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是外人啊。不是軒轅澈的未婚妻嗎?」
「哇啊啊啊啊!」
突然從背後傳來的聲音,讓夏恩雪不由自主緊緊貼上了牆壁。
「夏玲……」
「你這個家伙還真是吵。這種毫無意義地大叫的習慣算是父親的遺傳嗎?」
夏玲一臉不快地從自己房間探出頭來。
「誰、誰毫無疑義地大叫啊?都是因為軒轅澈的出現……」
「啊,確實。在那小子照顧你的期間,沒少讓我听到煩人的聲音。從和父親不同的意義上。」
「啊?」
她難道是說,那個的那時候的聲音?
「希望你不要忘記,還有個正在妙齡的妹妹就在隔壁房間。」
用充滿輕蔑的目光瞪了她一眼後,夏玲轉身返回房間。
夏恩雪慌忙追上去,解釋道︰「喂,你、你不要有什麼奇怪的想象!我們什麼也沒有做。那個只是軒轅澈在為我消毒……」
「我無法理解會讓別人為你的舌頭消毒的人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比上床還丟臉吧?」
「嗚……」
「不僅如此,那小子今天還要請你去參加軒轅家的宴會吧?這樣下去明天說不定就要下聘了。」夏玲笑道。
「這都是誰害的!是誰!」夏恩雪怒道。
「不要歸罪到我頭上。最初的替身也就罷了,後來拖拖拉拉地交往下去可是出于你自己的意志。說好听一點是你溫柔,說難听的話根本就是不想樹敵的明哲保身式的優柔寡斷。會有這種結果也是理所當然。」
如此斬釘截鐵,毫不客氣地斷言的夏玲,想必和「優柔寡斷」這個單詞沒有緣分吧?
面對從來不曾對自己的行動產生過不安和疑問的妹妹,夏恩雪無話可說,只能用委屈的視線看著夏玲。
「與其用這種眼光看著我,還不如接受人家特意的邀請,去和軒轅澈的家人見一面比較好吧?」
「那、那麼做的話,事情不是更要加速發展了嗎?」
「你白痴啊?」夏玲發出了從心底覺得受不了的聲音。
「你自己想想。我們家也就罷了,軒轅家可是名門望族。就算可以容許放蕩兒子玩女人,也絕對不會答應他隨便就和女人結婚吧?也就是說,軒轅澈應該還沒有和父母說你的事情。」
「啊?」
這麼說確實有道理。
軒轅澈的父親應該是正統的經濟人,對于他來說,長子因為男人而神魂顛倒,絕對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盡管如此,軒轅家卻還半句抱怨也沒有提過。
「軒轅家的人,說不定是一心認為軒轅澈的對象是我吧?進入排練的父親,估計早就把相親什麼的事情忘到了九霄雲外。而唯一能和對方聯絡的母親,又是可以若無其事弄錯我和你的名字的人。」夏玲道。
「啊?」
對了,還有這個可能性。
如果養母葉子又和平時一樣把夏恩雪錯叫成了夏玲的話,軒轅家的人會以為軒轅澈的對象是夏玲也不奇怪。
「如果對方會錯意認為自己策劃的相親成功了的話,只要你實際去露個面,告訴他們你是夏恩雪不就可以了嗎?」
「夏玲……」
「啊?」
「你的腦子好聰明。」
「是你太笨了。」
雖然听起來不太順耳,但是終于找到了一線光明的夏恩雪並沒有生氣。
「好,既然如此,我就殺到宴會會場,揭露一切!」
夏恩雪右手緊緊握成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