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殿上的男人皺眉,咳嗽了兩聲——
「皇上……您該喝藥了……」旁邊的小桂子遞給他藥,但是被皇上一下子打翻在地。
「你當真要嫁給他?」
他捂著胸口,咳嗽聲更劇烈。
「是,父皇」,付雲怡跪在下面,流著淚,「除了侍衛長文雀……兒臣此生,再不嫁給任何人!」
「文雀挑撥太子和太子妃的關系,已經被打入天牢,你還要嫁給他?」皇上氣的面色慘白,「你為什麼……」
「父皇,兒臣真的……很喜歡他……」付雲怡磕頭,「兒臣罪該萬死。」
皇上咬住嘴唇,擺了擺手︰「你先退下吧。」
「是,父皇。」
付雲怡起身,臉上是稚女敕中帶走堅毅。
她認定了這個人,就不會再放手了。
唐離晚隨著唐啟銘回了唐府,唐府上下都一片死寂,沒有人敢提這件事情,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被休了的太子妃有多厲害。
就算被休了,也沒人敢吭聲,包括唐可宜,她听說了這件事,私底下雖然還嘲諷唐離晚,但是明面上從來不敢聲張。
「離晚,多少吃點東西吧,你已經在這坐了很長時間了」,唐啟銘心疼地看著她,「你又變得憔悴了不少……」
「我沒事,哥哥。」唐離晚面無表情就好像是一個被人操縱的木偶,她的表情毫無波瀾。
「你這樣,讓我怎麼安心……」唐啟銘握住唐離晚的手,把一個東西交給唐離晚,輕聲呢喃,「這個給你。」
唐離晚垂眸,看見了唐啟銘給她手里塞的那塊玉佩。
……
竟然是……七星的玉佩?
「你……你給我這個做什麼?」唐離晚終于有了一點反應,她嚇了一大跳。
「我是七星之一,這玉佩從小就有的,但是我有沒有都無所謂,我想給你。」
「你給我干什麼?玉佩能保護主人平安,離開了玉佩,你會出事!」
唐離晚趕快還給他。
「原來你也知道這個傳說……但其實無所謂的」,唐啟銘淺笑,「我不看重這些,對這個,也毫無興趣。」
唐離晚看見,那玉佩……
「你的命格,是鴻鵠?」
「是」,唐啟銘點點頭。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唐離晚自言自語,「真的是一個好的命格,和你的性格也很像……」
「你說什麼?」唐啟銘沒听清。
「沒什麼」,唐離晚自嘲,低眸,「我也有個玉佩,也是七星。」
「你……也是麼?」唐啟銘嘴唇微微顫抖,「你以前……你……你怎麼會……」
「嗯?」唐離晚莫名其妙,「很奇怪麼?」
「是啊……很奇怪……玉佩上是怎麼寫的?」
「嗯……好像是……南御離晚,天狼七星。」
「南御……」唐啟銘身子顫了一下,「果然……只能是……它麼?」
「你在說什麼?」唐離晚側臉,不知所措。
「沒什麼。」唐啟銘匆匆說道,起身,「我還有點事,要離開了。」
「哥哥,你的玉佩。」唐離晚伸出手。
「你拿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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