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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千璃看著她的笑容,全身都在抖,太陽穴突突的跳著,頭頂盤旋著青煙,她抬手擦去臉上的口水,目光越發的惡毒、惱怒,五官無限制的扭曲起來,「你特媽敢吐我口水,找死。」

她舉起刀,惱羞成怒的朝著牧若安的小月復刺了過去。

「嘶」衣服被撕裂的聲音,緊接而來的血肉被撕裂的聲音,鋒利的小刀沒入血肉,鮮血飛濺!

劇痛襲來,牧若安險些暈了過去,她微微低頭,看著插在小月復上的小刀,只留下一個手柄,鋒利的刀身完全沒入血肉里。

痛!好痛!

鑽心的痛!

原來血肉被撕開是這麼的痛!

漂亮的五官因為忍受著痛而擰成一團,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身體微微顫抖著,呼吸短暫而微弱,因為,連呼吸都痛。

墨千璃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更是得意,報應後的快感,她眼楮也不眨一下就握住刀身,用力撥了出來。

鮮血如泉涌,飛濺在她的衣服上,染成了鮮紅色,然而她並不在意,大概那些不是血,只不過是一些水而已,她看著臉色蒼白,鮮血直流的牧若安,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反而一臉嫌棄的將手里的刀丟在地上。

「一點都不好玩,這樣吧,我們換個方式。」

她大概是在自言,又否則是在對牧若安說,不過,她當然不是在征求牧若安的意見,她轉頭看向身後的幾個高大男人,命令道,「去,拿些鹽來。」

「是。」其中一個男人應著就離開了。

墨千寒看著痛苦的牧若安,沒有同情,只是對墨千璃說,「千璃,玩玩就好了,適可而者,快點把她殺了,丟進海里喂魚。」

這就是他為什麼選擇把牧若安帶到碼頭來的原因,殺了她後,直接丟海里喂魚,毀尸滅跡,這樣一來,就誰也懷疑不到他們的身上了。

否則不只墨 ,還有冷亦塵那邊都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墨千璃並不以為意,她陰惻惻的笑著,「哥,沒關系的,反正她已經在我們手里,就讓我再玩玩嗎?」

「你呀你。」墨千寒無奈,只能答應她,畢竟她可是他的親妹妹。

牧若安听到她的話,目眥盡裂瞪著她,潔白的牙齒緊緊咬住,是憤怒,是怨恨,如果眼光能殺人,她一定要殺了墨千璃這個禽獸,手臂和小月復上的傷口疼得她整個身體都蜷縮起來,然而事情還沒結束,接下去等待她的,才是真正的痛苦。

如果,如果此刻有一個人一刀殺了她,她反而會感謝他,否則接下來等待她的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為什麼,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到底,母親與他們有什麼恩怨,她不怪母親,母親是無辜的,變態的只是他們而已。

這時,男人去而復返,手里多一包鹽,他將鹽遞給墨千璃,又退了下去。

墨千璃拿著鹽,陰險惡毒的笑著,她抓了一把的鹽在手里,看著恨恨瞪著自己的牧若安,哈哈大笑起來,「別這麼瞪著我,這鹽可是好東西,可以扼菌殺毒,我這不是幫你處理傷口而已,來,沒關系的,一點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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