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在她說完這句話後,修長的手指直接撩開她的衣服,探入她的衣內。
冰涼且沒有一絲溫度的指尖觸踫到她的腰,就像一條蛇纏住了她,阮笙猛地打了個哆嗦!
「你想讓我的手繼續往上,還是就這樣保持著?」
他語氣含笑。
在威脅她。
阮笙將牙齒咬得發疼,拼了命才忍了下來。
她沒動,任由他保持這個動作,因為她怕一反抗,遭來的是他更變態的羞辱。
沈宴對她的反應滿意極了,便將她整個人圈在懷里,冰涼的身體依附上來,下頜蹭了蹭她的頭頂,柔柔的笑︰「真乖。」
他剛洗完澡,全身都是沐浴乳的味道,阮笙微微仰頭,便看到他的唇,淺色的唇,蒼白的肌膚,有種櫻花落在雪上的薄涼感,他就像個孤冷的少年。
長得的確很美。
阮笙冷笑著閉上眼楮,可惜是個變態神經病,簡直糟蹋了這張臉。
阮笙這一夜自然沒睡著,半夜的時候,她看到眼前的沈宴呼吸綿長,陷入沉睡,便從他的手臂中月兌離出來,慢慢模上放在床頭的水果刀。
然而她剛拿起,身後就傳來沈宴懶散陰柔的聲音︰「要殺了我嗎?」
阮笙一僵,回過頭。
沈宴並沒有睜開眼楮,睫毛細而長,柔軟的垂在眼下,看起來溫和無害。
阮笙的手卻有點發抖。
「過來睡覺。」他聲音低了幾分。
阮笙將唇抿得發白,慢慢放下了水果刀。
他欺身而上,壓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嘴唇滑落,落在她耳畔,淡淡說︰「欠收拾。」
他睜開了眼楮,淺色的雙眸清清冷冷,沒有半點睡意。
「你沒睡著。」阮笙聲音干澀。
「睡著了。」沈宴牽住她的手指,在手間把玩著︰「只不過察覺到你不老實,就又醒了。」
也許是剛才還在睡著的緣故,他的聲音有些低柔的悲涼意味︰「我從小到大,身邊都是要殺我的人,從沒睡過一次安穩覺,唯獨在你身邊才會平靜下來,可現在,連你也要對我動手嗎?」
阮笙心口莫名一震,看向他。
沈宴躺在她身側,略長的頭發遮住了他的前額,看上去很柔軟。
可是看她的眼神卻透露著悲傷。
阮笙眼睫輕顫,移開目光︰「只要你別踫顧南期,我也不會對你動手。」
雖說沈宴舉止殘忍,性格陰沉捉模不定,可直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做什麼真正傷害到她的事。
如果能和平解決,她當然不願意招惹上這種人。
「你還真在乎他。」沈宴眼底劃過一抹戾氣︰「顧南期就那麼好?」
好到……就算失憶了依舊這麼維護?
「是,他很好。」阮笙語氣篤定,沒有絲毫猶豫。
顧南期總會在她無助絕望的時候出現,在她心里,他是她可以拿性命保護的人。
沈宴似笑非笑哦了聲︰「好也不是你的。」
阮笙的臉色白了白,他知道她的痛處,她也成功被他戳中心事。
見她不說話了,沈宴抿了下唇,放緩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