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蘭蘭以為她是在嘲笑自己,臉色變了變,怒嗆,「難道我說的不是嗎?瞧你身上這套衣服,值不少錢吧,如果不是找了個野男人當靠山,你怎麼可能有錢買得起這麼貴的衣服,還有這輛跑車,難道不是你用身體換來的。」
她的話怎麼听怎麼酸,更像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感覺。
牧若安覺得好笑,她過得好,就是找野男人,果然像韓蘭蘭這樣的人,就是見不得別人比她過得好,她不怒反笑,諷刺道,「我可以當你這是在嫉妒我嗎?得不到的永遠都是葡萄酸。」
「你」被踩到痛處,韓蘭蘭怒不可揭,氣得整個人都在抖,辱罵道,「牧若安,像你這麼下賤的人,一定是給糟老頭當情婦,竟然還這麼蠻橫、囂張,真是給村里丟臉了。」
牧若安漂亮的目光斂了斂,冷冷警告,「韓蘭蘭,嘴巴放干淨一點,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嫁給了一個白痴還當成寶,作惡多端,壞事做盡,小心早晚是會有報應的。」
眾人听到她竟然敢這樣對韓蘭蘭說話,紛紛倒吸了一口氣,心里都替她捏了一把汗,雖然她老公是開公司的,很有錢,但是民不與官斗,村長一職雖然不大,但也是官啊,如果韓蘭蘭真的告到村長那里,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牧若安,今天我要不好好教訓你,我就不叫韓白遲。」韓白遲見她不僅罵自己,還敢咒他老婆得報應,徹底被激怒了,先前還是見她這麼漂亮,舍不得下手,想著暗中跟她發展一下關系來著,沒想到她卻是尖嘴猴腮,都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他挽著袖子,滿臉橫肉堆積,凶神惡煞的朝著牧若安走了過去,拳頭握得喀喀響。
眾人見這情形,可是嚇壞了,你拉拉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
「哎呀不得了呀,韓白遲可是出了名的惡霸,可不知道打殘了多少人,若安這丫頭身子骨弱,怎麼受得了他的打。」
「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人們都慌了,他們自然是站在牧若安這一邊的,但是又不敢得罪韓白遲,只能從牧若安這邊下手。
有人手無足措的勸道,「若安丫頭,快跟他道個歉吧,你是斗不過他的,他的背後可有他父親在撐腰。」
韓白遲听到那人的話,咬牙切齒的咆哮,「來不及了,就算她現在跪下向老子磕頭,今天老子也得打得她皮開肉綻不可。」
一群人可急壞了,韓父也是嚇得白了臉,緊緊拉著洛初的手,慌道,「洛初,怎麼辦,若安那丫頭可怎麼受得了打?」
韓洛初淡定多了,她眉色淡淡的看著牧若安,拍了拍父親的手背,安撫道,「父親不要擔心,若安她不會有事的。」
若安不可能會有事的,有事的只會是韓白遲和韓蘭蘭。
她緩緩勾起漂亮的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因為護妻狂魔冷亦塵就在這里!
牧若安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韓白遲,還有跟在他身後得意洋洋準備看好戲的韓蘭蘭,懶洋洋而站,完全沒有如臨大敵的感覺,相反,看他們的眼神帶著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