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雯猜拳挺厲害,不過和四個人過招,自己也喝了五六杯酒,一張俏臉面頰緋紅,就連脖子的皮膚也透著粉色。而坐在一旁的季敏卻感覺越來越熱,她清楚自己的酒量,一杯酒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體內有一陣邪火慢慢的流竄,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
季敏立刻意識到了,她和喬雯被下藥了。
在m國,她曾有一次被下藥差點失了清白。她逃離後一邊用放血的方式減緩藥力,一邊泡在冰冷的浴缸中。那一次,她差點死了。
她剛剛借口去衛生間拿出手機想要打給喬瑋,可是手機信號被屏蔽了。季敏感覺體力在一點一點的流逝,知道今天她和喬雯,是真的危險了。可是那丫頭,還以為鄧忠真的會放她們離開。
她直接到了鄧忠跟前,眾人還沒明白過來,她拿起酒瓶突然砸在鄧忠頭上,緊接著刺破了自己的大腿。
幾縷鮮紅的血立刻從鄧忠頭上流到臉頰上,跨座在他身上的女孩嚇得尖叫起來。
眾人剛明白過來,季敏已經摻起喬雯,又用殘差不齊卻鋒利的玻璃對準了鄧忠的喉嚨。
喬雯打著舌頭,目瞪口呆。
「跟緊我,這個混蛋給我們下藥了。」
啊?
喬雯驚呼出口,下一秒立刻站在季敏身邊,一只手輕輕的拽著她的衣服,听季敏這麼一說,她方察覺體內的灼熱感很是怪異。
圈子里她可不是一杯就倒,怎麼才幾杯酒只覺得口干舌燥,頭暈眼花。
鄧忠捂著傷口雙眼冒著興奮的光芒叫道︰「是只小野貓啊,我喜歡!」
他並沒有將已經藥性發作的季敏看在眼里。一個眼色,兩個壯漢伸手向季敏抓來。
季敏身子一側,一只腳直接踢到一個壯漢的褲襠,手中的玻璃劃破了鄧忠喉嚨下面的皮膚。
「立刻讓他們滾開!」
「快,快讓開……」
鄧忠嚇得立刻大叫,余光卻瞥了一眼開門的保鏢。
季敏側著身子往門口走,卻不料喬雯被人腳下一絆摔倒,而她被另一個壯漢踹倒在門邊,咬破了嘴唇。
「怎麼回事?」
鄧忠的手剛扯到季敏的頭發,听到一個略沙啞的聲音不耐煩的問道。
「風,風總!」
鄧忠的聲音里明顯的興奮,有種見到他口中的‘風總’好像是天大的眷顧似得。
季敏也抬起頭打量來人。
現在她唯一能求助的人就是他了。
只是一見到那個人的打扮,立刻失望了。
只能看到他的側影,穿著一件黑色風衣,齊肩的頭發遮住了半邊臉,身旁跟著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跟電影中黑老大一個氣勢。
風揚在此時轉過頭,與季敏失望的眼神剛好相遇,落在她被鮮血染紅的腿面時眉頭輕輕一皺。
與此同時他驚訝的‘咦’了聲走近季敏,手指指著季敏的臉怒氣滿面︰「你不是那天撞我車的逃逸者嗎?呵呵,還真是踏破鐵蹄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季敏錯愕的盯著那張英俊的過了些的臉,險些回罵過去,突然見他對自己眨了下眼楮恍然明白,垂下頭不再說話,心里還是納悶。
她並不認識這個人,他為什麼要幫自己?
風揚已經起身,對著保鏢揮手︰「帶走呃,鄧大師,可以行個方便嗎?」
鄧忠點頭如搗蒜︰「當然,當然。風總一句話,鄧某自當雙手奉上。」
季敏看在眼里只覺得惡心,這種人渣,她就算沒有錢權,也一定要筆伐口誅讓他得到法律的懲罰。
「我可以跟你走,但我的朋友必須一起離開。」
季敏甩開保鏢的手盯著風揚冷冷說。
「帶走,帶走……」鄧忠還沒說話,風揚已經不耐煩的揮揮手。
眼睜睜看著到嘴邊的鴨子飛走了,鄧忠一張臉比豬肝色還難看。只是他沒想到很快被人揍成了豬頭,而且還被拷到了局子里。