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一點,夏暖便醒了。她早已養成了早起的好習慣。看著梔梔在桌上誰的正熟。夏暖也不忍心吵醒它。干脆直接把梔梔從桌上放到袋子里。
推開房門,主人家已經不在家。應該是出去耕種了。昨日夏暖已經說過自己第二天便會走。主人家應當明白。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夏暖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起的很早。可是這街上已經是人來人往。昨日的死氣沉沉都化為了泡影。
大家都有錢了以後,可以說呈千郡是百廢俱興。街上的店鋪也多了,顧客也多了。現在的夏暖也是想隨便開間店鋪,至少不用再流離失所。
她走進一間紅色的房子,房子里空空的什麼都沒有。看見走進來的夏暖。房主人立馬問了句「姑娘可是看上了這間店鋪?」
夏暖點點頭,這間店鋪看起來很大。她想昨天的錢一定能把這間店鋪給買下。
房主人接著說了句「姑娘有所不知,這店鋪本來很好,只是我一家老小準備去京城投奔親戚,不然是無論如何都不賣的。」
「你說吧,多少兩銀子。」
「這個……」房主人欲言又止,銀子恐怕是不能滿足他。
夏暖實在看不慣,干脆直接把一袋金子扔給了房主人。「夠了嗎?」夏暖看了一眼房主人,又看了一眼房子。
「夠了夠了」他連忙點頭,這間店鋪雖然好,但是也賣不掉這麼多的錢。只是夏暖不想講價。
「好了,現在房子是我的了,你快走吧。」
「這就走,這就走」房主人開心的走了出去,他都在想自己是不是遇到了財神爺。
「這種人就這樣,估計賣自己兒子都心甘情願。」夏暖沒有過多去在意房主人。她心里已經想好了自己要開什麼店。
「左邊左邊……」
「錯了錯了,再右邊一點……」
幾個壯漢不停移動著牌匾。夏暖一個人在下面忙活著指揮。
「好了好了,就這樣!」
牌匾總算放好,幾個壯漢已經氣喘吁吁。
牌匾上刻著「傾城酒樓」四個大字。
「今天吶,傾城酒樓正式開業。大家隨便吃喝,酒水免費!」夏暖大聲的說。手還不停揮舞著。
看見了免費午餐,路上的行人紛紛走進酒樓。
夏暖已經弄了一個周,酒樓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都安排妥當。酒樓里除了做飯的師傅以外。只有夏暖和琴棋書畫梅蘭竹菊九個人。
梅蘭竹菊琴棋書畫也是昨天才來到這里,夏暖看缺人手才將他們留下。
「主子,主子∼」夏畫從酒樓里跑出來。心急如焚的樣子。
「怎麼了?」夏暖疑問道。
「廚子說廚房里的食材都沒有了!」夏畫是八個人中最年幼的。說起話來,還有一些的稚女敕。
「沒有了?你去地窖里看看。」
「地窖?」夏畫昨天才來,不知道有地窖是很正常的事。「哦哦哦,馬上去!」夏畫跳著進了酒樓。
夏暖一副無奈的樣子,夏畫真是太可愛了。
夏暖累了一天,轉身就走進酒樓里。
夏暖坐的地方,是酒樓的二樓,哪里可以看到酒樓的全部地方。
夏琴蒙面在舞台上跳著舞。他是幾個人中最大的一個,身材也最好,讓她跳舞再好不過。台下一陣陣的歡呼聲。
夏暖摘下面紗,看著桌上的飯菜直流口水。梔梔這會兒應該去煩夏竹了。所以夏暖可以大吃特吃。
「大竹子,把你的玉佩給我好不好∼」梔梔趴在夏竹肩膀上。嗲嗲的聲音讓人受不了。
夏竹是幾個人中的大冰塊,也只有梔梔這個話嘮能夠受得了。
「好不好嘛∼」
夏竹還是不出聲。任由梔梔自己去自言自語。
「就一下,就一下嘛∼」梔梔開始耍起了小心機,它想夏竹看它摔倒一定不會坐視不理,假裝踩空。一跤就從夏竹肩上跌下。
然後就摔了個狗啃泥。
夏竹看它摔倒,只是默默的把他放到肩上,繼續給客人端茶送水。
「嗚嗚嗚∼夏竹是壞蛋,欺負我∼」梔梔開始使出自己的必殺技。
夏竹還是不理它,這次梔梔拿他沒辦法了。只好自覺的找夏暖,至少可以得到心靈的安慰。
夏竹看梔梔走了,終于放心的去做事,搖了搖頭。
「嗚嗚嗚∼夏暖大壞蛋,夏竹欺負我,你快去教訓他!」梔梔傷心的訴說著。
「太過分了,夏竹怎麼能這樣!」夏暖拍桌而起,一副氣憤的樣子。
「嗯嗯嗯,太過分了,去教訓他!」梔梔也隨聲附和,它從來沒看過夏暖竟然會這麼好。
「太過分了,欺負你怎麼能不叫上我!」夏暖笑笑,坐下準備看梔梔絕望的表情。
「嗚嗚嗚∼夏暖也欺負我。」梔梔站在桌子上假裝擦拭眼淚。
夏暖也懶得理梔梔,坐在一邊繼續吃。
「我也要吃……夏暖∼」梔梔淚眼朦朧的看著夏暖,莫名淒涼。
夏暖知道,一旦梔梔看到什麼吃的,不吃完不罷休!
