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本來就天資聰明,雖然不知道之前為什麼一直考這麼差,但是他給她補課的這段時間,他就發現,她其實很聰明,學習能力強,領悟力好,而且忘記力非常的好,教過一次的題目她都能自己很好的應用,這叫學以致用。
她這次考得好,並沒有什麼可驚訝的,要知道,有他這個海歸的高材生當她的老師,想不考好都難。
他勾了勾性感的唇角,戲謔道,「就這樣?」
牧若安微微張大了嘴,一股喜悅從心底涌了上來,剛才的緊張和害怕瞬間消失殆盡,眼底爬上一股濕潤。
老公真的相信她!
這就足夠了!
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啊?」校長懵逼了,完全沒反應過來,劇情不應該這樣的啊,听到牧若安偷試卷作弊不應該厲聲的指責她嗎?
畢竟他可是堂堂的冷氏集團總裁,大家特別關注的公眾人物,他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冷氏集團,他這樣偏袒就不怕會對他的形象,和冷氏集團造成影響嗎?
他苦著臉,可憐巴巴的強調,「不是,偷試卷這事可大可小,如果報警處理,那可是犯法的,而且作弊這件事,已經嚴重影響到學校的風氣,和師生們的不滿,如果這件事不處理好,恐怕難以服眾。」
「對啊,就算是冷氏集團又怎麼樣,凡事要講理吧,這樣當眾偏袒,只會讓人覺得冷氏集團以權壓人。」有不怕死的男生說道。
冷亦塵看向那個男生,抿著唇沒有說話,只是那犀利如刀刃的眼神卻看得那個男生一陣眼皮直跳,頭皮發麻,雙腿發軟,好可怕的殺氣,猶如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全身涼嗖嗖的,一股強大的氣場迎面撲了過來,呼吸都被剝奪。
這個男人好可怕,難怪傳聞說他冷酷無情,殺伐果斷,傳聞果然不假。
「我,我說的是實話。」他哆哆嗦嗦的辯解。
冷亦塵也沒有為難他,畢竟他今天來並不是要偏袒誰,也不是要以權壓人,而是想為老婆洗冤,找出事情的真相。
他淡淡收回視線,緩緩掃過眾人,他視線經過的地方,大家都紛紛低下了頭,竟然不敢直視他犀利如鷹阜般的視線,雖然他們臉上不敢表現出什麼,但是心里肯定都各種怨言。
最後他的視線落在旁邊的課桌上,那上面凌亂的放著書本和文具,他知道這些書是老婆的,一定是他們搜查了老婆的抽屜,是想找到丟失的試卷,不過顯然他們並沒有找到。
老婆本來就沒偷試卷,怎麼可能找得到,除非有人想栽贓嫁禍,然而試卷卻不翼而飛。
他突然想起視頻里,逸恆很生氣的要揍那個男生,顯然是跟這件事有關。
逸恆也是知道老婆被冤枉的,所以才會一時忍不住,教訓了那個男生。
他微微側頭,看向始終安靜坐在座位上的冷逸恆,四目相對,冷漠對冷漠,誰也不輸分毫。
冷逸恆沒有退縮,直直迎上他的視線,一雙幽深的黑眸籠罩著層層霧霾,看不清眼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