解釋,沈昭就越是確定,他們就是皇家暗衛!

不過之前就知道,這一餐,還有剛剛那一席話可不是為了試探他們的,沈昭只是想讓他疑心,自己是不是知道什麼。

一旦張一開始疑心,可她偏偏又不表現出來,他的心里就會產生一絲擔憂,就會開始想,沈昭為何一開始就那麼配合?

莫非沈昭是有什麼陰謀,或者方法逃離他們的手中嗎?

張一越是擔心,他就會更加的謹慎小心,但他小心的是外在的東西,因為張一能確定的是沈昭不會功夫,她如果逃一定不是她自己。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才能讓沈昭如此的有恃無恐。

他們行進的這一路,一直都有人暗中跟隨。

簡而言之,沈昭的身邊,有的暗衛應該不止當天出現的那六個而已,張一這麼想,他就會深信了,堂堂的一國公主,還是大周聖上唯一的血脈,她出行身邊當真只有六個人跟著嗎?

沈昭要的就是他的疑心。

只要他起了疑心,他就會在很多事情上,多此一舉的想要避開很多簡單的方法,比如出關口,她說過她會配合,按理說是很好出關的。

可他這樣一疑心,他就不會按照原定的路線走,甚至他會繞路。

繞路的話,沈昭的時間就會多出來很多。

而且在出關口的時候,他應該還會特意的將她打扮一番,甚至他還可能會選擇更加危險的方法。

只是沈昭覺得,這種方法張一未必會用。

因為更加危險的方法是,張一帶著沈昭單獨走,當然他手下的兄弟肯定能找到個相似的人裝扮成她的。

但這種方法著實危險,張一如今也不過是懷疑,他未必會鋌而走險。

這個時候張一確實如沈昭想的那般,想了這麼多,他也考慮過單獨走的可能性,畢竟沈昭若是暗中有人跟隨,這麼多天自己都不曾發覺,說明那個人的功夫應該是不錯,但距離自己一行人不算近。

他們一行六個人,昨天派走一個,剩下五個,如果對方的功夫高到近距離還能讓自己等人無法察覺的話,他救出公主也不是難事。

可他遲遲不動,說明他沒有把握,應該是在等出關口的機會。

畢竟關口的守軍是大周的守軍。

張一想通了這些之後叫來自己的兄弟們,先讓他們端著飯菜去吃去了,他自己則是警惕的看著周圍,疑心一起,總感覺周圍有很多人…

「你不去吃飯嗎?」

沈昭一邊用飯一邊問。

張一搖頭,「我還不餓,待公主用完我在去用就好。不過公主,你們皇家不是講究食不言寢不語的嗎?」

沈昭嗤笑,「食不言寢不語?那是扯,先說食不言,什麼叫食不言?用飯的時候就應該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那宴會上大家喝酒之前敬來敬去的,難道端起杯子用眼神示意?」

「這樣就好嗎?你不覺得根本就不可行嗎?還有寢不語,誰睡覺的時候說話啊?我倒是听說有人睡覺說夢話,可那也不是所有人啊!再說說夢話,那個本人好像是不知情的吧?」

「這樣的情況,他怎麼杜絕?」

「我覺得嘛,吃飯呢,就要高高興興的吃,多吃點才好,當然不要吃的太多撐到了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張一覺得這位公主跟自己以為的真是不一樣啊!

不論之前她的配合是不是有後手,總歸是冷靜的。

也是,從她被綁架到如今,她不鬧,不吵,就是對自己不滿意的東西會嫌棄,會挑剔,但實在沒東西替換的時候,她也會將就。

真的是跟一般的公主不一樣呢!

最起碼跟在宮中長大的郭家姑娘就是兩個樣子。

那個郭家的姑娘啊,仗著她的郭家人,成天趾高氣昂的,對宮女內侍們也不好,脾氣暴躁,也只有見到定王的時候才能乖順一些。

他們這些暗衛,每天看著這些,偶爾會偷偷的說上兩句,都覺得定王其實挺可憐的,以後竟然要娶這麼一位縣長跋扈的王妃。

可是後來他們才知道,原來宮中的那位,並不是真正的郭家五姑娘,她只是郭太後的佷女,卻不是親的。

她其實是郭老太爺的庶子的嫡女,庶出的嫡女,說來也是嫡女,卻在身份上始終差了別人一頭,郭五姑娘小時候被大師看相說,她是洗內褲後甜的命,如果從小養在府中,會危及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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