馬上把飯菜摟到自己懷中「不給,你走開!」
「暖暖∼我餓了∼」梔梔抓起夏暖手指,可憐巴巴的看著夏暖。
臥槽,這梔梔怎麼這副德性,我要吐了!夏暖心想。
「給你給你,看你那麼可愛的份上。」夏暖把飯菜推到梔梔面前。梔梔這麼惡心,看著都飽了,夏暖還有什麼心思繼續吃飯。
天才想到這麼小的嘴巴吃東西居然這麼快,夏暖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
「主子,樓下有人來找茬!」進來通報的是夏書,他負責酒樓的保衛工作,雖然沒有武功,但是夏暖想酒樓應該也沒有什麼砸場子的人。現在看來夏暖還是太女敕了。
「什麼!是什麼人?」夏暖詢問道。
「好像是對面陳記酒樓的大小姐,好像叫什麼陳姝瑤」
「你們在這里別出去,我去會會這個陳姝瑤」
「主子……注意安全!」夏書小聲的告訴夏暖。
「我知道了!」
陳姝瑤果然在外面,傳說中的潑婦罵街指的就是她吧。
她看夏暖臉上戴著面紗,嘲諷了幾句「叫什麼傾城酒樓,干脆去掉一個城字,和一個酒字,改叫青樓得了!」
「小女子夏傾城,請問一下姑娘。我們可是有什麼過節?」
「夏傾城?哎喲喂。這個名字真好听。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名呢?」陳姝瑤徑直走到夏傾城面前。企圖拿下夏暖臉上的面紗。
夏暖一把握住陳姝瑤,惡狠狠的盯著她「我這個人呢,一向心狠手辣。我喜歡在女人臉上放上些蜈蚣,蠍子什麼的尤其是你這種女人!」
陳姝瑤咽了咽口水,眼神馬上就從凶狠變成了膽怯。
「你以為我怕你嗎?」陳姝瑤小聲的說。
「什麼?你說你是賤人?」夏暖把耳朵湊到陳姝瑤嘴邊,故意大聲的說。
「你不要太過分!」陳姝瑤大聲的說,一巴掌差點落在了夏暖臉上。
「我呢,是老實本分的做生意如果誰欺負到我頭上。我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夏暖使勁把陳姝瑤手甩開。
陳姝瑤白皙的手馬上變得通紅,甚至有些浮腫
「蠢才!」說完,夏暖馬上甩手走進酒樓里。看熱鬧的人圍著陳姝瑤一人尷尬。
「看什麼看,滾,都給我滾!」陳姝瑤大聲的辱罵行人。奴才們看見陳姝瑤大發雷霆,自覺的遣散了行人。
「夏傾城!我陳姝瑤若是不報這羞辱之仇。誓不為人!」陳姝瑤轉身,沒好氣的走回了陳記酒樓。
「主子主子,你好厲害啊!」夏菊連忙給夏暖捶背,一臉的崇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這個地方做生意還是低調也好。但是如果有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也不要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