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進之後,女乃皮慢慢的上浮,和之前一般無二。
「好了,你把這些放入鍋里面隔水蒸大約一刻鐘即可。」茌好道。
說完,她就去開始做焦糖布丁。
她把淡女乃油、牛女乃、白糖放入鍋中小火加熱,等到砂糖完全融化之後,倒出來放置在冷水中晾涼。
之前做淡女乃油剩下的蛋黃這時也有了用處。
把蛋黃攪拌均勻以後,就等著牛女乃冷卻。
在等的過程中,茌好看了一下蒸雙皮女乃的鍋。
鍋里的水已經煮起來了,雙皮女乃上面微微鼓起,里面仿佛有氣體在沖撞。
茌好看了看,便開始熬制焦糖。
將一個小鍋放在爐子上,倒入白糖,用木勺攪拌。
熱度將砂糖融化,慢慢地變成了漿狀。
這時,茌好停止攪拌,等到顏色慢慢變紅後把爐子底下的通風口蓋上,讓火勢變小。
鍋里的糖漿冒著咕嚕嚕的紅色泡泡。
過了一會兒,紅色的糖漿又開始變色,顏色更加接近茶色了。
熬糖漿的時候,甜味四溢,空氣中滿是甜意,讓人切實地感覺到春天的氣息。
茌好把鍋端到桌子上,然後加入一勺熱水,快速攪拌。
茌好就將焦糖倒入一個個小杯子里,小杯子里放了少許冷開水。焦糖一進去便慢慢地融化,隨後凝固。
這些小杯子也是茌好專門定制的比較厚實的。
這時候的杯子以薄為美。
杯子越薄越精致,所以根本經不起折騰。
如果用來烤制東西,只怕用不了幾次,就會裂開了。
等焦糖準備好,牛女乃差不多冷卻了,茌好把攪拌好的蛋黃倒入其中,攪拌均勻後,過篩,去掉氣泡和蛋黃固體。
這樣烤出來的布丁才會更加滑女敕。
烤箱塞入木炭預熱。
同時,她把布丁也加入到分配好焦糖的杯子之中。
「草枝,在烤盤里面加入半寸水。」
等草枝加好了水,茌好就把布丁杯放了進去。
一邊放,茌好一邊和草枝說著注意事項,讓她注意著烤箱的溫度,不要讓火低了。
秋濃在一邊看著,心里有些羨慕草枝能得到茌好的親手指點。
可是有些事情是羨慕不來的,她做菜雖然還可以,但是天賦比不上草枝的。
就算是小姐親自教的,她做出來的東西也只能說比普通人做的要好吃一些。
「秋濃,你一直在這兒等著,是不是有事?」茌好問。
秋濃早就來了,卻一直等在一邊沒打擾她,想來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小姐,香竹把腳扭了,香梅讓奴婢來說一聲。」秋濃道。
「香竹怎麼把腳扭到的?剛剛我回來的時候還看她好好的。」
「是她回屋里去拿東西,看到小糖鬼鬼祟祟的,就跟了過去,沒想到小糖發現了她,以為是哪個賊人,嚇得拔腿就跑,香竹追上去,結果摔了一跤。」秋濃說到這件事情就是很無奈。
小糖跑了沒幾步,听見後面的動靜,就轉了過來。
她說是自從那次晚上受了傷,便被嚇到了,總感覺有人在自己背後,不知道是香竹,所以才跑的。
後來發現是香竹,就趕緊扶她回來了。
茌好卻不這麼想,「香梅呢?她說什麼?」
秋濃搖頭,「香梅沒說什麼,只是讓奴婢今日代替香竹來伺候小姐。」
茌好沉吟道︰「我知道了,你跟我一起去看看香竹如何了。草枝,你在這兒看著,這雙皮女乃應該快好了,你待會兒用筷子戳一下,若是沒有牛女乃出來,就可以拿出來冷卻著。」
她囑咐了草枝幾句,才帶著秋濃離開。
香竹的傷勢並不重,腳沒有腫起來,只是有些疼。
茌好看了以後,就問香竹︰「你看到小糖在做什麼?為什麼感覺她鬼鬼祟祟的?」
香竹苦著臉模著自己的****婢看她往懷里揣了東西,走路的時候還左右看,所以才跟上去的。」
「那你有沒有看清楚她懷里拿的是什麼?」茌好問。
「沒有看清楚。」香竹搖頭,「只隱隱約約感覺像是幾張紙。」
「幾張紙。」茌好沉思,「難道是食方?」
可是我寫了食方以後,都是香梅立即送去給大廚房。
听說香梅每次都是看著李媽媽記住了以後親自燒掉的。
香梅也跟著皺眉,「這應該不是小姐寫的食方。也許是她自己寫的。」
香竹撇嘴,「才不可能呢,小糖又不認字,她寫的出來嗎?」
「你怎麼知道她不認字?」香梅搖了搖頭。
因為茌好比較大方和善,偶爾也會教丫鬟們認字,所以院子里的丫頭或多或少都認些字。
香竹說︰「我當然知道了,小糖最討厭學這個了。我們每次學字的時候,他都躲得遠遠的,上次她還問我她的名字怎麼寫呢。」
香梅回憶了一下,還真是這樣。
「那這紙是什麼?」
「香梅你想辦法搜一下她的房間。」茌好想了想說,「另外,香竹你還記得她好了之後往哪個方向跑的嗎?」
香竹點頭,「就是廚房方向的那個小竹林。」
茌好點頭,「秋濃,你悄悄去那邊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東西。」
香梅恍然,「小姐您的意思是,她當時之所以跑,是想要把懷里的東西藏起來。」
「嗯,只有這種可能。她當時時間倉促,應該沒有時間長得很嚴密,說不定就直接扔在了某個草叢中。」
「可是現在會不會已經被她拿走了?」秋濃皺眉。
「應該不會。」香梅搖頭,「她剛剛回來,就被我打發去干活了。」
秋濃點頭,就趕緊去找了。
很快秋濃就回來了。
果不其然,她直接就在竹林的枯葉底下找到了紙條,這幾張紙竟然是茌好平時練字的紙。
雖然已經被雨水打濕,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來其中的字跡。
香梅驚詫,「怎麼會?小姐平日練字的紙奴婢都鎖進了箱子里,鑰匙只有奴婢這兒……」
忽的,她的眼皮一跳,猛地想起來自己那日生病昏昏欲睡,好像有人來過自己身邊,但是後來醒來以後,還以為是做夢了。
「現在去找她。」香梅想到了什麼,猛地站起來。
香竹一驚,「怎麼了?」
秋濃抿唇,「只怕人跑了。」
茌好笑著搖頭,「放心吧,不可能跑了。」
她剛剛已經打手勢讓暗衛去看著人了,只要她想跑,人就會被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