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麼話,你別誣賴人好不好,就算我喜歡,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喜歡!」吃醋是因為在乎,可吃的太多了,就代表不信任。
「這麼說,你就是承認了,你喜歡他!」仲孫東隅的語氣都變了。
喬桑桑見他緊抓著不放,頓時也惱了,想起剛才自己怒氣沖沖跑進來的原因,頓時一把將他推了開,「你有完沒完啊……你自己惹了桃花債,讓我給你擦屁|股也就罷了,我不過是多看了別人幾眼,你都鬧個沒完,難道你的愛就是愛,我的就不是嗎?」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都沒這個嚴重。
「那有你這樣看的嗎?難道你真不知道你自己剛才的眼神,簡直就是……充滿了愛慕與各種贊嘆,恨不得撲進他懷里似的,口水都流出來了……你敢說你剛才有想到我嗎?你但凡有一點想到我這個丈夫的存在,你都不應該看的那麼入迷!!」
「還什麼純欣賞,純欣賞有你那樣的嗎?」仲孫東隅撩了獠牙,恨不得將她咬上幾口。
「我懶得和你說!」喬桑桑皺著眉頭,站起身,她和他總是這樣,三兩句就能吵起來,這讓她很是疲憊!
「你是懶得和我說,還是因為我說的太對,所以心虛?」
只是喬桑桑想偃旗息鼓,可仲孫東隅卻並不願意放過她,一把抱住她的腰,死死的按回來。
「仲孫東隅,你別太過分了!」喬桑桑氣極,心里又怒又悲又覺得委屈,她怎麼就會想要考慮原諒這樣蠻不講理的野人!
看樣子,她和他的問題,除了花容之外,還有太多太多!
「我過分?!」仲孫東隅抬高聲音,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作為丈夫不滿妻子看別的男人有什麼錯,這是他的權利!
「對,你就是過分,你自己喜歡花容,甚至將花容藏進別院里,我都沒說什麼,我只是多看了幾眼你的朋友,你就揪著不放,難道你這不是過分嗎?」
「我就從來沒見過你這樣蠻不講理的男人!」
「你才是我見過的最……過分的女人,我就只是對花容多看了幾眼,可是你呢,你想想,你和那個青鳳國的太子,還有茶樓那個丑八怪,現在……」
「現在,又是我的朋友……你看的夠多了吧,這些都是我親眼看到的,而我沒看到的呢……」
他過分?他要求自己的妻子忠于自己,過分嗎?
他蠻不講理,他什麼時候蠻不講理,他和她講道理,是她硬是要將花容抬出來的!
花容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她這樣提起來,又有什麼意思。
難道她要讓那花容介入了他之前的生活,還要來影響他未來的幸福嗎?
「你……」喬桑桑沒想到她提起花容的事情,反倒被他倒打一耙,頓時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腳下一用力,狠狠的踩在他的腳尖上,趁他疼痛的瞬間,狠狠的將他推了開。
「仲孫東隅,你是個混|蛋,我再也不要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